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別叫我小言——我都二十歲了,還用小。”
弟弟有些不滿程晨稱呼他小言什麼的。
似乎這個稱呼有些過於可愛什麼的?這也不是第一次抗議了。
“那就叫言言?言弟——噗——”
“喂喂,這什麼態度!有那麼好笑嗎。”
“意外的好笑啊——你這個名字。”
“隨你吧——給我一杯飲料,渴死了。”
弟弟無視了在一邊蠢笑的姐姐,問吧台要了一杯飲料。
程晨在端起杯子的時候,周圍的燈光突然間跳動了一下。
短暫的跳動。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不會發覺。
但是魔術師的本能告訴她,這並不是簡單的一次跳動。
“小言,準備離開了。”
“怎麼了?”
看著弟弟的表情,他並沒有察覺到發生了什麼。
程晨看了一下周圍,本來熱鬧的地方,突然間安靜了下來。
在最前方的人都竊竊私語起來。
在問出問題的下一秒,弟弟也是發覺了不一樣的地方。
在最前方的慕容垂在聽周邊年輕人的敘述後,站了起來。
“大家,往樓上去就可以了。”
“...”
並沒有人多問什麼,大部分人都開始慢慢的往樓上轉移。
在下麵看著不斷往上運送著人的電梯。
弟弟看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然後又坐到了沙發上。
“姐發生什麼了?難道被恐怖分子襲擊了?”
“剛才你沒察覺到嗎?”
“沒察覺到什麼啊,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我們所在的地方暫時出不去了,這個酒店被人施了【斷絕】的結界。”
“結界?”
“簡單的來說,我們這棟樓出不去出口被堵死了。”
“堵死了嗎?”
弟弟看著出口處,他們兩人現在是最貼近門的地方。
程晨抱怨著,一口氣喝光了杯子裏麵的酒。
“也不知道搞這個術的人是什麼目的,但是這個結界並不能撐很久,最多十分鍾這樣就會解開了,希望隻是一個惡作劇就好了。”
“還有好久才會到我們呢,到是前麵的慕容當家和德國佬一點都不著急呢,這裏最不能受到傷害的,也就是那兩個人吧?”
弟弟看著前麵,兩個人坐著的人,周圍還站著四個人,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
兩個人還在愉快的交談著。
真希望不會是什麼恐怖襲擊。
“最壞的情況是教皇廳的人嗎?”
“小言?你在說什麼?”
在身邊的弟弟,意外的說了句讓人在意的話。
目光轉向弟弟的同時,程晨聽到了靠近的腳步聲,但是弟弟似乎並沒有察覺到。
“你之前不是說這東西是二戰德國從教皇廳搶來的東西嗎?”
——
“沒錯呢。”
——
回答弟弟的並不是程晨,而是一個陌生人的聲音。
“耶?女人的聲音?”
“...”
程晨迅速的拉起弟弟,快速退到了慕容垂那邊。
在退後的時候,她也看清了麵前人的模樣。
白色的頭發,姣好的身姿,有著一張標準國外美人的臉,身上的衣服則是中世紀神職者的裝扮。
這一切都並不是特別的重要。
而是她的左手,拿著一把細長的西方劍,除了劍柄之外,這把西方劍並沒有任何亮點,但是那唯一亮點的西方劍,也足夠讓人感到意外了,劍柄上,是一隻雕刻出來的蜘蛛。
“常笑飛刀。”
慕容垂看著武器,雙眼之中有些凝重。
一邊的南蓮,表情也有些異常。
慕容垂站了起來,對著身邊的南蓮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