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錢成這麼說來,幹屍是再平常不過的事物,那就沒有什麼好可怕的了。老鬼站起身來嘀咕了一句說:“早知道是虛驚一場,老子也不用這麼提心吊膽的啊!”
聽他在這放馬後炮,我就故意調侃說:“本來就沒有什麼好可怕的,隻是你自己嚇唬自己而已。”
“去,你還說我,自己還不是嚇得跟個孫子似的?”老鬼還擊道。
我剛想再回他,就聽到錢成對我們“噓”了一聲。我和老鬼都被他這動靜唬住了,就趕緊閉了嘴。還來不及問發生了什麼事,就聽到貨車“吱呀”一聲,急急地停下了!三個人心下一陣緊張,屏住呼吸、不敢再說話了。
這時候,聽得外麵的阿三們一陣嘰裏咕嚕的,好像說了些什麼。然後,就看到有兩三個人急急地下去了。本以為是已經到達了目的地,可看車子並沒有熄火,估計不是。
這樣突然的靜止讓我們有些局促不安,我就連忙問錢成:他們到底在說什麼?錢成沒有回答我,隻對著我豎起食指,讓我暫時不要吵他。他側過耳朵,貼在車棚上仔細地聽著。聽了半晌才回過頭來,笑著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
我和老鬼等的著急,連忙催問他:“我的大爺哎,他們到底說的是什麼呀?”
老鬼笑著搖了搖頭說:“尿急!”
“幹!”老鬼聽到這答案感覺有些意外。
這樣的回答讓我和老鬼大跌眼鏡,原來那些阿三是停下來****去了。
我們三個人也不由發笑,看來我們對這件事情是太過小心了。擔心會發生意外的心情占了我們內心的主體,甚至有些神經質了。精神太過緊張,自己把自己都快嚇壞了。
等那兩個阿三放完尿回來,車子一動,就繼續向前進發了起來。我一路上祈禱:別再有什麼意外了。我趁著黑抬頭往前看,車子隨同一行人,向著遠處的金子塔行駛著。隻要方向對了就行,別跟錯了方向,那就慘了。
車子剛一發動,就聽錢成對輕聲對我們說:“該死的,你們兩個就不能消停會兒?沒事就在這臭貧,要是一會兒被發現了,就永遠也說不了了。”
我和老鬼兩個人,是有這個毛病:隻要一到一起,嘴上就把不住門。我們自知理虧,便沒有再說話,隻是低下身,隨著車子的搖晃而有些東倒西歪的。
車子行駛了大概十多分鍾的樣子,終於停了下來。這次四周燈火多了不少,估計是真正到了地方了。我們借著縫隙的燈光看了一下地方,頓時頭就大了。這麼明亮的燈火,怎麼脫身?而且這周圍全是阿三,這次麻煩大了。換誰都會害怕,我也害怕。但是經過這幾次的特殊經曆以來,我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越是在緊要的關頭,我反而越會去冷靜思考。
老鬼慌張地問我:“東家,這次我們完蛋了!要不就這樣衝出去,和他們拚了。”
遇到這樣的情況,我看了一眼周圍,頓時心生一計……
好在這些阿三並沒有直接交接或是直接卸載貨物,而是十幾個人聚到了一起吃起了夜宵。我們趁著這個空檔,就偷偷溜下車。想在這個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秘密潛入金字塔的側後方,找機會挖掘我們的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