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夢——”有著一頭漂亮金發的少女騎著掃帚從遠處掠過直衝神社,因急速運動而強烈起來的風呼呼刮著,卻也不能阻礙她活力十足的聲音。
“你敢直接衝進神社我就殺了你。”坐在神社門前喝茶的紅白巫女不加遲疑地就說出凶氣滿滿的話,她平淡的表情不由得讓人下意識認為她真的會做出殺人這種實際行動。
幸好那個一副黑白女仆裝的少女以一種有相當難度的飄逸刹車剛好停在巫女的麵前(而且還是用的飛行掃帚),激起的狂風糊弄了巫女一臉,順帶著茶杯上的清茶也蒙上一點薄薄的灰塵。
“呀哈哈,完美著陸DA☆ZE!”金發的少女抬起她那富有元氣的臉龐,用手拂了拂頭頂上的巫師帽後以熟稔的語氣向巫女打招呼:“早上好啊,靈夢。”
“哢嚓——”
靈夢手中的瓷杯隱約裂開一絲縫隙,雙肩開始不自然的抖動,整個人散發出“不要惹我”的狂暴氣息。
“怎麼了靈夢?你今天看起來不對勁啊,平時都不是很精神地和我打招呼嗎?”看不清楚情況的少女大咧咧地拍拍靈夢的肩膀,一副和你很熟的老朋友模樣。
“魔理莎你這個家夥——!”
憤怒的靈夢不知從哪裏抽出禦幣,毫不留情地直接向金發少女敲了過去。
------少女毆打中------
“什麼嘛,我又不是故意的……”魔理莎正坐在靈夢麵前,吃痛地摸了摸頭上腫起的一塊,不滿地嘟嚷著:“少女的身體可是很嬌弱的!”
“說這種話之前你先改改你那種男孩子的性格吧!還有我可不記得和你已經相熟到可以‘很精神地打招呼’的地步,再怎麼大咧咧也不要隨便扭曲別人在你眼中的形象!”靈夢想了想自己一臉活潑地和魔理莎打招呼的樣子,渾身感到不自在起來:“好惡心——”
“靈夢總是那麼害羞啊……”
“你給我住嘴!”靈夢狠狠地盯了魔理莎一眼,不耐煩地說道:“好了,有什麼事你就快說吧,別打擾我喝茶了。”
“對了對了,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魔理莎摘下她的尖尖的帽子,伸手進去來回仔細翻找。
唔……魔理莎平時都是用她的帽子來裝東西的嗎?
在旁邊的靈夢滿臉糾結地看著魔理莎搗鼓著她那個奇怪的帽子。
“啊,就是這個”魔理莎從中掏出一張報紙:“你看看這裏的新聞。”說著把報紙遞給了靈夢。
真是不知道她怎麼裝那麼多東西的……話說頂著那個帽子不會重嗎?
靈夢一邊帶著不著調的想法,一邊隨意地翻著報紙。
“文文新聞?”靈夢突然發現報紙的出版社,隨即立馬吊起死魚眼:“文文那個家夥寫的東西也能看嗎?”
“喂喂喂,這種話我可不能當作聽不見。”
背上有著一雙黑翼的少女忽然從神社屋簷上探出頭來,不服氣地說道:“好歹我也是全幻想鄉最出名的記者,這麼編排我可是要告你的啊!”
“我知道,全幻想鄉最被人詆毀的八卦記者射命丸文嘛,想不出名都難。”
“……”被戳到痛處的文文沉默了一下,這才呐呐地反抗道:“我是一名清正廉明的務實記者……如實報道遭到不理解我高尚行為的愚昧群眾的鄙視也是在所難免……”
說罷還低頭輕輕地抽泣了一會兒。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個真正具有記者精神的老實人(妖怪)。
“這裏這裏。”魔理莎興高采烈地點著報紙的某處:“就是這個新聞。”
“嗯?”靈夢漠不關心地掃視過去,一字一句照著標題讀:“‘大新聞!妖怪閑者八雲紫竟然與人類男子有私情!正妻靈夢該何去何從?!讓我們走進八雲紫的內心世界……’”
怒!
靈夢額頭上形成一個肉眼可見發怒圖案,深呼吸幾口氣後還是強忍著發怒的欲望繼續看下去。
“昨日清廉正直的好記者文文在取材過程無意間發現八雲紫大人居然和一名人類男性近距離麵對麵,深感職責重擔的我遵循著廣大人民的願望,小心翼翼潛過去探聽情況……”
“……八雲紫如此喪心病狂!不顧堂堂妖怪閑者的身份上前調戲人類,甚至細致觀察不難發現還隱隱有些親密接觸……”
“……最後她還不忘與可愛的人類小哥來一個親熱的招呼,老牛吃嫩草的味道撲麵而來……”
末了還貼上幾張時事相片,頗有幾分曖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