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派人徹底查了李天海的底細,知道他無權無勢,就安排人設計一起車禍弄死他,誰想到李天海一去南海好幾天,車禍還沒有實施,李天海從南海一回來就來到這裏,還打了他爸爸。
呂萬春上前兩步,指著李天海的鼻子,目光陰冷的說:“你,李天海,我對天發誓,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李天海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哢吧一扭,把他的手指拗斷,呂萬春淒慘的大叫著,疼的躺到地上,李天海砰的踩住他的臉,狠狠的搓,把呂萬春的臉搓的血肉模糊,說:“呂萬春,我是死是活,你說了不算!”
呂萬春的幾個保鏢衝過來,方子山迎上去,咣咣幾腳把這幾位踹倒在地,狠狠的用腳踢他們的肚子,一片哀嚎之聲。
李天海看差不多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放開呂萬春,說:“方子,了凡,咱們走!”走之前他回頭看看許家大宅,歎了口氣,今天和許滿天鬧僵了,無論如何也見不到許小鴿了。
等李天海三人走了之後,幾個保鏢掙紮著爬起來,攙扶起呂萬春,其中一個說:“春哥,報警讓警察把這兩個小兔崽子抓到大牢裏去?”
呂萬春砰的一腳踹中那人的肚子,把那人踹倒在地,他上去踩住那人的臉,低下頭去小聲的說:“報警?你以為我是傻子嗎?他進了大牢我還怎麼玩死他,你是不是跟他一夥的!”他狠狠的踩那人的臉,其他保鏢紛紛過來解勸。
呂萬春看看自己被掰斷的手指,又看看李天海的背影,猙獰的笑了起來。
許小鴿在生日宴會上,沒看見李天海,也沒看見許滿倉,不過參加宴會的人很多,各式各樣的人都有,許小鴿覺得這不像是自己的生日宴會,倒像是許滿天的回歸慶祝宴,許滿天完全成了宴會的主角,一杯杯的喝酒,一根根的抽煙,時而高興的捧腹大笑,時而悲傷的痛哭流淚。
等晚宴散去,許小鴿給許滿倉打了個電話,問:“二叔,你……們……今天怎麼沒來呢?”
許滿倉回答:“小鴿,我和師父今天過去了,和呂聖功發生了一些衝突,再進去不合適,我們就回來了!”
“師父?”
“嗯,小鴿,我師父是李天海大師,太乙門四百六十二代掌門!我被師父賜了名號,叫了凡,了卻凡塵的意思!”
許小鴿驚訝了:“二叔,李天海不會是騙你的吧,我對他知根知底,他什麼時候做了掌門了?”
“師父怎麼會騙我,小鴿,不要亂想,對了,你以後再看見我師父的時候,應該稱呼他一聲師叔祖的!”
許小鴿愣了:“二叔,你沒事吧,怎麼說起話來神神叨叨的,你現在過來吧,我爸爸和我媽媽都在呢,呂聖功、呂萬春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也沒來!”
“我不過去了,我師父和你爸爸鬧翻了,我也和你爸爸劃清了界限,以後我師父和我是不會再登你家的門了!”
許小鴿眼睛睜的大大的:“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