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成無奈地搖了搖頭,笑著說:“這麼長時間,他你還不了解嗎?還不是說來來瘋就來瘋嗎?一陣一陣的,又不是一次兩次了,習慣了就好了。”
聽錢成這麼說,我哈哈大笑。雖然說的有些直接,但是說的倒是在點子上。老鬼這個人雖愛玩愛鬧,但是在關鍵的時候,還是能夠起到非常關鍵的作用的。雖然平時有些花花腸子,但是在花花世界,誰又能經得住誘/惑呢?
經過此次特殊旅程的洗禮,他好像也靜心了不少。以前總是喜歡把姑娘什麼的經常掛在嘴上,可是現在,他幾乎都不怎麼提起“姑娘”這兩個字了。這次,似乎是對麗莎動了真情了。我心想,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話,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就在我和錢成交談的時候,麗莎像個居家小媳婦一樣,來到我們身邊,說:“快,收拾一下,我們準備吃飯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還真就一下子變得餓了。而且,一下子突然聞到滿“屋子”的香味!一下子,人的那種本能的進食需求,就一下子被引發了出來,口水流了一地。
錢成大聲叫嚷著,說:“媽的,餓死老子了!快,收拾一下吃飯。”
見錢成起了身,我也不好再坐著,就起身和麗莎三個人一起張羅著。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在野外有時間吃一頓像樣一點兒的飯。以前,都是隨便對付一點兒壓縮餅幹就算是過去了。從來可沒有像這次一樣,正兒八經地坐下來吃飯。
等麗莎和老鬼把“飯菜”端上來的時候,我不免有些失望。所謂的“飯菜”,不是什麼非常豐盛的大餐,而隻是一鍋王/八湯,和一隻烤的外焦裏嫩、油脂麻花的野鳥。開那野鳥的顏色,就好像是一隻烤鴨一樣:外表焦黃,由內而外地向外溢出黃燦燦的油,讓人忍不住想立刻衝上去大大地來上一口。或是撕下一塊,慢慢地咀嚼,慢慢地品味其中的滋味。
老鬼說:“你們快看,像不像北京烤鴨?”
老鬼這麼一問,還真是像。就是不知道口味和那北京烤鴨比起來,味道又是如何?
在北京讀書的時候,我就一直聽說北京烤鴨。後來,老鬼請我們吃過一次。還有一次,就是幾個人合夥打牌訛了亞當斯一回。雖然吃的次數不多,但是聽的次數卻不亞於上百次了。尤其是那些地地道道的北京“京片子”,真是巨能侃!要是讓他們說起烤鴨來,那真是“天花亂墜”、“欲罷不能”!
據老鬼說:“要吃北京烤鴨,就得親自到王府井烤鴨店去吃。否則,其他地兒都是白搭!根本就不是正宗的北京烤鴨,根本就吃不出那個味兒!”
相傳,烤鴨之美,是源於名貴品種的北京鴨。它是當今世界上,最優質的一種肉食鴨。據說,這一特種純北京鴨的飼養。
這種飼養,約起於很久很久以前,是因遼金元之曆代帝王遊獵,偶獲此純白野鴨種。後來,為遊獵而養,一直延續下來,才得此優良純種鴨。經過各種改良,才培育成今之名貴的肉食鴨種。即用填喂方法育肥的一種白鴨,故名“填鴨”。不僅如此,北京鴨曾在百年以前傳至歐美,經繁育一鳴驚人。因而,作為優質品種的北京鴨,成為世界名貴鴨種來源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