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立場屬於狂飆風雲,但是洛杉磯可沒人認得狂飆風雲。現在的我以狂飆風雲主力的身份效力於格羅夫,我想弄明白格羅夫究竟為什麼需要狂飆風雲的車手。以及看似與格羅夫為敵的死亡天使家族這次將要扮演什麼角色。我是格羅夫出錢雇來的狂飆風雲車手,羅斯。晚9:00格羅夫街我回到了我的住所,坐落在葛洛夫街的盡頭,2層小樓,就像以前我在邁阿密居住的改裝商店。隨後我脫下全新的皮手套和淺褐色風衣露出黑色格子毛衣和白襯衣,然後從黑色西褲的口袋中取出手機。這時手機很及時地響了,是來自車語的電話。“克勞斯,我是車語。”車語的聲音依舊深沉。我道:“嗯!老兄,在U.R.L.的工作還順利麼?”從車語的語氣感受到他應該過得還不錯,畢竟他幽默感增加了:“不怎麼好!我以前的搭檔——羅梓傑,他準備去洛杉磯了。”“啊,原來他是你的搭檔。”奇怪了,羅梓傑不是我的搭檔嗎?我道:“托米說將他作為我的新隊友,不過他遲遲沒到。”“他當然沒到,為了讓他留在紐約我天天抓他去打《使命召喚》。”車語道:“難怪。”真是個有意思的朋友,“那你可以把他還給我了嗎?”車語說道:“當然,他會在一個星期內抵達洛杉磯,而我已經提前到了,現在剛下高速。”“那很好,歡迎來格羅夫街找……”我沒有將這句話說完,而窗外卻響起了扭打聲。格羅夫街作為格羅夫幫派中心,居住著許多幫派內的成員,甚至一些小頭目。但是在幫派頭目科爾暫時離開洛杉磯市區後卻將這個街道劃給我管——一開始我還是很高興能勝任如此重要的角色,但現在看來這可不是什麼好差事!“這裏有些急事,一會打電話給你。”我掛斷了車語的電話,也來不及再穿上風衣了,揣上一把去年警官留給我的G18衝鋒手槍裝子彈不上膛,再備用一把裝飾大於實用的斧子,挽起袖子推門出去。這時幾個喝醉酒的白癡正在街口鬧事,穿著一身很沒品位的紫色衣服然後再鬆垮地係上細細的領帶,完全就是詮釋了小流氓和暴發戶的沒品形象。聽路人說當時他們圍著我的GTV在爭論是別克凱越HRV(有點像GTV)還是比迪亞F3R(外觀抄襲別克凱越HRV,而完全遺忘了阿爾法羅密歐這個品牌的存在。本來我沒有必要跟幾個估計剛從墳墓裏爬出來的文盲計較的,但是他們竟然想開門上我的車證明。當然不能讓他們開,於是幾個格羅夫的幫派成員就跟他們打了起來。我一個健步撞開圍觀的群眾衝上去。這時有個格羅夫成員正與說是HRV的胖子扭成一團,而一個叼著雪茄的黑人正將那說是比迪亞F3R的傻帽踩在地上暴踢。我拉開他們,讓那幾個笨蛋喘口氣不然肯定會被打死。這時那個說是HRV的胖子抓住我,問道:“你就是車主吧?快說那個是不是別克凱越HRV?!”我哭笑不得,推開他道:“也許凱越HRV是不錯的代步車……但是你眼睛有問題。”另外一個長的酷似韓國和泰國雜交還帶點越南血統的文盲也扯住了我:“那當然不是別克,別克是模仿比迪亞的!你說那是不是比迪亞F3R!!”一句話就暴露了他的智商,也許就算是暴發戶也不會這麼沒品位的。我這次連哭笑不得的興致都沒有了,一個右鉤拳直接打下去,道:“你是智商有問題……”(——而這時一個以後會十分重要的角色就登場了,盡管他的出場有些狼狽。)一個人用力抓住我的腳,很辛苦且帶著無奈地道:“我告訴過他們這是阿爾法羅密歐GTV,他們不聽,唉!!”我默許地點頭,他答對了。“不過你為什麼趴在地上?”“你撞的,而且你現在還踩在我的手上。”原來如此,我讓了一步讓他站起來。一個看起來還挺俊美的混血人種,看起來五官有點神似黑人,皮膚是黃種和白人的混血淺色,還有一頭亞麻色的中短發。但是當他看到我之後表情立刻僵死,就像是見到剛死去的遇難者一樣。“羅斯!原來是你,我就覺得為什麼這輛車很眼熟!!”“你認識我?”我道。“從一周前你就開始對我在碼頭地區的手下們下手。前天你並吞了我KTV附近的地盤,昨天你搶了我酒吧附近的地盤,今天下午你收掉我在碼頭地區最後一塊地盤。”應該是很憤怒的話,卻被他看起來很平靜地道出。“原來組織碼頭地區那些閑散幫派以及炫富的白癡們的主謀是你。早知道直接找你挑戰就方便了,害得我忙碌了一周。”我有些瞧不起他,冷冷地道。他好像還是很慶幸地道:“我看過你的比賽錄像,也許你不一定比我強。但是托你的福我已經轉行不當地下車手了,我得到了一個正規幫派的重用,今天就是解散我的手下們的。