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素描你在眼中的美(二)(1 / 2)

當耳膜撞擊到,與腦海中某個重要的影子相同的頻率時,手中的動作,猶如是某根神經忽然阻滯住了一般,扔下水杯,戚遠類似於是撲到電視機前一樣,他倉皇的在屏幕的下方尋找著電視台的號碼,那條新聞已經過去了,戚遠沒有看到聲音主人的樣子,但是心底的某個角落似乎又開始在漸漸複蘇,幾年了,他也不記得究竟是有幾年了,在印象裏,他好像記得央央的母親去世後,閔央也就跟著失蹤了,在也找不見了,多少年了呢,算算,像是三年前的事了,戚遠緩慢的站起身來,仿佛背負了千斤重般,心髒慌張的跳著,他明顯感覺得到自己的顫抖,好是呼吸也顫抖的快要休克了一般,戚遠感覺,自己幾乎是攙扶著牆壁走到門口的,他也不記得是一種怎樣的表情找到了閔央的。

打開病房門的時候,她看到昏睡的閔央正在掛吊瓶,空氣中寧靜的分子,就猶如墨菲斯管裏的液體一樣,緩慢,平靜的滴注著,她有規律的呼吸著,身後的工作人員,拍了拍戚遠的肩膀,要他去繳清住院費用才能接走病人,於是,戚遠又渾渾噩噩的走去繳費,見到閔央的時候,戚遠有些失望,腦海中有千萬種相遇的情景,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樣子,心裏練習過無數遍的台詞,此刻卻什麼也不想說,也再也說不出來,後來,閔央並沒有被接走,而是繼續留院治療。

醫生說,閔央患有間歇性精神病,並且似乎也沒有了之前的記憶,也就是說,如今的閔央,不在記得戚遠,不再記得她得母親,也不再記得曾經那個叫齊思宇的孩子,過往那些愛過的,恨過得人兒,都不在記憶裏了。

不知是該說是好事還是如何,總之戚遠沒有向醫師詢問有關於恢複記憶的輔助方式,倒是醫生有意的提醒了一句“不要刻意喚醒病人的記憶,這樣也許會使病人脆弱的人格發生在一次的創傷,從而,加重所患的精神病。”

戚遠搖搖頭,苦笑著,走到牆角抽了支煙,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的,總之就是會了,煙霧彌漫的時候就沒有人可以看到眼中朦朧的水霧,好像瞬間就滄桑了幾歲一樣,他不知道時隔這麼久會以這種形態相遇,也許這是命運給自己的另一種機會吧,曾經是有了齊思宇而自己再也插不進去,如今,誰也不記得了,誰都是一片空白,那麼這一次是不是真的可以重新來過了?

口袋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戚遠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顧希希,戚遠癟癟嘴,接通了電話

“希希啊。”戚遠看著鞋尖,略有節奏的踢著牆根。

“你在哪啊,家門居然後沒有關,我還以為你遭賊了呢!”電話那頭的顧希希斥責著戚遠的粗心,她又怎麼知道,她要是知道那個時候戚遠是有多麼神誌不清她就能理解了。

“那個我忘了。”接著,戚遠開始用一隻手搜尋著身上有沒有帶鑰匙。

“你在哪?我打過電話到公司了,你老板說,你沒去上班,還問你一桌子的文件什麼時候可以處理完?”那頭顧希希的語氣明顯有些抱怨的色彩在裏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