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剛剛殺掉的...是一個人?”
雖說子堯自從成為康斯坦丁之後,大大小小也接受了不少的戰鬥,手上也多多少少的沾過了鮮血,可那都是怪物,或者說是非人類的鮮血。如果說殺人的話,子堯還是絕對接受不了的。
此刻聽聞自己剛才可能殺了一個人,子堯內心的震驚更是無以複加。
“那不可能!他剛剛直接從天花板上衝向我,那絕對不是普通人類能夠辦到的事!那個速度,那個力量...而且,如果他是人類的話,為什麼會出現在已經戒嚴的樓裏,又為什麼突然襲擊我?還是從天花板上!”子堯幾乎崩潰的爭辯道。
“不,不是,子堯你別激動,我隻是說他很接近人類,可從種種症狀來看,他已經稱不上是真正的人類了。”小希一看子堯激動成那個樣子,趕忙解釋道。
“這又是什麼意思?”子堯一愣,顯然是沒理解小希的意思。
“他應該曾經是個人類,可現在...這棟樓裏應該還有許多這樣的例子,我們剛才弄出的動靜不小,大概已經驚動了他們了。”
“這麼說來,你的意思是...控製住一個例子來看看剛才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生物?”
“對,就是這樣!”
....
與警隊人員分離後,破軍獨自一人進入了樓棟內。破軍從二樓樓道的窗戶進入樓棟內部,撲麵而來的是四處飛揚的灰塵。
盡管破軍隻是輕輕地落在了地上,卻依舊有不少灰塵被掀了起來。
“奇怪,這才戒嚴多久,這樓道裏就已經髒成這個樣子了?”破軍自言自語道。他感到很奇怪,這個小區雖說年代久遠,大部分設施已經落後,但曾經也算的上是富人區。雖然現在沒落了,可住戶也不算少,為什麼突然間就戒嚴了呢?
如果僅僅是戒嚴,破軍還不至於違反組織命令隻身留在此地,可最近組裏接到了不少離奇的案子,這些事情組合到一起,就讓破軍有點頭疼了。
這次又是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在了這座樓裏,以至於到了戒嚴的地步呢?而警員為何又在戒嚴之後,接到了需要收隊的指令呢?既然警員都不能進去勘探,甚至不能守在外圍,那麼戒嚴的目的是什麼?
出於作為警員本身的直覺,又或者說是個人的私欲、好奇,破軍決定獨自留在這裏探個究竟。
他並沒有打開隨身攜帶的手電筒,畢竟這次違反了組織紀律獨自行動,也算得上是見不得光的事,所以在黑暗的環境裏行動反而讓破軍更加心安理得。
可黑暗的環境對破軍來說,同時也意味著危險。這棟樓突然之間能讓政府如此重視,想必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在一定程度上,或者說在一定情況下,不得了和很危險,意思是一樣的。
破軍掏出槍,架在身前,以便能夠應付隨時可能出現的危機。由於年久失修,這裏的聲控燈大部分已經壞掉了,也沒有人安裝新的。破軍緩步踱上樓梯,盡可能的避免自己弄出聲響。
這棟樓破軍已經事先觀察過,一共隻有九層。雖說這棟樓年代久遠,但是體積卻十分之大,每一層的樓道都十分之長,有許多住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