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這樣做真的沒有問題嗎?我總覺得很不好耶。”小司偷偷看著劉素然又悄聲跟席簡斯說。
席簡斯笑嘻嘻地說:“有什麼不好的?我又不是給毒品給她,那可是好東西。”
“這要是被老板娘知道了,就有老板你好受的了。”小司緊張地說。
“怕什麼,我又不會用在她的身上。不過”說著說著席簡斯就笑了起來。
小司有些驚訝,然後就是鄙視:“老板,你太邪惡了。”
“誒,怎麼會呢。如果你們老板娘不同意的話,老板我也不敢對她怎麼樣啊。”席簡斯笑嗬嗬地說。
小司又是一陣鄙視:“剛才還跟人家那位客人說什麼什麼呢,老板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耶。做人真矛盾。”
“你懂屁,老子這是謀略懂吧?隻要能讓你們的老板娘死心踏地的在我身邊,就算再陰險的招我也要試試。”席簡斯確實是這樣認為,隻要梁林肴在自己的身邊,他席簡斯什麼辦法都會用。
劉素然跟她的朋友說了再見之後就轉身走了,她現在有點緊張,又有點興奮。她手裏經捏著席簡斯給她的藥,手心裏麵全是汗。
她笑嘻嘻地推門走了出去,就看見了門外的梁林肴。
其實梁林肴老早就站在才子佳人門口了,隻是她正在考慮要不要進去,進去又該說什麼?她吸了吸鼻子,準備推門走進去的時候,門自己卻開了。
劉素然跟梁林肴都是驚訝之後就相視一笑。
劉素然走了出去,梁林肴走了進來。她們是認識的,隻是她們沒見過罷了。
比如說解宇允每晚都是說夢話,叫的都是一個人的名字:“梁林肴,梁林肴。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而解宇允的請柬上,新娘子寫的就是劉素然。
可是她們沒見過麵,就算是現在碰上了,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梁林肴看著劉素然急匆匆地樣子就納悶了,她走進才子佳人就問:“剛才那位客人怎麼了?走得那麼匆忙,是趕著去投胎還是家裏失火了?”
“你的嘴巴就不能吉利點嗎?”席簡斯有些無奈。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她跑得那麼快,我怎麼知道她是不是去投胎還是怎麼的?”梁林肴聳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人家可是客人,你怎麼能這樣說呢?”席簡斯很是氣憤。
“好吧,我錯了。我不應該這樣說話,可以了吧?”梁林肴裝作很坦誠的樣子向席簡斯道歉。
席簡斯看著她這個樣子也深覺無奈。
小司覺得自己的老板剛才言之鑿鑿地跟那位客人說什麼沒有所謂的尊重,不碰你就是不喜歡你這些,可是自己卻也沒碰過老板娘。小司現在覺得自己老板是一個很矛盾的人。
其實席簡斯這樣做的用意其實很簡單,他認為解宇允既然跟梁林肴沒了瓜葛,就沒必要為梁林肴守身如玉了。席簡斯就是一個小氣鬼,他解宇允能怎麼樣呢?
梁林肴看著席簡斯也沒說什麼,她就直接坐在櫃台那裏,然後就拉開抽屜,那張鮮紅的請柬就映入了自己的眼簾。
她的心就沉了下去,解宇允,不是我不愛你,是我們已經錯過了。既然已經錯過了,那你就把我忘了吧。去尋找你想要的幸福,劉素然肯定是一個好女孩,否則,你也不會讓她做了你的未婚妻。
席簡斯看見梁林肴眸中的失落,然後就斷定了自己的做法是對的。
劉素然,今晚就看你的了。
而此刻的劉素然十分的開心。
她拿著香檳就問管家:“少爺人呢?”
管家畢恭畢敬地說;“在書房。”
“謝謝。”蘇素然很開心地道謝之後就往書房跑去。
管家看著劉素然的背影就輕輕歎了一口氣,隻要是解家大宅的人都知道,他們的少爺是多麼的喜歡梁林肴小姐,而那個梁林肴,就在幾分鍾之前來過。
年輕人的事啊,老人管不了那麼多的。
書房的門被推開之後,解宇允就抬眸看了看。發現劉素然拿著香檳走了進來,然後就說:“你有什麼事嗎?”
“沒有,就是想跟你喝杯酒。”蘇素然羞澀地回答。
解宇允連看都懶得看她:“不用了,我現在沒空,等有空再說吧。”解宇允的心情很不好,梁林肴來了又走,讓自己連挽留的機會都沒有。甚至是連背影都不曾看見。
劉素然耍著小脾氣說:“怎麼啊?現在連跟我喝酒的時間都沒有了啊?”
“嗯,確實是這樣的。所以你把酒拿出去吧。”解宇允的聲音淡漠如水,直擊著劉素然的心。
劉素然不依不撓地說:“不行,你現在就要跟我喝了這杯酒。”
解宇允這才發現劉素然的反常,以往的時候她都會出去的,可是現在卻賴在這裏不走。解宇允看了看高腳杯中的紅酒,裏麵的顏色就如同身體裏流動的血液,是那麼的明亮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