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女扮男裝(1 / 2)

“師父!”冰雪兒佇立在忘憂閣中,表情委屈的看著眼前有著仙風道骨的老人,唯唯諾諾的叫了一聲,細聽之下,更多的是埋怨,天知道她有多想同師兄們一起出穀遊玩。忘憂老人看著眼前噘著小嘴的冰雪兒,心裏一陣歎息,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個丫頭的想法呢,隻是江湖凶險,他又怎麼能忍心讓一個女娃娃出穀涉險。“雪兒是在埋怨師父嗎?”忘憂老人的問話無疑是明知故問,這讓冰雪兒心中萬分不爽,可是又不能發火,隻能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回到:“怎麼會呢?雪兒怎麼會埋怨師父呢?”忘憂老人聽著冰雪兒的話,總感覺那話音有鍾咬牙切齒的味道,但就算知道冰雪兒的心事,忘憂老人也是把這份知道沉在心裏,哪敢拿出來曬?隻能說道:“雪兒,你一個女孩子家,想要到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去,你可知其中凶險?”冰雪兒聽到忘憂老人的話,心裏湧現出酸楚,為自己的不識好歹,明知道師父是為了自己好,居然好死不死的埋怨起師父來,以前自己在穀中闖過不少禍,可是師父從來不處罰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疼惜,可是一想到自己從來沒出過穀,心中又是一悲,想到這裏,冰雪兒抬首望著忘憂老人,心底的愧疚是淚腺的引子:“師父,雪兒知道師父是為了雪兒好,師父對於雪兒也是如同父母的存在,可是雪兒從來沒出過穀,是以很想出穀見識見識!”“雪兒,師父是為了你好,你將來就會知道。”說罷從袖口拿出一樣東西,說道:“雪兒,這件東西是當初救你之時,你佩戴的,現在是時候給你了。”冰雪兒定睛一看,忘憂老人手上拿著一塊似蝶非蝶形狀的玉佩,玉身晶瑩剔透在光線的反射下居然透著幽幽藍光,冰雪兒伸手接過,從玉身上透出的寒氣似要把冰雪兒凍僵,冰雪兒忙聚內力於掌心,綿綿不斷的內力聚於掌心似乎起不到什麼作用,冰雪兒正欲把玉丟開,奇異的一幕出現了,原本晶瑩剔透的玉身此時變成了詭異的血色,忘憂老人見狀,伸手一揮,玉身上詭異的血色慢慢褪去,隨即恢複最初的晶瑩剔透。“師父,這是......”冰雪兒心中自是疑惑萬分,不止玉身詭異的變色,更奇怪的是當玉變成詭異的血色時,她居然感覺到心痛,有種即將被人拋棄的絕望。“雪兒,什麼都不要問,師父隻能說它是你找尋身世的唯一線索,你好生保管這玉,用你的生命去保護它。”忘憂老人顯然不願意回答剛剛的問題,隻是鄭重的囑咐冰雪兒。“雪兒知道了,雪兒會用生命來保護它的”忘憂老人不願講,冰雪兒也不再問了,隻是鄭重的許諾,小心翼翼的把玉套到脖子上。看到冰雪兒的神情,忘憂老人微微頷首,隨口問道:“雪兒還要出穀去嗎?”“師父不讓雪兒去,雪兒就不去了。”冰雪兒恭敬的答道。冰雪兒的話讓忘憂老人的眉頭沒有舒展,反而微微皺起,但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出門去了,所以也忽略了背後冰雪兒眼中的那抹狡黠。可是不出門即知天下事的忘憂老人又豈會不知道,隻是天命不可違。第二天在冰雪兒的房間看到那張墨跡幹枯的信箋時,忘憂老人終是歎了口氣,該來的始終要來,原以為把她禁錮在穀中就能躲開身上的劫,可是......罷了罷了,隨緣而去,是福是禍就要看雪兒的造化了。而另一邊,太陽的溫度漸漸升高,天邊的暗色漸漸散去,萬物複蘇,生機勃勃。冰雪兒一身男裝,心情就如今日的天氣一樣,晴空萬裏。出穀後冰雪兒像剛出籠的鳥一樣,享受著自由空氣,心情倍兒的爽。來到離穀最近的小鎮也是午時了,冰雪兒絲毫不感覺累,可是肚子裏“咕咕”的聲音讓冰雪兒有些無語,幸好出穀時帶了錢,否則豈不是要餓死,正對麵是一家酒樓,冰雪兒快步進去坐到一個靠窗的位子,倚樓聽風,淡看江湖。突然鄰座的話引起了冰雪兒的興趣,“知道嗎?天龍山莊最近請了忘憂穀的兩個人來對付聖月教!”一個絡腮胡子臉的人有些興奮的說到。“真的?聖月教可不是吃素的,忘憂穀那兩個人能行嗎?”同桌一個清瘦的書生模樣的人提出疑問。“難道你沒聽過忘憂老人的名號嗎?那兩個人可是忘憂老人的入室親傳弟子”絡腮胡子有些神秘的說。“那別人也不一定會盡全力啊?”書生模樣的人繼續問道。“哈哈哈,兄弟這你就不知道了”絡腮胡子笑的有點誇張,接著:“天龍山莊莊主的女兒上官流鶯這個月十五比武招親,你說是為了什麼?”書生模樣的人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兩位大哥,不知你們是不是要去天龍山莊?”兩人的談話還在熱火朝天的進行,冷不防一個聲音闖入,令兩人心中都有點不快,待抬頭一看,一襲白衣的少年正笑臉盈盈的望著他們,似在等他們的回答“小娃娃?你問這做什麼?”絡腮胡子立馬反應過來,沉聲問道。“小弟想要去天龍山莊看看那比武招親!還望兩位大哥能幫小弟這個忙。”冰雪兒學著平日裏南宮煜和蕭陌的口氣答道。絡腮胡子和清瘦書生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興味,絡腮胡子調笑道:“小兄弟,難道你也看中了上官流鶯的美貌?”冰雪兒思忖著這兩個人說這話的意思,最後還是猜不出,隻得順眼前兩人的思路去走:“是啊,小弟傾慕上官小姐已久,兩位大哥就幫幫小弟吧!”絡腮胡子和清瘦書生估計從沒見過這麼直白的人,表情有一絲的呆愣,很快反應過來。絡腮胡子估計也是個爽快人,大手一揮,豪爽道:“行,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