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住的山峰腳下有個池塘,江一鳴昨晚在這裏下了兩個籠子,剛好可以把兔子清理後,再把魚籠撲取出來,收獲不錯,兩條肥大的鯉魚還有兩三斤小龍蝦。江一鳴剛把魚蝦收攏好就看見大黑那矯健的身影快速奔來,隻是天色昏暗,隱約見到大黑嘴裏似乎叼著一條長長的黑影,等到大黑停下,江一鳴才看清居然是條成人手臂粗細的眼鏡王蛇。江一鳴沒去理會那條奄奄一息仍然翻轉的眼鏡王蛇,而是仔細的查看大黑,等確認大黑無礙。!後才一把抱起大黑道:“大黑,以後別這樣了。”大黑反轉身軀快速的跳到眼鏡王蛇七寸處,前爪狠狠的往上一拍,頓時成人手臂粗細的蛇身一塌,徹底死絕。
晚餐是豐盛的,師父的酒,每次江一鳴隻能喝一兩,用他師父的話說這酒藥理深厚,喝多了怕他承受不住,可是江一鳴是不信的,以前他和同學聚餐的時候,可是沒少喝酒一兩斤白酒他不在話下,也因此被同學們稱為酒神。可是師父的他還是不敢違背的,要不然以他的孩子心性也早就偷偷的給他喝個痛快了。
“一鳴啊,剛才那蛇血你裝起來了吧,”“是的,師父已經用蠟密封裝好了。”江一鳴恭敬的說道。“你去把它拿來喝掉,運功吸收,為師我今天助你突破,為你護法。別小看這條眼鏡王蛇,三米多長的眼鏡王蛇不多見,體型這麼大的實屬不易,若不是小黑天賦異稟你也不會有些等機緣。”江一鳴師父緩緩順道。
蛇血極腥,入口極難,但江一鳴還是極力忍住那想吐的欲望,緩慢壓製。“還不打坐調息,更待何時,抱元守一,氣運丹田,心隨意動。”江一鳴忍耐住口鼻處的腥味,舌抵上顎,呼吸自然,片刻之間便已入定。
江一鳴的師父此時透露出滿意的目光,他對自己徒弟有信心,說助他一臂之力也是騙他的,他自己對徒弟自身狀況很了解,也已經到突破的邊緣,隻是差一個契機,現如今天時地利此時不做更待何時。江一鳴師父自己轉身拿起酒杯給自己斟了杯酒,一飲而盡。心思卻不敢有絲毫懈怠,畢竟這可是他唯一的徒弟,十六年的相濡以沫,說是師徒,更是父子。
良久,“哈,”江一鳴突然吐氣開聲,跳躍而起。打起了一套拳腳,“隨我來。”他師父也出聲道,身形急速流轉,幾個跳躍,師徒就來到下午打坐的地方。沒有多話,率先出招的竟是江一鳴的師父,隻見他師父一個炮拳直衝,身形暴如閃電不留餘地。江一鳴抬手招架,左手橫立,身體旋轉緊貼著師父的手臂橫移到一側,右手翻轉直搗師父左腰,師父一個錯步順勢左手掄起,劈頭蓋臉就朝江一鳴的頭部砸下,江一鳴此時想要躲閃亦是不及,隻得雙手交叉護住頭部,誰知他師父卻突然變招,一個鷂子翻身身形落在江一鳴身後,一腿蹬在江一鳴屁股上讓江一鳴摔了個狗啃土。早已經趴在一旁的大黑馬上跑過去咬著江一鳴的庫管就要拉他起來,江一鳴輕輕撫摸著大黑的頭部大黑微眯著眼睛很似享受的樣子,輕輕推開大黑,撫摸著自己的屁股,他鬱悶的要死,為什麼師父每次都要用這種方式來打敗自己。
江一鳴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他師父走到他身後說道:”有何體會”。江一鳴說道:“力道大了,氣血比以前豐盛些,多謝師傅護法徒弟會努力的。”師父走過來拍拍江一鳴身上的塵土說道:“師父就你一個徒弟不幫你幫誰啊早些休息,自己多體悟,師父領進門修行可在你個人啊。”說完自顧自的哈哈大笑,道不盡的欣慰。徒弟還小,自身本事徒弟才學去十之二三,再說來日方長,慢慢教導便是,再者自己徒弟天賦頗高,又不是懶惰之人,早晚勝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