喝頓散夥酒的。”如果有這幫廢物手下,我也會很樂意解散他們的。原來不是來搶地盤的,“那你現在帶著你的手下來我的地盤鬧事是什麼意思?”我道。“這兩個沒見過市麵的家夥喝醉了硬要來爭論這是什麼車。”他說著抓起被我打倒的那個比迪亞男,在胖子的護送下走出格羅夫街。我搖了搖頭,打了個手勢示意這裏已經沒有人打架了,讓圍觀群眾和葛洛夫的手下都回去各忙各的。然後我也要回去跟車語打個電話。而這時一輛深灰色的阿斯頓馬丁DB9駛了過來,因為沒開車燈,完全忽視那穿著黑T恤的混血帥哥的存在,同樣混血帥哥也忽視了DB9的存在……那這樣帥哥和兩位白癡就真的被撞成了腦殘。之後再出現的是一輛白色的蘭博基尼蓋拉多SE,這輛車是開著日行燈的,我想如果是那輛車打頭也許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可惜不是。從車上下來的正是剛趕到車語,以及代號企鵝。“是誰?!”因為速度不快,被撞的那個混血男很快爬了起來,並且迅速大罵道。車語趕忙下車扶起混血男,中文夾雜著英文說道:“很抱歉。我沒看到你,可能是因為你……比較黑,不過我的車也有點黑。”“車語?是你嗎?”想不到那混血男竟然認得車語。“我是車語,但你是誰?”“浪子!”二十分鍾後某酒店內以浪子為首的幾個習慣高高在上的小混混已經被車語打發了。因為我的臨時住所沒有更多的床位,所以我將車語帶到了附近的酒店。這座酒店也是格羅夫幫派的產業,車隊就像幫派,但幫派不像車隊。幫派更加暴力而且涉及領域很廣。就像搶地盤收保護費,以及合並其他產業。——這是我來到幫派後最大的認識。而我說過,我不相信正義。可是我也不敢太違背正義,極端的暴力不是我所追求完美與利益的最快途徑,而我要做的應該還隻是在競速的範圍內與一些地下車隊較勁,以及幫忙護送人員,運送武器。在車語的要求下我開了一間普通大床房,和服務生幫忙將大堆行禮扛到房間內。隨後企鵝就抱著從蓋拉多裏拿出來的一款特別大的枕頭躺在床上倒頭睡了。我和車語坐在餐廳內,桌上擺著兩杯紅茶,以及各種各樣的小點心。反正我身為格羅夫街臨時的地頭蛇,這些東西也都是免費的。“車語,看起來你認識剛才那個叫浪子的男人,他是個什麼人?”嚼完了一口三文治中的麵包和火腿之後,我問車語。“曾經幫助你父親比爾的妻子逃脫組織後,我和李定斯本來在拉斯維加斯躲過一段時間。那個時候我收編了浪子作為幫手,後來他應該跟我加入了三合會的。”車語也在解決了一口麵包火腿之後道。“三合會?就是那個以中國人創建的幫派?那應該對你待遇不錯的。後來為什麼又回歸車隊了?浪子又怎麼跑到碼頭地區當地頭蛇的?”我道。“往事不要再提了,總之後來在我回歸車隊之後他在三合會少了靠山——你懂得,這種經常去夜店豔遇的家夥不惹上人就怪了,三合會可不會天天幫他對付那些暴力美女們。於是在被掃地出門之後他應該就借助在我這裏學習的一些車技配合自己的練習,拉攏那幫大少爺們,在洛杉磯碼頭地區帶領一群小鬼組建了一幫車隊。”車語道。“看來他還是很有實力的,可惜那個車隊現在被我給侵略了。據說他現在又加了一個新幫派。”我道。“這很有可能,也許是潮人幫吧,跳街舞或者賣掛飾。”車語說著解決了兩塊麵包圈。“那也不錯,不管怎麼說也是生意人,不愁錢而且風險小。”我樂道。。車語道:“我們恐怕就沒那麼幸運了。明天帶我去找一下科爾,跟他說說我也要兼職去格羅夫工作的事情。”我很奇怪,為什麼車語要放棄一段安逸的生活,回到戰場中去?“沒問題,但我們得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出發吧。很不巧科爾現在不在市區,隻有我們去找他了。”我道。“那先回去睡覺吧,做個好夢。”車語喝光了紅茶,再拿起一些小點心,“我給企鵝帶點吃的”隨後向我告別,轉身走向客房。“明天見。”我吃掉最後一塊麵包圈,轉身離開旅館。次日早晨8:00洛杉磯街頭早晨的空氣總是格外涼爽濕潤,隻是天際掛著漸變的紅色暗示著今天不是晴空。我們的目的地是洛杉磯邊際的日落山。而這時三輛跑車很規矩地以70km/h行駛在街上,我們已經這樣行駛了30分鍾,但是從視覺上看好像卻並沒有更加接近這座山——即使是交
第23章 Ⅱ局勢與立場(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