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試探(1 / 2)

今個自己這樣一跑,那家夥肯定就會拿住這個當自己的弱點呢。保不齊,現在就派人守在外麵了,哼,這個問題不解決,趕我都不會離開的!

浴桶裏的水漸漸冷了下來,小貝才不情願的出來,也沒有再束胸,直接穿了中衣,用幹的棉巾包住頭發躺到了床上,聽著外麵淅瀝瀝的雨聲。

世事難料啊,午前剛把定王氣跑,沒想到一頓飯沒吃好,自己也呆不住這樣狼狽的跑了回來,小貝很鄙視自己。

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她還做了一個夢,夢裏一個鳳眼男子,深情的跟自己求婚,然後,她還埋怨人家為啥沒買玫瑰,沒買戒指!還暗示人家求婚要單膝跪地。

小貝做夢的時候,晏文瑞本想過來親自守著,剛到大門口準備上馬車,就有人尋來。晏文瑞知道,沒什麼大事的話,此人斷然不會前來,隻好下車一起回了書房。

“王爺,錦繡坊出事你聽說沒?”來人是京城首富的家的三公子,人亦是姓富,名銘月。少年的時候就跟晏文瑞交好,但是後來晏文瑞為了他好,明麵上就疏遠。

“你可是聽說了什麼?”晏文瑞當然聽說了,但是他心思都在那個人兒身上,根本就沒理會這些,既然富銘月這樣問,那就說明不是雜事了。

“錦繡坊的一個叫針娘的繡娘被毒殺,原本我也未曾在意,但是今個上午刑部李大人的公子,去我酒莊品嚐剛從外邦運回的酒,他是個貪杯之人,醉了說了錦繡坊的事。

說那針娘死的蹊蹺,查不出有什麼仇家,但是卻查出針娘的家人不見了。針娘的屍身仵作驗過,找她家人收屍,卻沒找到。

更奇怪的是,在針娘臥室的床底下,卻發現了一塊明黃色的錦緞。”書房裏就晏文瑞和富銘月,他卻還是很小心很緊張的說。

晏文瑞扶額想著,按理說呢,在一個繡娘家裏發現什麼布料,繡線的這很正常。但是稀奇的是,那布料的顏色質地。

明黃色是關鍵詞,隻有宮裏皇上專用的,就算針娘的繡藝再佳,龍袍也不會教與她繡製的。要知道,皇上的龍袍需要禮部定式,或者是皇上命題內務府畫師繪製好小樣,交給太監總管呈給皇上禦覽,再發給宮指的織造司,製作的過程很複雜,繡製一件的話起碼要兩年之久。

那麼,在針娘的住處發現,做龍袍的料子,就實在是太不尋常了。加上,針娘的斃命,家人的失蹤,種種跡象串連到一起就可怕了。

晏文瑞抬頭,見富銘月緊張盯著自己的表情,很怪異,就說;“這的確蹊蹺,但是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難道你以為我叫針娘私繡龍袍,然後殺她滅口?”

“你既然看出我懷疑,試想一下,這京城裏難道就我會如此麼?”富銘月也不害怕,反問著。

晏文瑞明白,自己之所以被那幾個兄弟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完全是因為自己手裏有兵權。濂王一黨都誅殺的差不多幹淨。那麼,真的說京城裏有能力造反的,當然是自己更讓人猜疑了!

富銘月得到消息就這樣,明著來問自己,說明他沒什麼歹意。“放心,不是我做的。”晏文瑞給了這個保證,自己朋友不多,所以很珍惜,不然也不會故意疏遠他。

“那就好,我先回去了。”得到晏文瑞的保證,富銘月鬆了一口氣,自古弑父奪位的例子很多,但是多半沒有好下場,他也不希望自己的摯友走那危險的絕路。

雖然他知道晏文瑞的為人,但是還是想親耳聽到他跟自己說,才會真的放心。現在得到答複,富銘月也沒必要再留下,笑著起身告辭。旁的皇子誰想造反,都跟自己沒關係,隻要不是景王就行。

“銘月,我說不是,你當真就信麼?”晏文瑞問。

富銘月聞言,轉身笑著點頭,說;“但凡你說的,我都信。”

“那京城裏言傳我轉性,喜好男風了,你怎麼看?”晏文瑞也笑了,問。

“哦,那件事,我是聽說了,隻要你喜歡的不是我就成了。他日方便就把人領來,幫著引薦引薦,你若是叫我喊他嫂子,小弟我定然是恭敬的喊,不過,紅包是要給的哦。”富銘月現在心情清爽,笑著回答。

“嗯,現在她還沒答應呢,事兒成了,會給你下帖子來喝喜酒的,你這樣冒失的一來,隻怕日後我不想給你找麻煩,都不行了。”晏文瑞心情也很好,自己兄弟那樣,這沒有血緣關係的朋友,竟然如此擔心自己,怎麼能不讓他感動呢。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呢,願咋地,咋滴吧。”富銘月無所謂的扔下一句話,優雅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