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和錢成一將我鬆開,我就立刻來到了多多的身邊。看著她稍稍平緩下來的呼吸,我這才稍稍放心。我對多多說:“多多,你一定要好起來。我不能沒有你!我答應你,隻要你好起來,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苦!”
說著說著,我的內心卻無法抑製的擔心。不知道為何,看著多多憔悴的麵容,我的鼻子一算,淚水就一下子流了下來。
老者看我這樣,就對老鬼和錢成說:“我們走吧,讓他們倆說說知心話。”
聽老者這麼說,錢成就轉身跟了出去。老鬼見我流淚,就在我的肩上拍了拍,說:“兄弟,過了這個坎兒就已經沒什麼事兒了。”
錢成見老鬼像是要跟我說話,就說:“走吧,你不要在這礙手礙腳的。”
老鬼被錢成一說,就和他一起走了出去。看見麗莎沒有反應,就對她說:“走吧,你還在這裏幹什麼?還不給人家小兩口挪地方?”
麗莎對老鬼說:“你們先去,我再待會兒。”
“你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兒?”老鬼對麗莎說,“不要在這妨礙人家了。”
“你煩不煩?我有話要對方雨說!”麗莎說。
見麗莎真的是生氣了,老鬼這才罷休,尷尬地說:“得,是我多事兒!你們聊,你們聊!”
說完,老鬼就悻悻地離開了。
我雖然聽到他們說的話了,但是我沒有往心裏去。雖然聽到麗莎說有話要對我說,但是我此時卻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我對多多說著話,想起我們的點點滴滴,想起和她在一起的經曆;再想到她因為我的勸說而去了美國,然後才走上了這條不歸路;最後想到,多多就快要好了,終於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就一下子有些抑製不住,使勁抽泣了起來。
麗莎見我痛哭,就連忙摸著我的背,帶著哭腔說:“方雨,你不要這樣!你知不知道看見你這樣,我有多痛苦?”
“我沒事兒!”我說,“你不用擔心我。”
我怕麗莎的哭聲和我的說話聲會影響到多多,就也折身走了出來。不過,我很想一個人靜一靜,就沒有去老鬼他們那邊,而是去了另外一個岔路口。可是沒想到,我剛一停下腳步,就發現麗莎也尾隨了過來。
我見麗莎跟來,就對她說:“我真的沒事兒,你真的不用擔心我。”
麗莎在我背後說:“方雨,我知道你心裏的感受,我隻是想和你說說話。”
“……”麗莎這麼說,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方雨,答應我,不管錢多多怎麼樣,你都要堅強,好嗎?”麗莎語氣緩慢地說。
說完,還沒等我回答。麗莎就一下子緊緊抱住我的後背。她這一時間的衝動,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的傷感情緒也一下子煙消雲散。
麗莎又說:“你知不知道,看你這樣,我的心好痛!”
說完,她就把我抱的更緊了,我甚至都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多多現在這樣,你現在這樣真的不好。”我就想要將麗莎的手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