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宇允隻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曾經認為是自己全世界的女人逃出了自己的世界。他的世界在梁林肴踏出解家大門之後就瓦解了。
一種心碎的聲音在這碩大的房子裏回響不斷。
梁林肴很感激解宇允為她收拾過那麼多殘局,就算是葉然因為梁林肴沒了一隻眼睛被其父母找上門來這件事情解宇允都擺平了。葉家談判不成就告上法庭,解宇允動用關係把他們的法庭傳遞書給壓了下來,然後反咬一口使葉家差點破產。
葉家父母現在找上了席簡斯。
他們說:“你必須要為我的女兒負責,我的女兒就是因為你才會變成這樣子。要不是你她就不會去跟社會上的人糾結起來去打另外一個女孩子。”
席簡斯不是笨蛋,自然之道他們是來找他幫忙的,但是他倒是要聽聽這個忙到底是什麼:“哦?那又怎麼樣呢?我席簡斯有讓你的女兒為我做到這種地步嗎?”
“可是整件事情就是因你而起,你要負責。”他們在心中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那你說說我要付什麼責任?”席簡斯冷言。
“你要娶我們家的然然,否則我們就把你告上法庭。”他們說的理直氣壯。
結果席簡斯就笑了。他們不明所以地互相看了看,而後席簡斯說:“抱歉抱歉,我是覺得太搞笑了。不好意思啊,失禮了。”
席簡斯整理好之後就一本正經地說:“你們無非就是想用我們席家的勢力去幫你們把公司鞏固好罷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葉然我是不會娶得。就算你們打死我,我都不會去娶你們的寶貝女兒。”
他抿了一口咖啡說:“還有就是別把我當成白癡,我不是三歲的孩子唬得就唬。你們之前被解宇允反咬一口賠了很多錢,我是知道的。現在你們跟解家的關係破裂了,商場上的朋友又不肯幫助你們,所以你們才會把注意打到我的身上。不是嗎?”
席家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葉家父母就是深知席家的勢力可以跟解家有的一拚才會來找席簡斯的,結果現在卻被席間說的啞口無言。
“我的老婆永遠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梁林肴。除了她我誰也不會要的,如果她死了,我就隨她去。反正沒了她我的世界也沒有意義了。雖然我隻是一遊子不管公司的事,可是我還是知道的。還有就是我跟你們女兒這件事情根本就扯不上關係,你們是無權控告我的。我是學法律畢業的,我希望你們先弄好我的背景才來找我的麻煩,行嗎?”
葉家父母說不出一句話,席簡斯又說:“葉柔跟解宇允的婚姻取消了。你們沒了靠山,還被他把你們的公司給弄到破產,想搞好關係是挺容易的,但是你們之前就是以為解宇允這座大山是不會倒得,一直對其他公司冷嘲熱諷,不把人家放在眼裏。想求人,就先搞好自己的人際關係,好吧。”
之後席簡斯就把他們請了出去,一臉笑意地看著憤然離去的葉家父母。
行人都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梁林肴。
梁林肴背著吉他,抱著黑肴,雙眼空洞且無神,一直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她現在正在思考解宇允的做法,可是想來想去她還是固執的認為解宇允是虛情假意的。
隻是梁林肴從來就不曾想過,如果一個男人不是很愛你的話根本就不會為了挽留你而向你跪下。可是除了真心實意,這世界上也有一種詞語叫做虛情假意。
她需要一份愛,一份真心對她好的愛。無論是貧窮還是富有,隻要你愛她,她就跟你走。
在多年以後的日子中,梁林肴抱著另外一隻貓回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她就感慨,她有何德何能讓這兩位如此優秀,如此出類拔萃的男子為她盡心盡力,浮出一切。為她擔心,為她改變?
後來梁林肴總結出來來,這就是愛。
我們每一個人都有愛,可是這輩子的愛就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