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傻瓜,竟敢自殺掉這麼美好的生命!”澤田迅速擠壓開蓓蓓的嘴,拉出壓在蓓蓓身下的睡衣,一把撕開,塞滿蓓蓓的嘴。
“你不許死!聽到了嗎?不許死!”他又將衣服纏繞住蓓蓓的雙腕,牢牢綁在公主**的鋼管上。
此時的蓓蓓,如網中的小魚,徒勞撲騰著,海闊天空的美好世界,微縮在她眼中,成了遙不可及的夢境、、、是的,她不怕死,死亡威脅不了她!隻是她遺憾,不能完成祖上的夙願,不能看到人類飛躍的腳步,美好的世界。
蓓蓓瞪大了眼睛,絕望而倔強地看著澤田,淚水漣漣。
澤田停止了瘋狂暴怒,他長長地籲了口氣,拉過雲絲被,為蓓蓓蓋上。看著蓓蓓荷露般清湛的雙眼,他眼底升起了一種執著的渴望,他想要走入蓓蓓的世界,因為那裏,仿佛有著真正無窮的寶藏、、、
澤田放下了惱羞成怒,揚起笑容坐在蓓蓓身邊,開始侃侃而說:“你知道嗎?為什麼你的眼淚會如荷葉上的露珠,久久不退?”他看了眼蓓蓓又繼續說:“因為你不光是孫家繼承人,你身上還流動著古樓蘭國人的基因。”
蓓蓓驚愕地聽著,安靜了下來。
“你那驚人的美貌就是證明!在古代,中國有一條絲綢之路,它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條聯係亞歐,聯係世界的紐帶。在這條路上,出現過許多古國,其中有一個叫樓蘭。這些人中也出現了人類第一個純正的混血兒,那是突破上帝和女媧的奇跡!他們不像歐洲人種,過分輪廓分明,不像東方人種,缺乏那種驚鴻一瞥的立體美,他們介於兩者之間,是最好的混血種!女子們秀美而輕盈,像隨時會飄起的仙女!所以當時去過絲綢之路的人,都把那些女子想象成仙女,並開始臨摹畫仙女,還繪入壁畫。可是不知有什麼魔力,始終畫不好,所以仙女隻能意會之絕美,無法親臨描摹,把玩細賞。也許是氣候幹燥等原因,出於進化本能,他們中有些人的眼淚會久久不退,如荷葉上露珠,其中少部分人,天生還帶有香氣。後來,也許天妒紅顏,不知什麼原因,這個古老的絲綢之路中的繁華古國,同他的種族一樣,一下子就消亡在漠漠黃沙中了、、、”澤田看著蓓蓓,放柔了聲音,“沒想到,你們家族還留著這基因,也許是你們家族,獨特的孕育方法,保留了這種優秀基因,並相傳至今,所以就製造出了你---如此不凡的女神!”
澤田的柔情貫穿全身了,他像對待一隻千年古瓷瓶般,低頭輕吻蓓蓓的臉頰。
蓓蓓驚恐地扭頭躲避,噙著的淚水,滑落枕間。
“果然好香啊!太難得了,你不但是優先進化的人類,還是活化石啊!”澤田陶醉了,“我們家族一直以為,你們隻傳承男孩呢!我拚命努力,也許其一原因就是怕輸給一個不知身處何地的兄弟,沒想到你們這代的傳承人竟然是個姑娘!嗬嗬嗬、、、而且還這麼美好可愛!我太幸運了,嗬嗬嗬、、、我還以為這輩子就做不服輸的‘機器人’了,沒有想到,生命中還有如此美妙的事在等待著我!”他喜不自禁,忍不住俯身擁抱蓓蓓。
蓓蓓拚命掙脫,手腕也被勒破,她不顧一切了,如被關的單隻相思鳥,寧可以死明誌,也絕不苟合。她嘴裏發出無助的哀鳴,內心一千遍,一萬變呼喊:蘇晏,快來救我!
澤田皺起了眉頭:“你又想自殘了?好,我放開你並保證不侵犯你,但你也保證不許再自殺或自殘,為了你難得的,本身具有研究意義的身體。”
蓓蓓隻想快點擺脫這種身不由己的狀況,而且求生是人的本能,為了她所有愛著的人,和忠於一生的信仰。
於是,蓓蓓頻頻點頭,以示同意。
澤田開始幫她解開繩子,倏然又停下了,不放心地又說:“人要言之有信,我們都不是神,但是我們必須努力做言而有信人!你要想到你媽媽和祖上對你的期望,為了人類今後美好的世界,你必須愛惜自己的生命。”他威嚴地凝視蓓蓓,用在公司裏,令大家望而生畏的眼神。
蓓蓓終於鬆開了枷鎖,她迅速拿掉口裏的布條,舌頭的傷口已經結痂。
“啊,真的太神奇了,你身體修複性太好了!”澤田目瞪口呆,“你是怎麼做到的?有什麼秘方嗎?”
蓓蓓現在無心談這些,她抱緊了被子,又將自己裹成了蛹。
“你真打算要這種沒有感情的婚姻,並被束縛住,痛苦一生嗎?”蓓蓓不會放棄,繼續談判。
澤田臉上掠過傷感,但是馬上用掩飾的笑容彌蓋,他微笑著說:“在日本,女孩們都很開放,懂得享受多姿多彩的性生活,大家都可以有心儀的**呀,這也是正常社交,我不會介意的、、、”
蓓蓓顰蹙捂胃,連連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不要再說了。”
“蓓蓓,我知道,你和我一樣,其實都是工作狂,這種動物性的低級yu望,本身對我們的意義就不大,對嗎?我們有更有價值的生命!”
天!他也想把自己塑造成第二個“機器人”嗎?蓓蓓驚悚了。不,她周身奔流的熱血,強烈的感情,永遠無法讓她蛻變成“機器人”的,那隻會是玉石俱焚!
“不,永遠也不。你不是很了解我了嗎?我身上你視為珍寶的基因,注定讓我無法成為心如止水,無血無淚的‘機器人’,我為愛而活,也會為愛而死!大愛、小愛布滿我全身的細胞基因,永不消失!”蓓蓓哭著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