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煞好不容易把去柴房的路上必須要經過的那片樹林給修複好,拖著疲倦的身軀回到自己的住處時,也已經是晚上了,戒煞渾身乏力,他一側身躺在自己的床上,絲毫沒有在意身旁沒有戒怨,他以為戒怨還在明心師叔那。他閉上眼睛,去安撫自己疲憊的身心去了。戒心看到戒煞都沒有說什麼,自然就更不會說什麼了。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了。已經五天了戒怨還沒有回來,戒煞有點慌了,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趕忙找到自己的老師,可是自己的老師卻說戒怨當天就應該回來了因為明心師叔已經出去幫普相師祖辦事去了。
這一下戒煞可是徹底慌了神了,這師叔可是把小師弟托付給了自己,如今小師弟下落不明,他腦海中想到的第一個事情,就是被戒貪和戒嗔抓走了,他沒有敢跟明德大師說明,他自己獨自一人跑到戒貪得住所,一腳踹開了戒貪和戒嗔他們竹屋的門。“戒貪戒嗔給我出來。”
這個時候的戒貪可是剛剛才完成了處罰,累的回身難受,剛剛躺在床上,這個時候戒煞一腳就把他的門踹開了,往常敢這麼做的也就隻有明武師叔一個人,他一個激靈,以為自己什麼地方沒有做好,一邊想著推脫的詞,一邊觸電一般的坐起來,當他發現門口的人是戒煞的時候,先是鬆了一口氣,緊接著一陣怒火蹭的就燃燒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戒煞眼神微咪,“你們把我的小師弟藏到哪裏去了。快跟我說清楚。”戒煞的言語之中責令之情溢於言表,這讓心高氣傲的掌門弟子戒貪如何能夠忍受的了,他立刻回嗆了一句,“我就不說,你能拿我怎麼樣。”話剛剛出口他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樣不就是變相承認了自己幹了這件事了麼。
果然話音剛落,戒煞聽到這裏不再更多的言語,他豎掌躬身,口中高聳一句,“阿彌陀佛。”戒貪一看不好這是大如來掌的起手式。他趕忙托起疲憊的身軀,鞋都來不及穿,一個箭步從窗戶竄了出去,也就是幸虧戒貪是一個風屬性的內力,動作還算敏捷,饒是他的動作再快,戒煞一掌已經狠狠按下來了,戒貪的床連同床後麵的牆都應聲而倒。戒貪的褲腳也被震碎成了一片片的紛飛的蝴蝶。
戒貪一看,這戒煞已經動了殺心了,這一掌如果自己躲慢了,那就不是斷推斷骨的事情了。自己的腿還沒有自己那石炕結實。他隻來的及大喝一聲,“戒煞,你夠狠!你小子跟我玩命是吧。”說完他飛一般的向遠處跑去,定睛看去,那個方向就是自己的師弟戒嗔日常練功的地方。
戒煞並沒有著急,他就好似一尊大佛一樣,從破損的牆壁裏踏步而出,他看向戒煞逃跑的方向,他心中更加認定了自己的小師弟在他們手上,要不然為什麼不第一時間跑去明武師叔那裏去。而是去了一個戒煞並不清楚的地方。
蒼天可鑒,因為戒嗔的火屬性原因,他的師父明武專門給他找了一個天然的練功地點,為了不讓別人說閑話,才沒有跟別人細說,本來這也無關痛癢,可是讓已經亂了分寸的戒煞看來,這肯定就是戒貪戒嗔兩個師兄弟關押自己小師弟的地方。
他大步流星的向前奔著,並不著急追上戒貪,他倒要看看這兩個人敢怎麼對待自己的師弟,如果他們敢傷害自己的師弟,自己就敢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他跟著戒貪走著走著,頓時感到一陣火熱的感覺撲麵而來。讓他不由得停頓了一下腳步。
他看過去,這是一個大坑一樣的地方,通過風水來看此地數火,加上一些連戒煞都不認識的,散發著炙熱的氣息。戒煞不由得怒火更勝,如果他們把自己的師弟給關在這裏,那自己那還不到是對的師弟如何能夠受得了。
他大掌一揮,掌風所到之處,飛沙走石,揚起漫天的塵土。
戒嗔就這樣從最裏麵走了出來,他看到那讓自己印象深刻的大如來掌就這麼毫不保留的撲麵而來,戒嗔內心滿滿的都是戰意,上次的對拚他已經感覺到了戒煞帶給他的強大的壓力,讓他已經覺得前進的道路上舉步維艱的內力似乎又有了一絲鬆動。
今天的戒煞再也沒有絲毫的保留,雖然戒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就是這樣的一個武癡,他毫不掩飾自己身上的戰意,他不問原因,他隻知道,你要戰,那便戰。
戒煞雙手猛地合十在胸前,一股劇烈的震蕩從他的手中散發出去,成一個環狀的波瀾,磅礴的戰意逼的戒嗔停下邁向他的腳步。這一次戒煞沒有保留一分一毫,他上前疾奔而走,趁著戒嗔後退那一步已經整個來到了戒嗔的麵前,戒嗔的瞳孔劇烈的收縮,他沒有想到不善身法的土屬性在戒煞手中,不動如山,動則如同沙塵暴一般。鋪天蓋地的擠壓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