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黑木崖決戰之後,東方不敗的死訊很快傳遍了中原武林各門各派,然而東方不敗雖死,江湖卻並未因此而變的平靜,重新奪回教主之位的任我行,積極謀劃發動對五嶽劍派的進攻,企圖消滅武林正派,稱霸武林;另一方麵,五嶽劍派內部也因為劍派合並之事意見不合,而引發了激烈而殘酷的鬥爭,在內鬥中,嵩山,華山,泰山之掌門及精英弟子盡數被殺,甚至於非五嶽劍派之一的青城派亦難道厄運,五嶽劍派僅餘恒山一可謂處境淒涼,人才凋零。此時,由於令狐衝拒絕加入日月神教,任我行便放出話來,要一個月滅了恒山派,令狐衝隻得命恒山派眾弟子加緊訓練,與魔教決一死戰。

魔教來犯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令狐衝心想,憑自己之力或能與任我行一戰,然而恒山派皆女弟子,武功又不高,如何是魔教數萬教眾的敵手,思及此處,不禁憂心如焚,眉頭緊鎖。正思慮間,儀琳笑著跑了進來,對令狐衝說:“令狐大哥,方證和方生兩位大師到了。”“是嗎?”令狐衝聽到儀琳這樣說,也十分高興,他抬頭果然看到方正方生兩位大師就跟在儀琳的身後,便忙上前抱拳行禮:“兩位大師怎麼來了全文閱讀網遊重生之邪騎傳說。”“我們知道魔教要大舉進犯恒山派,特來相助。有道是:唇亡齒寒,魔教今日滅了恒山,他日也一定不會放過我靈柩寺,與其被各個擊破,還不如就在這恒山上一起作個了斷。”方證微笑著說道。“是的,同為武林正道,恒山派有難,我靈柩寺絕對不會坐視不理。”方生補充道。“兩位大師不遠千裏,前來相助,令狐衝心裏很是感激。隻是不知兩位大師是如何知曉我恒山派有難的?”令狐衝問道。“是華山派的劍宗前輩風清揚老先生,派了一位朋友,告知我們的。”方證答道。難道是東方不敗?令狐衝低頭沉思。“對了。這個玄功心法,也是他讓我們給你的,令狐衝少俠若假以鑽研修習,當可解除吸星**對你的困擾。”方生遞給令狐衝一本冊子。“多謝二位大師。”令狐衝連忙告謝。“我們還想了一個辦法對付任我行。任我行的武功很高,硬拚是很不明智的,你看,我們做了一個雕琢精細的龍紋金質寶座,上刻著:千秋萬載,一統江湖等字,你想狂傲而又野心勃勃的任我行看到了會怎樣,他會不會坐上去呢?”“坐上又怎樣?”令狐衝問道。“嗬嗬,我們在這把椅子上裝了機關,他隻要坐上便會引爆炸藥,立時粉身碎骨。”“是了,我們可以在恒山各處都埋好在炸藥,在決戰那日,便故意示弱,退出恒山。然後再引爆炸藥,那麼魔教必定損失慘重,我們再殺回去,”“大師的這個主意極好,可以大幅減少不必要的損傷。隻是大戰在即,我們如何退出恒山啊。”令狐衝笑道。“我們可以提前備好長繩索,從後山斷崖處墜下。”“如此甚好,原來大師都已考慮妥帖,多謝大師費心了,令狐衝再此先行謝過。我這便吩咐儀玉她們去準備。”正在三人商議的時候,儀玉忽然走了進來。“你來的正好,我正有事找你。”令狐衝對儀玉說道。“掌門師兄,山門外有一個身穿魔教衣服自稱向問天的人說一定要見你。”儀玉皺著眉,擔心的說道:“他是魔教的人,不知道會搞出什麼花樣來。”“是嗎,快帶我去見他。”令狐衝心想:一定是盈盈派來的,隻是不知她有什麼話告訴我。令狐衝等人見到了向問天,隻見他一手撫住胸口,氣喘噓噓,麵色蒼白,顯是受了很重的傷,令狐衝上前扶住,問道:“向大哥,這怎麼回事,誰打傷你的?”向問天搖搖頭,示意令狐衝不要多問,他把一封信遞給令狐衝,然後對令狐衝道:“這是大小姐給你的,大小姐中了三屍腦神丹的毒,平大夫至今還沒有研製出解藥,大小姐恐怕是活不過端陽節了。”“什麼?”令狐衝睜大了眼睛,說道:“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平大夫都沒辦法解毒?為什麼?不行,我得去救盈盈,我得去救她。”“令狐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兒啊。”儀琳見令狐衝要走,便拉住了他,她急的快哭了,“黑木崖很危險,你不要去啊,任我行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儀琳,我是一定要上黑木崖的,我要去見盈盈,如果見不到她我會抱憾終身的。”令狐衝見儀琳很擔心她,心想:明明知道她也很關心自己,自己卻常常忽視她的存在。令狐衝便勉強笑了一下,他摸了摸儀琳的頭道:“乖,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安全的回來見你的。”儀琳含淚點了點頭。“方證大師,方生大師,這個向大哥是我的朋友,他現在受了重傷,希望你們能幫我照看他。”令狐衝向方證方生兩人施了一禮,便匆忙離去,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