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簡斯朝著一臉錯愕的客人們說:“嗬嗬,大家先喝,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梁林肴打開衣櫃在尋找著要換洗的衣服:“或許雲南不會很冷。”
“你到底要幹嘛啊?為什麼突然之間要去雲南?”席簡斯追進來之後就是問了這個問題。
“我不僅要去雲南,我還要去河南。”梁林肴覺得自己不用去理會席簡斯那些沒有營養的問題。
“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走的那麼匆忙?先等天氣暖和一些再去也行啊。”席簡斯摸了摸他懷裏的白肴,就像是梁林肴當初摸著黑肴的頭一樣。
“我等不了,要是你想等的話你就等吧。”梁林肴說得很平靜,席簡斯沒有辦法,隻好依了她。
席簡斯跟小司說:“我現在要去雲南,現在的情況是,你想來上班也行,不來上班也可以。我回來的時候會打個電話給你的。”
小司點點頭。
梁林肴看了看席簡斯懷中的白肴說:“你去路上找個行人,把這隻貓給送了。”
席簡斯無奈,盡管心中千萬個不願意。
一出才子佳人就看見了一男一女,那個女孩子一直瞧著白肴。白肴縮了縮頭,然後就往席簡斯的懷裏鑽。
梁林肴看了之後就說:“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送給你的。這位小姐。”
那個女孩子一臉的欣喜,然後席簡斯就把白肴放在她的懷裏。然後就從褲兜裏麵拿著煙出來抽,梁林肴笑了笑。
席簡斯一臉的不悅,就算是這隻貓沒有黑肴那麼深得人心。可是也不能隨隨便便就送人的啊。
梁林肴看著他一臉不爽的樣子,然後就對著那個女孩子說:“這隻貓就交給你了啊,嗬嗬。我們有事先走了。”
說完之後就拉著席簡斯準備走人,可是席簡斯說:“先讓我交代一些事情,不礙事的吧?”
梁林肴隻是淡淡地說:“隨便,我去那邊等你。”不是她不喜歡這隻貓,是這隻貓真的沒辦法跟她一起生活,連老鼠都怕的貓,要它做什麼?虧席簡斯還天天抱著它走來走去,就跟抱著自己的女兒一般。
梁林肴邊走邊想,她壓根就沒有看到有車子朝自己開來。
“肴肴!”席簡斯大吼起來,梁林肴嚇了一跳。然後就感覺到自己被什麼撞了一下,微微向前傾。
而後就是刺耳的自行車刹車聲。
當梁林肴一臉錯愕地回過頭時,她看見了席簡斯驚訝到嘴裏的香煙都掉了下來,而那兩個人也是一樣,那個女孩子還保持著之前抱著貓咪的動作。
隻是她的懷裏不曾見到白肴。
梁林肴的腳下幽幽響起了一聲貓叫,她心驚了一下。而後就回過神望著腳下,白肴怯怯地抬頭看著她,然後就一瘸一拐地走到梁林肴的腳下,用自己的頭蹭了蹭梁林肴的褲腳。
席簡斯不知道它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看見了白肴蹭完梁林肴的褲腳之後就趔趔趄趄地朝他這個方向走來。走到那個女孩子的身邊,靜靜地呆著。
梁林肴眨眨眼睛,淚水就這樣毫無征兆地掉了下來。誰說白肴沒有黑肴的本事?它們守護自己主人的時候都是那麼的勇敢。隻是梁林肴怎麼都想不到的是為什麼白肴會有那麼大的力氣把她推開?它的動作又是什麼意思?離別的最後禮儀嗎?
那個女孩子說:“該去找一個獸醫看看才行了,那自行車都壓著它的腿了。”
梁林肴衝了過來抱著白肴說:“抱歉,這隻貓我決定不送了。謝謝你們,我先帶它去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