她到底還要怎麼做?到底還要她怎麼樣?
不管她怎麼做他都不會滿意,因為的婚禮她給他帶來了恥辱,她覺得自己不配做他的妻子,所以她才狠心提出離婚,難道她就不難受麼?
“我還是沒聽清楚,你……再給我說一遍?”
他陰惡的話已經不再平靜,話裏的憤怒被點到極點,握住她雙肩的手力道極大,似是要將她捏碎。
烈炎靜靜的哭著,頂著紅腫的臉無力的搖搖頭,聲音哽咽嘶啞,“不說了,我什麼都不說了……”
現在的聶碩,可遠遠比發怒時還要可怕,那種冷靜,那種邪魅,就像是換了個人。這才是被徹底激怒的他,他的內心已經幾近癲狂!
“哦?是麼?”淡淡一笑,他穩住她的下巴,讓她被迫凝向他,濃眉一挑,“剛才我似乎聽誰說要離婚什麼來著?離婚不就意味著她可以跟別的男人遠走高飛麼?你說,我有沒有那麼傻呢?”
烈炎狂亂的搖頭,眼淚飛舞在空中,渾身顫抖,“沒有,你聽錯了,是你聽錯了……”
聞言,他深深的溝壑左唇,俯低身,薄唇隔著她的唇隻有一毫米,冷冽的氣息陰邪的傳來,“這才是我的好老婆,乖乖做好你的聶太太,別妄想其他!”
話落,不給烈炎半點喘息的機會,他一口吻住她嬌嫩的唇,那份狂野與霸道來的太凶猛了。
今天的聶碩變得太可怕了,那種轉變相較之前簡直派若兩人。現在烈炎總算相信,當一個人受到很大刺激的時候,他會瞬間變成另外一個人,而聶碩的刺激就是永遠無法麵對的慕容歌。
他非常介意那個男人與她的過去,介意的快要發瘋了。
她的婚紗在他的大掌中寸寸碎成數片,烈炎不敢反抗,任由著他將自己推入大床。
“記住!你的男人永遠都隻有我一個!”
他發狠的警告。
那一夜,折磨,大概是接近淩晨四點才結束的,她在那一陣糜腐的氣味中沉睡,不顧自己渾身酸疼的身子,不顧自己異常紅腫的臉,更不顧自己滿身的青紫,就那樣沉沉的睡去。
似乎做了什麼噩夢,在夢裏她渾身顫抖,極為不安。
這次的聶碩,真是讓她害怕慘了。
下午兩點準時醒來的時候,身旁的男人早已不見了蹤影,昨夜的跡象卻無休無止在她腦海裏出現,全身上下無一處完好,歪斜的床單,碎裂的婚紗,因為她中途的掙紮而碰碎在床頭櫃下的玻璃杯,糜腐的氣息。
總之,這臥室狼藉一片,似是經曆了多大的浩瀚。
在昨夜她的眼淚就已經哭幹,此時的她,嘴角隻能冷冷一笑,起身,進了浴室。
透過那麵鏡子,她看到了裏麵一個憔悴的女鬼,兩邊臉頰的手指印清晰可見,她真是不敢相信,這居然是聶碩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