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快樂食物,很有意思的事物,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
香蕉、櫻桃、南瓜、菠菜、巧克力等。
不快樂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吃一點兒,吃一點兒,是不是就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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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之後,他們離開溫哥華。
錦池對溫哥華沒有太多印象,不過對那裏的雪,卻奇異的喜歡。
溫哥華有部分哥特式的歐美建築,喚生的家,就是那種尖尖的似圓又似三角形的屋頂。
她們的去時候,正好趕上下雪,但那雪又不大,隻在四處落了薄薄的一層。但這對錦池和青文來說,已經是莫大的雪景了。
它真美,若是下得再厚一些,你絲毫不會懷疑,那尖頂似的小屋,道路兩旁筆直參天的鬆樹,儼然就是聖誕賀卡裏風景畫。
喚生說,溫哥華的雪下起來,可以把馬路上小汽車淹沒,變成一幢幢移動的房子。社區裏麵有小型的鏟雪車清除積雪。若是怕冷,就得把自己裹成一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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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溫哥華回來的那一天,青文和中成先離開,喚生開車送她在門口。
"雖然不知道,這幾天,你在那邊過得不愉不愉快,但還是希望你能夠快樂。"喚生在車上對錦池說。
"謝謝。"
"喜歡溫哥華嗎?"喚生問。
"還好。"就是太冷。她那邊穿最多,四五件毛衣,外加一件保暖羽絨服。
"我怕你不習慣,下次,我們再去,就我和你。"喚生突然握住她的手,靜靜地說。
錦池皺眉,忙抽自已的手:"我下車了,謝謝你這幾天的招待。再見。"
錦池匆忙下車,喚生也跟著下車。
"錦池,我送你上去。"
"不用,東西不多,我自己提得動。"錦池道。
"再見。"
錦池說完,提著東西往樓上走。喚生站在她身後,望著她的背影,發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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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她大籲一口氣!
喚生情意難卻。
她匆匆上樓,以致於到門口就氣喘籲籲。她掏鑰匙開門,卻奇異地發現不用鑰匙左扭兩下或右扭兩下,它已經悄然洞開。
有人在裏麵!
"穆錦池,你回來了?"她心中一絲驚慌,在聽到他的聲音之後,無影無蹤,轉而上換上一股帶著無奈的雀躍。
"武端陽,你怎麼在這裏?"
他皺皺眉,語調高挑:"我怎麼不能在這裏?這裏是你娘家,也是我家。何況,我和你還沒離婚?"
"離婚協議,你已經簽了,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錦池道。
"那不是我簽的,我知道那是離婚協議的時候,已經馬上過來,找你解釋。"
"你解釋過了,我也聽得很清楚,你可以離開了。"錦池微微讓開門,示意他離開。
他哪裏肯。
"那份離婚協議非本人親自簽署無效,我不會走。"他轉身進廚房。
她無奈地眯了一下眼,也跟著他去廚房。
"穆錦池,下次不要跟蘇喚生去溫哥華!"她站在他後麵,他冷冷地說。
"武端陽,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處理。請你離開……"
"穆錦池,我再說一遍,我不會走。"他轉過身,認真地對視她的眼,鄭重其事地說。
(二)
武端陽又一次賴在她的小公寓不走,她心裏無奈,真撕破臉皮哄他走,又不妥當,或者說她下不了手。
他白天去上班,她悄悄叫開.鎖的師傅換門鎖。
他回來的時候,鑰匙開不了門,被關在門外。
"穆錦池,開門!"他大力拍門板,錦池捂耳,裝作沒聽到。
他一直拍,也不怕影響鄰裏,直到真有人在門口指摘,或者以為夫妻倆吵架,開始勸架,她軟了心思,打算去開門。
不料想,他的安排更別出心裁,她換了鎖,他也會換鎖,鎖要是換不成,就直接換門。
他進來之後,叫開.鎖的師傅,重新安一道鎖。
"你怎麼把鎖換了?"她下午才換過。
"你不也把鎖換了?"不把鎖換了,他怎麼進來。
"那我……"那她怎麼進出。
他勾嘴看了她一眼,警告她:"你以後要是再換鎖,我就直接門換了。"
錦池緊了緊眉,她選擇認輸。
小公寓除去她的房間,還有一個主臥,一個次臥,主臥曾經是穆天澤夫婦的臥室,次臥是錦繡的臥室。
她以為他晚上休息的時候,要麼去主臥,要麼去次臥。
結果不然,他選擇在客廳,抱著一床單薄的珊瑚絨毯子縮在沙發上。客廳的沙發不過一米五左右,他睡覺的時候,總要把腿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