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林肴看著手機的聯係人,她看著謝言樂的電話號碼,很想撥過去,可是卻沒有那勇氣去麵對謝言樂的回答。最後她隻能歎氣把手機甩到一邊,長歎。
第二天梁林肴頂著熊貓眼去學校,麥子沫嚇了一跳:“你被誰揍了啊?成這個樣子?”梁林肴根本就沒心情跟她貧嘴,消沉的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李林妍和蔡均君又在拿她研究了:“據我研究啊,她是為情所困。”
下課之後,麥子沫跑過來說:“你真的沒事嗎?”她從沒見過這樣子的梁林肴。看來事情真的很大。
“肴肴啊,我看你還是去問清楚吧,你這樣子也不是辦法啊?”李林妍趴在她的桌子上看著她。
“我覺得也是啊,你要是不敢的話我們幫你。”蔡均君站到一旁。
“我也想啊,可是我沒那勇氣啊。”梁林肴痛苦地說。
“說你平時多大膽,在這些事情麵前你還不是一個懦弱鬼,拿出你的勇氣來。怕什麼呢,我們在你身邊啊。”麥子沫拍拍她肩膀。
梁林肴看著麥子沫:“說的倒輕巧,對方可是我好朋友跟沒分手的男朋友。”她覺得這世界快塌下來了,這麼荒唐的事情都可以發生在她的身上。
“你喜歡他嗎?”蔡均君問。
“喜歡吧。”梁林肴弱弱的回答。
“好,據我了解,在愛情中大部分都是膽小鬼,尤其是在遭受雙重背叛的時候,友情和愛情此刻在受害者心裏形成一個矛盾,是保住愛情還是保住友情呢?通常情況下,是兩個都保不住的。”
梁林肴汗顏,但是說的又很有道理,她點點頭表示同意之後:“我決定放學就給她一個電話。問清楚情況。”
“這才像你嘛,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才是原本的你呢。”麥子沫笑嘻嘻地說。
梁林肴看著她們三個人,覺得就算失去了他們兩個人,在她身邊不是還有三個死黨在身邊嗎?這樣也沒什麼好遺憾的,畢竟她不是最慘的人。
“原來陳暮還沒跟你說啊。”謝言樂在電話那邊嘲笑,“看來你還是被蒙在鼓裏頭呢,真是可憐啊,肴肴。”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梁林肴不知所雲,但是聽到她這樣的語氣就覺得很不爽。
“到時候我會讓陳暮跟你說清楚的,嗬嗬,到時候你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謝言樂說完之後就掛機了。梁林肴覺得這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她必須要一個說法。
放學之後,陳暮跟謝言樂果然下來了。但是陳暮的臉上為什麼會那麼悲傷?梁林肴看著陳暮,陳暮支支吾吾地說:“肴肴??????我們,我們分手吧。”
梁林肴覺得很不可思議,前兩個個月才跟自己表白的人居然會說分手?“你當真說分手?”
“嗯,我喜歡樂樂。”陳暮的眼神似乎很悲戚,為什麼會有這麼悲戚的眼神?明明說分手的那個人是他。
謝言樂嘲笑一般看著梁林肴:“好了,親愛的肴肴,我們該回家了哦。拜拜”說完就拖著陳暮走了回去。
梁林肴看著他們兩個人,覺得這世界似乎什麼都可以背叛你的樣子。她眼裏有淚水在打轉,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啦,我們回去吧。還在這裏幹嘛呢?想哭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哭。”麥子沫有點厭惡地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這麼賤的人還是不要比較,你就當做媒成全了一對狗男女。”
梁林肴不知道麥子沫後來說了什麼,她渾渾噩噩的回到家之後就躺在床上狠狠的哭了一場。她爸爸媽媽來敲們她也不開,就捂在被子裏放聲大哭。
就當做成全一對狗男女,那又如何呢?
可是事情遠遠沒有梁林肴想的那麼簡單,她成為了那對狗男女,可是那位母狗似乎不想就這樣結束。
謝言樂用銀針繼續戳著那小人,那小人早已經千蒼百孔了。謝言樂眼裏深深的厭惡和嫉妒在此刻顯露無疑,她尖聲笑著,這如巫婆般尖銳而難聽的笑聲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每每看見陳暮和謝言樂很恩愛的走在一起的時候,梁林肴就覺得心如刀絞。她現在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不好好珍惜他,現在想想真的是自己冷落了他。周末自己要在武館練習,平時又沒空跟他一起回去,難怪他會喜歡別人。
“喂,我說你要是還喜歡人家你就大膽的跟人家說嘛。現在在這裏空相思也是沒用的啊。”麥子沫最後就嘣出一句很豪邁的話:“天下的男人多的是,你何必在那那顆狗尾草上浪費時間和浪費感情呢?”
“狗尾草?”梁林肴扯扯嘴角,“草就是草了嘛,還把人家貶的那麼低。哪有用狗尾草形容一個男人的?”
“這種男人多帥都好,隻要移情別戀的對象是我朋友的話,我還是會狠狠的唾棄他。前提是我再怎麼唾棄他,我是不會否認他長得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