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群對著江一鳴指指點點。驚歎於他剛才所向披靡的表現,以往隻在電影裏看到的鏡頭,今天居然在現實生活中真實的呈現出來。有好事者已經在詢問江一鳴是誰哪個班
級的。回答者寥寥,居然大多數都搖頭說不知道,隻有一人道破天機酸溜溜的說道:“那是高一一班的,就那以前長頭發那個,以前以為是個偽娘呢,誰知道他娘的理了頭發這麼猛,嗎買馬匹的,明天老子也去理個更短的。”圍觀的人一聽說是高一一班的“長毛”都惶然大悟,露出明悟的表情,畢竟以前的江一鳴那頭長發太亮眼了。
對於別人的指指點點江一鳴不加理會,徑直走到張華麵前,抓起他的手就想給他把把脈,畢竟趙虎最後含恨一擊力道不小,江一鳴可不想張華因為自己而留下什麼隱患。張華一看江一鳴抓起自己的手趕緊掙脫開來到小聲道:“我是直男哎,那個……你找別人吧。”說著用手指了指王偉和李誌明兩人。江一鳴氣急敗壞的看著張華說道:“你丫的想哪去了,我是給你把脈來著,思想能別那麼齷蹉嗎。”這一下倒是說的張華麵紅耳赤了,抓耳擾腮的不知從何說起。看的王偉李誌明哈哈大笑,王偉疑惑的對著江一鳴道:“你還會把脈,那不是白胡子老頭才會做的嗎,一鳴你小子不會理個發就變成內褲外穿的超人了吧。”江一鳴也不理會王偉的調侃,找了張桌子幾人坐下,不由分說的再次抓起張華的手給他把起了脈,隻見江一鳴右手中指略微彎曲,食指和中指並攏,放於張華手腕處,細細體會著張華脈相的搏動,細看之下會發現江一鳴的手指會隨著張華脈相的搏動而輕微跳躍,大概一分鍾之後,江一鳴發現張華的脈相平穩,搏動有力,沒有受內傷的跡象。江一鳴才長舒了口氣,心裏道沒事就好,要不自己就害了他了,經過這件事,也更加的增進了彼此的情感,特別是張華推開江一鳴,自己硬生生的承受趙虎那爆虐一擊,讓江一鳴尤為感動,這份恩情他江一鳴將銘記於心,永生難忘。
經過這一番折騰幾人也沒了吃飯的性質。突然,王偉趕前兩步,走到三人麵前站定說道:“真對不住了,原本想出來吃下宵夜,沒成想搞成這個樣子,要不我請哥幾個擼串去。”“還是算了吧,已經很晚了,宿舍門快關了,真要有心你買幾包泡麵,咱哥幾個回去泡麵吃去。”幾人嬉笑著往宿舍走去仿佛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卻不知道有好事者已經將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錄製成視頻發放到了網上。引發了一片軒然大波。
卻說趙虎那群人看著江一鳴等人離去,趙虎心下怨恨,卻也無能為力,當下也隻能招呼自己兄弟打道回府,一群人相互攙扶著,呲牙咧嘴跌跌撞撞的走在大街也算一道奇觀了。趙虎覺得很丟人,一路都是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尼瑪呀,這可是一群二三十號人啊居然讓一個人給幹倒了,這要是傳了出去以後還怎麼混?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關鍵是怎麼報,這個必須的好好謀劃謀劃。趙虎意識到單憑自己是無法拿江一鳴等人怎樣的。突然趙虎想到了自己的堂哥趙龍。趙龍本人是個混子,整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閑的,打架鬥狠家常便飯,兼之心狠手辣下手極狠,據說手上是有人命的,手底下倒也聚集了一批“趣味相投”的兄弟。自己之所以能夠在三中顯露頭角,倒也是占了自家堂兄的光。想到此處,趙虎對著那群“拐腳”兄弟道:“今天,對不住各位兄弟了,讓你們受苦了,此仇不報,我趙虎誓不為人,我這就去找我大哥,請他出麵,替我們討回場子。”說罷也不停留轉身就走。
趙虎來到一家名為“慕尼黑”的酒吧,對著服務員道:“我哥呢。”以前趙龍帶趙虎到這裏玩過好些次,趙龍自己帶著一幫子兄弟幫人看場子收點保護費,幾乎是常駐酒吧,日子倒也瀟灑,每天醉生夢死的過著。服務員用手指了指二樓,趙虎會意,來到二樓的一間包間門口,忽然就從裏麵發出一聲“啊”的慘叫聲,趙虎知道裏麵一定又是在“執法”了。自家兄弟趙虎也就沒那麼多顧及了,輕輕推開門就走了進去,隻見包間中間跪著之人,說是跪著,倒不如說匍匐更為貼切一點,地上掉落著斑斑血跡和兩根手指,趙虎以前跟著趙龍見過“世麵”,倒也不覺得害怕,反而更為興奮。趙龍看到自家老弟來了,也不出聲隻是略微點頭示意下,就繼續對著那人喝道:“你******敢在我場子裏偷東西,不知道這是我罩著的嗎,今天斷你兩根手指,叫人拿兩萬塊錢來贖人,給你兩分鍾打電話,要不然把你剁了喂狗。”說完就把手機丟給地上那人,就不加理會拉著自己老弟就來到樓下卡坐喝酒。隻見趙龍此人,平頭,膀大腰圓,右臉臉頰有道疤痕,從耳際直垂至下吧處,隨著他的話音而蠕動,給他平添一絲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