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柔越想心越寒。
酷暑的炎熱根本就照不進她的心裏,她歎了口氣之後就覺得,為什麼這個夏天那麼冷?
隻是葉柔不想承認這是事實,如果解宇允不親口跟她說他不愛她了,那麼她就會固執地認為他還愛她,她還可以挽回解宇允的心,他們還沒到盡頭。
葉柔認為,現在隻有把梁林肴照顧好,解宇允就會看她一眼,多讚賞她一句。也許會重新發現她的好,發現她有身為人妻的溫柔與賢淑。
隻是葉柔不知道,人生會悲哀的事情莫過於堅持了不該堅持的,放棄了不該放棄的。
梁林肴抱著黑肴來到了才子佳人找席簡斯。
“喂,席簡斯。我找你有事呢。”她一看到席簡斯就喊道。
席簡斯懶洋洋地抬起手來說:“大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梁林肴看見他這種態度很是不爽地說:“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有你這樣對待客人的嗎?”
席簡斯聽到這句話之後就嬉皮笑臉的說:“對於我來說,你不是什麼客人。”
“那是什麼?”梁林肴還沒見過有這樣的老板呢,有他這樣子跟客人說話的嗎。
結果席簡斯笑嗬嗬地說:“你是我老婆,這間才子佳人的老板娘。”
梁林肴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她有些語塞的樣子席簡斯。
席簡斯看見她這這樣子就在那裏哈哈大笑:“我說老婆啊,你別那麼害羞好不好?連黑肴都默認你是我的人了,你還不習慣啊?”
“才不是你老婆。少在這裏攀親帶故的。”梁林肴紅著一張臉轉頭過去不再看他,然後找個位置坐下來。
餘光瞥見一個角落裏有一把吉他,棕色的。不像跟梁林肴那把一樣是純白色的,還記得那時候買那把吉他謝言樂還惡心巴拉地說:“你怎麼買這種純奶色的?”梁林肴還打她說幹嘛把那個奶字說得那麼大聲。
可是現在已經事物人非了。
席簡斯看著梁林肴看著吉他出神,就起身把吉他背過來,然後放在她麵前說:“送你了。”
梁林肴怔怔地看著席簡斯,然後就把吉他推回給他說:“我也有吉他的。我不需要別的了。”
席簡斯看著她這樣子就說:“這把吉他就當我送給你的訂婚禮婚。不收就是拒絕我的求婚了。”
梁林肴目瞪口呆地看著席簡斯,她總覺得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都可以說出令人震撼的話語來。所謂語不驚人死不休就是說他了。
再梁林肴考慮再三之後終於屈服在席簡斯這張美貌下麵收了這把吉他,席簡斯看著她收下吉他之後就說:“老婆啊,彈一首歌曲我聽聽好不好啊?”
梁林肴嘴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一個勁地摸著那把吉他的外殼。席簡斯見狀就吃醋道:“好啦,別摸它了。摸我就好了。”
“你想聽什麼?”梁林肴根本沒把他剛才的話當真,左耳進右耳出的。
“我最近挺喜歡那個李翊君唱的《雨蝶》,你會嗎?我想聽呢。”席簡斯笑嘻嘻地說。
梁林肴說:“還好,聽過幾次。但是不會唱全部的,隻會唱小部分的。”
“那就小部分的吧。”
梁林肴點點頭就架好姿勢,輕輕地彈了起來。
才子佳人的客人全部都抬起頭看著梁林肴,都覺得很新奇:“哇哇,還有演奏的啊?”
“是哦,還是個女孩子。”
“我覺得女孩子彈吉他什麼的,最帥氣了。”
“我也這樣覺得。”
梁林肴聽著這些讚美就覺得開心,很久都沒碰吉他了,不知道彈得好不好,但是老師說隻要用心就可以把每一件事情弄好,這一點,梁林肴深信不疑。
“愛到心破碎/也別去怪誰/隻因為相遇太美/就算流幹淚/傷到底心成灰/也無所謂我破繭成蝶願和你雙飛最怕你會一去不回/雖然愛過我/給過我想過我/就是安慰/我向你飛/雨溫柔的墜像你的擁抱把我包圍/我向你飛/多遠都不累雖然旅途中有過痛和淚/我向你追/風溫柔的吹隻要你無怨/我也無悔/愛是那麼美/我心陶醉被愛的感覺”
聽完之後席簡斯心滿意足地說:“我老婆就是厲害啊。哈哈。”
梁林肴謙虛地笑了笑,就說:“好了,不說這件事情了。我現在找你有正事要商量。”
席簡斯看著她那麼認真地表情就說:“如果是關於葉然的,那就別說了。我不想提起她。”
“哎呀,不是她啦。我幹嘛提她啊?我又沒有病。”梁林肴立即回答。
“那你找我幹什麼啊?”席簡斯恢複以往的吊兒郎當。
梁林肴鄭重地,申請肅穆地說:“我想你帶我去紋身。”
她打算用一種新的姿態去生活,把以往的恩怨咽下。這樣,就可以輕鬆的過日子。
落花化作春泥,青春散成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