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詠詩人常說:因為鎮壓,因為淩迫,因為信仰和自由,所以有了反抗,所以有了血與淚,所以有了英雄的奮不顧身的史詩神話——摘自西嵐日記。
…
“喂,阿斯卡,內丁瑪爾…你們能不能稍微停一停,我想吃點東西。”
阿斯卡很少和人會爭的麵紅耳赤,但是這次卻是和內丁瑪爾吵的如此厲害,看來兩個人的價值觀的確是相差太大了,而且是各有各有的原則。
而我這個所謂的病人,用我的話語總算是引開了他們的注意力。
“哦,西嵐,真對不起,沒注意到你的感受,抱歉。”
“我去找找有什麼東西吃的。”內丁瑪爾也反映過來了。
然後。
阿斯卡和內丁瑪爾都走了,阿斯卡怕內丁瑪爾這個古怪的家夥又搞出什麼奇怪的東西,現場剩下了我和飛燕,說實話,我還是有點怕這個女漫遊槍手的,我想即便她道歉的再真誠上一百倍都是如此。
“痛嗎?”飛燕眼神依舊歉意的問我。
我老實的說道:“還好吧,沒感覺到痛,就昏過去了,飛燕小姐,雖然我並不認為你對我有敵意,但還是稍微離我遠一點,行嗎?”
飛燕眼神微微有些黯然,然後低沉著聲音:“對不起。”
“不用了,我已經原諒你了,既然我現在沒死,你也不必太過自責。”我有些於心不忍。
“我其實很討厭我自己,因為我很多時候都控製不好自己,因而濫殺無辜,你知道嗎?當我第一次使用死亡左輪的時候,由於意念無法集中而陷入迷幻,居然把我的老師給殺了,你知道嗎?那是從我第一次拿起左輪槍練習射擊就已經是我老師的人,死亡左輪這是一種純粹的意念附加的力量,不是一般人能夠控製的,隻有一些極其出色的漫遊槍手才能夠完全駕馭,我還差許多,若不是我苦苦哀求,我的老師是不願意傳授給我的的。。是我害死了他。”
“或許,我能夠理解你。”我點點頭說道。
“他臨死之前告誡我,不可以輕易使用,我恪守著這個原則,但若不是那些家夥用尼爾狙擊的話,我也是不會出手的…你知道,我是被逼的,我知道我還有些控製不好這種力量的,但當時的我沒有選擇。”
“好吧,飛燕小姐,我從我的語言到我的內心已經原諒你了。”我抬頭看著她,我忽然發現這個人似乎有些可憐,她的內心眼神的深處,總是湧現著一種愧疚的情緒。
我能夠理解她,因為就像我能夠理解我的父親一樣,他雖然感染了鬼手瘟疫,但是最後殺了幾乎大半個村子裏的人包括我的三個兄弟姐妹在內,但是我並不會去憎恨他,因為這是命運。
命運的捉弄,半點不由人。
從這種層麵上,我覺得我能夠理解她,我也應該理解她,至少不能夠如此的距離她。
“你,稍微走近一點吧,飛燕小姐,反正現在我剛醒,有些無聊,你能夠跟我說說你的故事吧。”我說了句,算是緩和了一些氣氛。
其實,飛燕的故事也很簡單。
用一句話來概括,也就是暴力鎮壓無奈的反抗,就像很多故事裏一樣。
在很多很多年之前,在天界,那是一個無比祥和的地方,人們安居樂業,一代又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