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王八蛋,你真的搞失蹤啊。你不要嚇我,我不經嚇的,你趕緊回來啊。我快生日了,你說要幫我辦生日晚會的!你不能食言的”這是她的第二條。
“你回來好不好?你不在了我們班就死氣沉沉的了,而且其他人都在想你,每個人都掛念你,你怎麼可以就這樣一走了之?再不回來我們就絕交!絕交”這是沫沫的第三條。
“茵茵都哭了好幾天了,你不要這樣子,你再不回來就是我哭了,王八蛋,我哭了的話,後果很嚴重。”這是沫沫的第三條。
顧小邊說:“你該死的躲什麼?你就大量點成全那對狗男女又怎麼樣?”
茵茵也發了好幾條,其他人也發了,還有其他一些消息。當梁林肴看見謝言樂的消息時,她的眼淚終於奔湧而出,她趴在電腦前放聲大哭起來,這三年鍛煉出來的城牆終於被擊潰。他隻發了一條信息:“肴肴,我跟陳暮分手了。我知道錯了,你回來好不好?”
天空是日暮時分的灰,時光卻是縱橫交錯的網,回憶就如洪水一般向她襲來。她隻能無力的接受被開啟的回憶快速而疼痛的向她砸來。
白肴跳上她的床,靜靜地看著梁林肴那張悲傷的眼睛。它不吵不鬧,隻是靜靜地看著,直到梁林肴哭著哭著就睡了過去,她才上去舔了舔她的眼淚,最後窩在她的腋下跟梁林肴一起睡。
第二天她就以一雙核桃眼問世。
席簡斯嚇了一跳:“你昨晚幹嘛啦?”
“死了。”梁林肴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疲憊,伴著些許地哭腔。
席簡斯不明所以,便去弄杯溫水喝,結果梁林肴雲淡風輕地對著席簡斯說,“跟我去見我的父母吧。”
他差點被嗆死在原地,咳嗽半天之後一臉驚愕地看著梁林肴:“你你你你你。”
梁林肴不耐煩地說:“你你你你你什麼你啊?要是你不想的話就不去唄,反正我又沒有勉強你什麼。”
“沒有,我是太驚訝了。嗬嗬。有點緊張。”席簡斯笑嗬嗬地解釋,在自己還沒做好準備的時候居然跟他說去見父母。換做誰,誰都會驚訝的。
“那你去不去啊?”梁林肴沒好氣地說。
“去,當然去。一定去。”席簡斯相當開心地說。
“那你去收拾東西吧,我們現在就走。”梁林肴吩咐道。
“是,一切聽老婆大人的。”席簡斯樂嗬嗬地跑去收拾衣服了。
現在正值酷暑難當的六月天氣,說變就變,梁林肴剛剛坐上火車天就開始下雨了。
梁林肴塞上耳機聽著胡歌的那首《六月的雨》。席簡斯問她:“在聽什麼?”
“六月的雨。”
然後席簡斯就用一邊手拔掉她耳朵上的耳機說:“幹嘛要聽那麼悲傷的歌曲呢?”
梁林肴不說話,許久之後她才說:“不知道。就是覺得好聽。”
“老婆啊。”席簡斯突然叫道。
“幹嘛?”梁林肴瞪著他。
他笑了笑,然後就摸了摸她的頭說:“不要擔心。有我在呢,就算是回到了故鄉也要記住有我在。我愛你啊。”
梁林肴聽著席簡斯突如其來地告白,麵紅耳赤地說:“你你你你在說什麼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