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啪——”
剛聽魔女將事實真相與要求道出,白鳳鳳的鳳爪便冒出了不少火苗,顯是動了真氣。
不過,古玉卻依舊當成是一種情趣,反而是對於魔女說的話感到背謬滑稽,皺著能夠夾死螃蟹的雙眉,哭笑不得地說道:“鄙下啥時候摸了你最羞人的地方,你說那麼多人看到,你倒是叫一個來證明?否則,還請姑娘不要拿自家清白來開玩笑。”
古玉將兩人初遇交手乃至分道揚鑣都一一細想了遍,除了摸了她的箭頭小尾巴外,壓根兒沒有摸其他地方,而那條尾巴離她羞人之處實在是有十萬八千裏,古玉越想越覺得不可能,心中亦是越想越篤定,隨後便放出了厥詞。
可話剛放出,被他扣著的天使便出言到:“本天使看到了,當時在場的人都看到了,你這個壞人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便摸了魔女那裏,實在是壞死了。”
天使滿臉羞紅,說話的同時,眼光不時瞟向透明之處,每每望上一眼,臉上便會羞紅一分,可她還是忍不住頻頻望去,希冀透明之處能在她火熱的注視下恢複原狀。
“薄情郎……負心漢……見一個上一個,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白鳳鳳越聽越變成了棄婦的模樣,隻恨鳳爪無能在古玉身上抓出一口肉,讓他真真切切知道痛的感覺。這般狠狠掐捏了幾下無果,白鳳鳳兩行清淚便簌簌落下。俗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如今白鳳鳳便是有一種所托非人的感覺,一股濃濃的悲愴絕望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鄙下可以豎中指發誓,鄙下真的就摸過她的尾巴,其他地方,尤其是她所說的‘最羞人的地方’,完全連碰都沒碰過。”古玉見著白鳳鳳抽泣,長啈了口氣,果斷采取“山盟海誓”策略,說得白鳳鳳都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哭泣。
對麵魔女似乎察覺到了白鳳鳳的兩難,趕緊出口說道:“你自己都說摸過了,怎麼突然又改口說連碰都沒碰過了?”
古玉眼角抽搐了下,聲音變得有些冷,道:“你們確定剛才踢門的時候沒被門夾到?鄙下說的是摸你的尾巴,跟你那最羞人的地方有關係?你們居然將這兩個完全不同的部位當成一個地方了?”
“本來就是一個地方,傳說男人都喜歡不負責任,壞男人更是這樣,這個壞人肯定心中就這麼想的。”魔女被古玉說得耳根都燒紅了,小口張了張,實在無法出言承認那等事情,好在天使不愧是她的好姊妹,見她羞於啟齒,便自己將話挑明了說,說得魔女更羞澀了。
“同一個地方?”
這下子,古玉感覺腦子有些混亂了。要說這兩女真的連這等常識都混淆,古玉卻不太相信,畢竟她們能夠擔任到“滄瀾團”副團長,智商方麵應該不能太低才對。可這尾巴真的是最羞人的地方,古玉又實在接受不了這個天方夜譚的說法,啞口無言數秒後方才問道:“你們不會是想偷換概念,屈打成招?魔女不會是有了吧?”
“你才有了!”
魔女氣得差點衝了上去,好在癱在古玉懷中的天使製止了她的衝動。
“一般都說鄙下有才,不說才有。照你們的說法,你們背後的翅膀不就是一對敏感的米米了?”古玉說了自己都覺得好笑,便將抓著天使左手的左手拉到羽翅上,溫柔地摸了一把,可接下來天使的反應,卻真讓古玉猶如滾滾天雷劈中,雷死了。
這天使居然真的一副被摸了米米的表現,而且是摸了許久米米才能有的表現。
這不禁讓古玉一下子便聯想到了魔女暈倒露天空地的情景,莫非她們背後的東西不是裝飾物,而且是連著前麵敏感部位的?
古玉這般想著,連忙探頭望向前方,果見雙峰傲立,嫣紅堅挺,連透明部分都更加透明了,看得古玉頭昏腦脹心發慌。看來,這兩女並非秀逗了,而是他知識麵不夠寬廣,可如今這個場麵又叫他如何處理,無心歸無心,但令人發指的行為卻是已然做了,而且連天使在剛才也被那個了。
“鄙下不可能被你們摸回去的,鄙下又沒有尾巴翅膀?”
古玉知道犯錯就要改,既然知道錯的是他,那麼他自然要想辦法彌補兩女,可對方的要求實在太出人意表,古玉著實無法接受,想了想便以自己都覺得蹩腳的理由回拒了。
“沒有後麵的,就拿前麵的抵債。反正我們神聖尊嚴不容踐踏。”魔女說得傲然淩立、俠膽劍心,就連白鳳鳳都不禁學古玉抽搐起了眼角。如若真讓她們那般做了,似乎才是在踐踏她們的神聖尊嚴吧。
“有個美女肯這麼做,倒確實有些讓人期待,呃……但目前形勢實在不容鄙下浪費時間在這方麵上。過幾天,我們便要去一個極其危險的地方,這幾天大家都忙於籌備安排,希望兩位美女能高抬貴手,容押後幾天再來處理此事。”古玉剛說有些期待,梨花帶雨、海棠含露的白鳳鳳便檀口大張,咬在了古玉肩膀上。古玉見勢,趕緊話鋒一轉,義正言辭,大義凜然地回絕。至於原因,自然是拿幾天後的仙山一行來推搪,但由於顧忌兩女可能還不知道,古玉並沒有明說仙山,而僅僅說是極其危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