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本小說,咱首先是要介紹的下主人公的,即便本人未必以人物見長。
任豐,生於萬千世界中的一個,在其中一個叫地球的星球上一個名為中國的國家的一座三線小城市。
城市叫靈浦市,看名字就知道是座靠水的城市,隻是作為長江支流中的支流,這條隨著汙染日益萎縮的小河並不能讓靈浦人靠水吃水,但靈浦人對吃卻很有研究,這座三線小城還是以食品名城的形象在全國小有名氣的。不過服務業跟不上,本身環境不夠好,在加上行政因素,這座小城也就是萬年不變的食品名城了。
不過這樣也好,平凡自有平凡的好處。雖然沒評上旅遊城市,也沒什麼值得說道的名勝古跡,但也少了大都市繁華之下的麻木匆忙,著名景點一仿古就仿的物是人非。當然,隻是平靜到淡然,並不像恬靜的少女,更像是農閑時的農婦。也充斥著八卦,那些婦人也一邊擇菜一邊與人閑聊著時聞逸事,也關心前途,也一邊被壓迫著一邊笑談著未來。
任豐,來自這座平凡城市中的一個平凡家庭。十六歲的他,很普通的與父母鬧了矛盾,原因很複雜,如同所有家庭倫理劇一樣各種隱而未發的事情,都在一刻爆發。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同樣普通的複雜,無法詳盡說明。於是,在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七大叔八大嬸,親家娘家幾十口都在的情況下,任豐讓這一大家子第一次見識到自己的口才,讓他們又一次意識到沉默的人於是把很多話憋在心裏,讓他們忽然想到這孩子平時愛看書,那滿滿一書架也不是道具書;讓他們第一次知道見識到自己的圓融通達,自己的任性果決,自己的機敏應變與對他們親情牌的反*攻。
像風中殘葉,盡了力氣飛舞;像籠中困獸,用盡解數的歇斯底裏。
於是,他竟然被答應一個人去西藏旅行,帶著一身傷痕。
至於為什麼去西藏,不是去高原受虐,任豐也不信佛,他隻是單純的覺得西藏是個能清淨心靈的地方。此時是署假,那邊天氣也不算“冷”。純淨的天空,山一樣的雲,雲一樣的山,清流交錯著渾濁的河流,原始的地貌,憨厚的山墩,據說混著青草味的清新空氣。
其實,有個人是想跟任豐一起去的,一個女人,或許用女生這個詞更合適。
那不過是一個關於悲劇的故事。任豐的悲劇在於,說話算數,又與人打賭。賭的是向一個平時與任豐玩的很好的一個女生表白。學生嘛,大家都知道,有些同學玩得好,加上性格關係,加上是異性,有些曖昧到時正常的。如果,這就算戀愛的話,那一個人從小學一年級到大學畢業,一個人應付過的戀愛簡直和考試一樣多。所以更多的,是大家既沒有妄言懂愛情,又沒有所謂體會。
當然,任豐必然是輸了。然後糾結到第二天,在一幫人的慫恿下,“我喜歡你”這四個從未說出口的字在羞愧中擠出。
任豐的不幸在於,那女生當真了。更不幸的是,以任豐的性格,他不願去揭開這道傷,而會像一隻潛伏的野獸,等待。說的直白點,麵子問題。
一如所有悲劇一樣,其間總會摻雜一些值得撕碎讓人看的東西。當天中午,傳來一張紙條,“山有木兮木有枝”,並不特別熟的筆跡。任豐的幸運在於,字條上有發出者的姓名,寧雪,也在於,他知道這句古樂府的下一句,“心悅君兮君不知”。
即便寧雪跟這所普通的市重點,靈浦四中大多數學生一樣,沒有特別值得稱道的家祚,沒有值得八卦的身世,同樣擁有著自己的世界與自豪。如果從表麵看的話。
任豐跟她的交集算不上多,但是曾去過她家一次,似乎很久了,應該是星期天喊人去玩吧,就跟去了。她跟爺爺一起住,老爺子叫寧致遠。對於這個自家孫女常常提到的孩子,寧老爺子倒是多留意了下,對任豐的人品,寧老爺子也是頗為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