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過來說:“肖少,要不要把這個樓童給除了!”
肖東河沉思了一下,說:“這個樓童不簡單,在軍方有很特殊的地位,不要輕舉妄動,不過,我是一定要讓李天海死的!從來沒有女人,能夠像許小鴿一樣,讓我心動。”他的眼睛裏麵散發著寒意。
他停了停,接著說:“你們去安排一下,把三中的實戰課程安排到冥靈星隔離區去,把一中的實戰課程安排到明月星去,我倒是看看,三年不見麵,許小鴿還會在乎李天海嗎!哈哈哈哈……”
“是,肖少,我就去辦!”
肖東河點點頭,帶著幾個保鏢出了別墅,坐上幾輛車,出了東安東郊,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廠房,一個人跑在前麵,打開了一個房間的大鐵門,裏麵傳來了皮鞭和嘶喊的聲音。
肖東河微笑著進入鐵門,這鐵門裏竟然是一個巨大的刑訊室,一個火堆上麵烘烤著幾個形狀各異的鐵烙鐵,這些鐵烙鐵已經被燒的通紅。一個人滿臉是血,雙手雙腳被鐵鏈子吊在一麵牆上,身上全是烙鐵印,血肉模糊的,看樣子已經暈死過去。
肖東河衝一個人使個眼色,那個人點點頭,從一個水龍頭裏,接出一大桶水來,走過去,對著吊在牆上的那人就潑過去,那人晃晃腦袋,似乎清醒了過來,抬起頭來,竟然是方子山。
方子山看見肖東河,居然嘿嘿笑了起來,聲音很虛弱:“姓肖的,你怎麼還沒死呢!”
一個保鏢怒罵:“你皮又癢了是不是!”
肖東河擺擺手:“你到現在還不說,骨頭真是很硬,不過你不說也沒關係,被你弄壞的手機卡已經使用技術手段去恢複了,過不了兩天,你的手機給誰打過電話,我就一清二楚了,嘿嘿,現在的技術這麼發達,你不會是笨到以為銷毀了你的手機卡,就可以隱藏身份了吧!”
方子山狠狠的呸了肖東河一口,肖東河急忙後退一步躲開,方子山說:“想知道我是誰,很簡單,我是要你命的人!”
肖東河從兜裏掏出一張撲克牌,說:“看這張撲克牌,你應該是天佑門徒的人,我已經派人聯係天佑門徒了,相信過不了幾天,他們就會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買通我家附近小商店的店員,了解我的一舉一動,想要對我圖謀不軌,這件事情,道理在我這邊,就算天佑門徒手段高,也要說出個所以然來。另外,你在抵抗我們的時候,使用的那些圓形的紙張,能夠使你的身體很強悍,能夠發出雷火的那幾張東西,我很感興趣!你告訴我,我就放了你。”
方子山哈哈大笑:“王八蛋,你做夢吧!肖東河你等著吧,會有人收拾你的,用不了多久,哈哈哈哈!”
肖東河從火堆裏取出一個燒的通紅的鐵烙鐵,吹了吹,鐵烙鐵就更加紅了,幾乎要燃燒了起來,他慢慢的走近方子山:“我是一個仁慈的人,你說出來,我放你一條生路,你不說,就一定要受皮肉之苦,到時候受不了了,還是要說,為什麼不早說呢?現在,回答我吧!”
方子山吐出一口唾沫:“呸,我說是你爹要宰了你,你又不信,我說是你爺爺讓我宰你的,你又不信,你是個傻瓜嗎!”
肖東河搖搖頭,他狠狠把手裏的鐵烙鐵印在方子山的胸脯上,一股黑煙冒出,呲呲的聲音傳出,方子山咬著牙齒顫抖著,卻一聲不吭,慢慢的暈了過去。
肖東河把手裏的鐵烙鐵扔到地上,說:“不要弄死了,給我好好問,如果你們不行,就去把刑訊專家叫過來,我就不信他不開口!”
旁邊的幾個人答應著:“肖少,我們一定全力以赴,這個人已經堅持了兩天了,相信再過一天,他的意誌就會崩潰。”
肖東河皺起眉頭,說:“這個人很重要,他有天佑門徒的感恩牌,而且他手中掌握著一張奇異的紙片,這種紙片能夠短暫的增強人體的防禦力,還可以發射出一種雷火。”他沉思了一下,接著問,“迷幻的藥物使用了嗎?”
“已經使用過了,效果不是很好!這個人意誌很強,已經超了四倍劑量了,再超量的話,他說不定就會成了神經病,到時候什麼也問不出來!”
“嗯,那就等兩天吧,到時候他的手機卡修複了,應該就可以搞清楚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