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王介睡著了,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看著純白的周圍,王介拍了拍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
周圍沒有人,但洗手間的方向傳來了聲音,在聽到這個聲音後,王介直起身體,也不,就這麼看著窗外。
隨著洗手間聲音停止,走出來的人第一時間就看到了王介。
“你醒了?”
“嗯,你不用去上學嗎?”
“今天周六來著——”
“啊,說起來是呢。”
“來玩點什麼嗎?過一會木紡也會來,我們三個人一起玩點什麼吧?”
“玩什麼好呢?”
“我讓木紡帶麻將過來了。”
“嗯,麻將啊。耶!麻將?”
王介的反應可以說是奈美見到最過激的一次了,奈美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表情的王介,該怎麼說一直是三無狀態的王介,第一次出現了表情。
奈美歪著頭,看著王介。
“有什麼奇怪的嗎?”
“麻將,你想到醫院裏麵打麻將嗎?而且還是三個人?”
“RB有三麻!”
“麻將,我可不會打。”
“沒事小介你這麼聰明,兩局就會了。”
王介不會打麻將,這是真的,他可沒有任何謙虛的成分在裏麵,說起來,在中國作為九零後還有多少十多歲就會打麻將的,而且還是RB麻將。
“奈美——”
“來來我和你說下日麻的役種。”
奈美坐到王介的床上,一本正經的開始教導王介如何打日麻。
——
一番教導後。
——
王介好不容易聽明白的同時,門被敲響了。
時鍾上麵是八點三十。
奈美開開心心的去開門,以為是木紡到了,結果開門進來的卻是程恬。
“程老師?”
“啊——奈美?說起來,你們好像住一起來著?”
“嗯。”
程恬手上抱著探病常用的果籃和粥?在王介看來是兩碗粥這樣。實際上是什麼程恬不拿出來,王介也不清楚。
“我來看你的,王介。”
“學校的任務嗎?”
“雖然很想否認,但學校的確是把這個任務交給我了。”
“我受傷和你沒有直接關係吧?”
“但卻是在體育館弄傷的,雖然和我無關,但發生在了我的地方,外加上我也是最早發現你的人,於是學校就故意安排我過來探望你了。”
“嗯,是這樣啊。”
王介對著程恬點頭,在外人看來是點頭示意明白的意思,但實際上這個點頭,卻有另外一層意思,王介所做的事,為什麼受傷,這其中的理由,隻有王介,程恬,警察,還有木紡四個人知道。四人在行動之前,就已經商量好了事件如何收尾,如何瞞過學校。
簡單來說,就是串供,捏造一個事實出來。
雖然這件事情鬧得意外有點大,但程恬也不可能把這件事說出去,如果涉及到內幕,對她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按著之前的說好的供詞陳述她的看到的就足夠了。
這件事情,隻不過是一件單純的瘋子傷人案件,但由於學校的失職,把瘋子放進學校做了老師,且傷害到了學校內的學生,這事情就變了一個味,可不是能用單純的用瘋子傷人這樣的案件能夠蓋過去的。
那瘋子落在警官手上,恐怕一輩子都走不出瘋人院了吧?
世間強調的是一個因果報應,他犯下的因,自有他自己食這個果。王介犯下的,也得到了報應,躺在床上的王介正說明了這因果。
就當程恬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一邊的奈美探出了頭。
“呐,老師——會玩麻將嗎?”
“嗯?會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