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一下班飛著跑回家。她愛看兩張照片,一張是她和汪魅山的結婚照,照片有半個牆這麼大。安安喜歡辦躺在床上看這張照片,照片上他拽著她的手,四目款款相對微笑著。另一張是用水晶邊框裱著的,有課本這麼大,照片是用120膠片照的黑白照片,放大剪輯成的,照片有些發黃了,背景是七八個成年人都圍不過來的一棵黃角樹下,安安,汪魅山,汪紅玉,汪魅珠,張光烈,貝栗,還有一個外號叫地主的男孩,他是汪魅山的小姨鄒平的兒子。照片上四個女孩坐在盤根錯節的黃角樹樹根上,三個男孩半蹲在她們的身後。七個衣著樸實的少男少女衝著鏡頭傻樂著。照片右上角寫有一九八零年夏的字樣。
那一年安安七歲,汪魅山八歲。
安安端詳著照片,魅山就蹲在安安的身後,膝蓋頂著安安的後背,雙手扶著她的肩,仿佛他手上的餘溫還在她的肩上。安安特別愛惜這張照片,特地把它拷在電腦裏,怕的是照片久了要破損。
安安坐在梳妝台前,穿著魅山的睡衣,她把魅山在家裏吸過的煙蒂悄悄地收起來,放在一個精美的小玻璃瓶裏。魅山沒回家時,自己精神抑鬱時就拿出來看看,嗅嗅。她從不點著煙蒂,隻是陶醉地嗅著它的煙草味,看累了,嗅累了,她就把這些寶貝收回到玻璃瓶裏。雙腳縮到圈椅裏,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肩,仿佛在與汪魅山擁抱。
有輕輕的敲門聲傳來,安安還沒來得及喊“請進”,門已被推開了,丈夫汪魅山回來了。安安急忙坐好,理了理頭發。
“安安,這麼晚了還沒睡,別涼著了”汪魅山說。
他邊說邊走到大衣櫃前,打開並拿出自己的睡衣,把明天到黔江要穿的黑尼緊身風衣,圍巾,深棕色齊小腿的皮靴等什物準備好。
“今天這個手術做得時間太長了,從上午十點一直到晚上十二點”汪魅山解釋道:“看都淩晨兩點了,你還沒睡。”
安安慌忙把放煙蒂的小瓶子藏到睡衣的口袋裏,把水晶相框擺好,然後對他說:“回來啦,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你吃好了嗎?”汪魅山問安安。
安安朝他點點頭,淡淡的笑了下。目光一直跟著他。汪魅山是個非常愛清潔的人他把脫下來的大衣掛在衣架上,用吸毛刷滾著衣服上的纖維,然後把脫下來的毛衣,外褲疊得整整齊齊,就算要洗的東西也疊得好好的。汪魅山太要好,他認為刷牙早晚各自要三分鍾,隻有這樣口腔裏的細菌才能清除。
汪魅山脫得隻剩下一條平角內褲,然後去衛生間衝涼。不可否認汪魅山有一張精致完美的臉,這張臉能使成熟的女性呼吸加快,產生性的幻想。他有發達胸肌和六塊肌肉的腹肌,這都是他天天健身的結果,,他的胸毛從喉結一直伸延下體,結實且比例均稱的雙腿上布滿濃密的腿毛,使他顯得陽剛氣十足,安安悄悄的瞄著他,平角內褲裏的臀部被緊緊第包裹著,走起路來一左一右搖擺著,那是成熟男人性感的象征和暗示。結婚十二年來,汪魅山的性誘惑對安安來說一刻也沒減過,反而越來越烈,越來越渴望。
汪魅山走進衛生間去衝涼,水嘩嘩地想了起來。
安安仍然彎曲著雙腿坐在梳妝台前的圈椅裏,微微喘著氣,雙腿夾得緊緊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到下體,這幾年她好上了***一種極度壓抑後******他們結婚十二年了,頭兩年安安是非常幸福的,雖然幸福的概念每一個人的理解不一樣,至少安安能感覺得到汪魅山是愛她的,那時他一下班就回家,做手術再晚也要回家。
那時他的笑容能使冰山融化,兩個人能依偎在一起看電視,能吃一個蘋果,會一起為女兒洗澡。更能讓安安醉心回憶的是他倆在彩霞滿天的嘉陵江邊散步的歲月。
女兒優優周歲那年,生日宴安安的爺爺希望到家裏慶祝,哪天爺爺家裏非常熱鬧,離了婚的爸媽也來了。下午天氣突然有些降溫了,汪魅山感覺有些冷,爺爺叫他到自己的房間裏的大衣櫃了取衣服。爺爺的衣服魅山覺得自己穿不出去,左挑右選也沒滿意的,一件衣服的顏色把他吸引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