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管家拿著熬好的魚湯送給劉素然的時候,敲了很久的門都沒見有人來開。他就覺得奇怪,心裏就浮現起不安的情緒。
他顫抖著雙手打開房門的時候,就看見劉素然手腕處流了很多的血。紮進手腕處的正是那些破碎的玻璃。
管家十萬火急地撥打了解宇允的電話,解宇允聽見之後就掛了機。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回來。
當家庭醫生急衝衝地趕來時,解宇允也踏進了書房。
他怒火中燒地說:“你趕緊把她給醫好,否則我就讓你永遠滾出上海!”
管家看見解宇允這樣子就說:“少爺,病人是需要休息的。請少爺借一步說話。”
解宇允強壓住火氣就跟著管家走出了書房。
“少爺,不是我倚老賣老。是少爺您的作風實在是很傷人的心,我現在就以一個長輩的身份跟少爺說話,要是少爺覺得欠妥,不用少爺辭掉我,我自己給您遞上辭呈。”管家看著解宇允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解宇允示意讓他繼續說下去。
“少爺,我覺得您應該把梁小姐放下。畢竟要跟你過一輩子的人不是梁小姐。少爺,劉小姐對您還差嗎?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妻子,少爺您不能辜負她了啊。作為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聲,少爺您不必為了逝去的東西而不看眼前的事物啊。梁小姐固然好,可是對於少爺來說也是一個過去,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少爺您要好好對待劉小姐啊。”
解宇允隻是點點頭。
管家看了他這個樣子就說:“我知道了,少爺,我現在就收拾東西走人,不用您親自說。”
“管家,你誤會了,我現在隻是在為劉素然擔心。”解宇允歎了一口氣說,“葉柔死了,梁林肴走了,我現在除了她就沒有別人了。”
管家拍了拍解宇允的肩膀說:“好孩子。”
席簡斯頂著一張受傷的臉去逛街。
行人都朝他行注目禮,覺得席簡斯甚是奇怪。
席簡斯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是怎麼樣,他一路上笑嘻嘻地走著。
當他路過寵物店的時候就倒退了回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隻雪白的貓咪。眼裏閃閃發亮。
那隻貓是全身雪白的,丟進雪中除了能辨認那雙幽蘭眼睛之外其他的一概看不出跟雪有什麼區別。
它除了氣質和毛發跟黑肴不一樣外,其他的跟黑肴是一樣的。一樣的眸子,一樣的鋒利的爪子,一樣會喵喵叫。
梁林肴回想起席簡斯這樣說的時候,她就很不留情麵的嘲笑了席簡斯,還跟席簡斯說,這貓都是一樣會叫,一樣有爪子。要區別什麼的就是從膚色和氣質上區別。席簡斯那時候就覺得自己跟個白癡一樣被梁林肴笑了好久。
席簡斯興高采烈地把那隻貓抱了回去,他一走進才子佳人後就興高采烈地對著櫃台裏麵的梁林肴說:“老婆老婆,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梁林肴懶得把眼睛抬起來,就在那裏打著哈欠說:“你還能把黑肴給我帶回來嗎?”
席簡斯哈哈大笑:“雖然我沒本事把黑肴給你帶回來,但是我把白肴帶來了啊。”
“白肴?”梁林肴覺得納悶,“哪裏來的白肴?”
席簡斯從自己的懷中把那隻貓咪拿出來之後就笑著說:“怎麼樣啊?是不是很白啊?眼睛可是跟黑肴一樣的幽藍色。”
梁林肴看著那隻貓怯怯地眼神,一直抬頭看著她在甩著尾巴。然後就弱弱地叫了一聲。
梁林肴當機立斷地說:“把這隻貓給我送回去吧,哪裏弄來的,就弄回哪裏去。我不需要膽子這麼小的貓。”
席簡斯就覺得奇怪了:“你換種口味不行啊?沒準兒人家這隻貓比黑肴還厲害呢。”
“這世界上沒有其他貓比得上黑肴了。”梁林肴冷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