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笑了出來，但是王介忍住了笑聲，在慕容垂的眼中大概看見的也隻是王介肩膀抖動了一下而已。
王介迅速的收起了笑容，對於慕容垂的動作，王介則是選擇側過身，繞開了慕容垂。
“我可是一點都沒有聽懂你在說什麼。”
“代替大賢者成為新的秩序，然後消除掉DIE。”
“新的秩序？之前的那個大賢者呢？死了嗎？”
“她的人格已經不存在了，她就是這個世界的秩序，而然她的力量已經不足夠來繼續維持世界的平衡，三百年前我們的世界已經破碎，分裂成了兩個世界，本來早就應該毀滅的星球，在大賢者的力量下重新恢複了，並且將兩個半球聯係了起來，互相維持著平衡。”
“另一個世界也是真實存在的吧？那個世界怎麼樣了？”
“不知道，我從因果律那邊得到的記憶隻有這麼多而已，你也全部見到了，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們那邊也和我們這邊一樣，人類已經在DIE中全部滅亡，在DIE消退後，他們那邊也被重新創造了生命體。”
“慕容垂你在知道了自己的存在隻不過是虛偽的存在，有什麼想法沒有？”
“虛偽的存在？我並不這麼覺得，我存在這裏，那就是實際存在的，就算是被創造出來的，我也有了自己的記憶，自己的感情，這就足夠了。”
“一點都沒有動搖，不錯的決心，但是，你的想法並不適用於我。”
“你懷疑了自身的存在嗎？”
“並不，我和你想法一樣，都承認自己的想法，但是，我不認為這個世界有拯救的價值，說道底我們隻不過是被創造出來的存在，虛偽的存在，或許就這麼被DIE吞噬，就會恢複我們本來的樣子。”
“我們本來是什麼呢？分子？細胞？還是細菌？”
“隨便怎麼樣都好，這個世界，就讓他滅亡吧，我們或許會得到新的生存環境，誰知道那黑色的另一邊會不會是另一個世界，不是嗎？”
“我並不想強迫你，但是，時間到了的時候，你抗拒不了。”
“是嗎？抗拒不了嗎？”
“你抗拒不了，就像是你會來到這裏的命運。”
慕容垂看著眼前少女堅決的樣子，讓他久違的想起了一個人，一段記憶。
難以忘懷的一切，那個時候，如果能夠堅決一點的話，或許他，慕容垂也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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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年前，慕容垂十五歲。
從外麵學習回來他走進家門就看見了被父母圍起來的弟弟。
“都說了這東西太油膩了，吃多了會胖的。”
“恩恩，知道，我下次少做一點給你吃，乖——”
“我今年都十三歲了，別再用這樣的語氣了。”
“是啊，你的確該改改稱呼了，這樣的語氣的確不好，至少在外人麵前，要體現尊重的感覺出來，畢竟他是慕容家的繼任者，多多少少要有點威嚴。”
“好好好。你們父子倆個說了算，我聽你們的。”
慕容垂看了三個人一眼，並沒有停留，直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偌大的房子，沒有一間房屋是他能夠使用的，他可以居住的地方，是在後院的小屋。
走到小屋前，一碗冷掉的湯和一塊麵包，這就是他的晚飯。
坐在台階上，慕容垂一邊啃著麵包一邊翻起了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