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蓓蓓媽從醫院裏回來得很晚,怕驚擾到蓓蓓,躡手躡腳地走進房間。
“媽媽,彭工好些了嗎?”蓓蓓問,她每天都關注著彭工的狀態,聽不到消息,根本無法安睡。
“你怎麼還沒有睡著啊?彭工好多了,基本控製了,隻是還需要慢慢調養解毒。”蓓蓓媽見女兒沒有睡著,就開燈到房間裏的洗漱間,漱洗了。
“哦,太好了。”蓓蓓高興說,放心平躺下。
“蓓蓓,我開門時,樓下客房走出了兩個陌生大男人。他們說是負責保安的。”蓓蓓媽邊漱洗邊對蓓蓓說。
蓓蓓正飛速開往酣夢的大腦,驟然疾速掉頭。她睜大了眼睛,回憶著說:“那是李嘉鴻帶來的保鏢。可我總覺得其中一個人,好似見過,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到過了。”也許是基因遺傳,蓓蓓凡見過之人,可以過目永不忘。
“哦,那你有沒有對蘇晏說起過呢?”蓓蓓媽一向小心謹慎。
“我當場就說了。”蓓蓓說。
“如果那個人真是別有用心的壞人,你豈不是打草驚蛇了?他會更隱秘,還可能由此提早行動?”媽媽一語提醒了蓓蓓。
蓓蓓睡不著了,她起**跑去找蘇晏。
蘇晏見到蓓蓓首次“深夜來訪”,喜形於色,如同小別重逢,一下子把蓓蓓舉起,捂進他的熱被窩:“蓓蓓,當心著涼。”他說著就把暖氣給關了。
蓓蓓不解地看著蘇晏:“你說當心著涼,為什麼又把暖氣關了呢?”
“關了暖氣,更顯得被窩裏暖和呀。”蘇晏滿臉壞壞的笑,“以後我就是你的取暖器,人工智能型的,可以抱抱熊,還能聊天。”他熱血膨脹,渾身發熱,火炭一樣燃燒起來。
蓓蓓的身體是冬暖夏涼的,夏天她穿長袖長褲,裏麵再加背心然後底衣;冬天她可以一件毛衣加校服就過冬。蘇晏的“火燒雲”襲來,兩個人的體溫相合幾乎變成了沸點。
“你好熱哦,你發燒了嗎?”蓓蓓試了一下蘇晏的額頭,確信沒事,又摸到蘇晏的手腕,“晏,你的心跳好快哦。”蓓蓓緊張了,“新陳代謝突然加快了?”
“蓓蓓,我快要死了、、、”蘇晏抱著蓓蓓迫切地想要。這些天蘇晏極深研幾於夫妻之間的藥書,此刻,蓓蕾入懷,正值血氣方剛之年的蘇晏,滿腦子的**,他想和心愛的蓓蓓,一起來鑒定他的“學習成果”!
“不許胡說!”蓓蓓怪嗔,一邊摁壓穴位使其平靜,“我有要緊事找你。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叫小石的人有點麵熟呢?”蓓蓓怕癢,忍不住地笑著,躲著。
“他隻是有點像一個人!”蘇晏平靜些許,他起身拿過身邊桌子上的電腦,電腦開著,一點就亮出了圖麵。“看,為了找到你,我們曾從街頭攝像錄影中,調出了你生活中的鏡頭。”
他還沒指,蓓蓓就驚恐地叫起來:“鴨舌帽,黑風衣!”
一張張被截取下的照片上,一個頭戴鴨舌帽,身穿黑風衣,如陰魂不散一般,時常出沒在蓓蓓前前後後。
“他叫川古,是日本的偵探。可是奇怪的是,他在被李嘉鴻的手下追截圍堵後,因為怕暴露,當場服毒自殺了,這是他們殘酷的武士道精神。”蘇晏放大了川古和小石的照片一起比對,“難道是,川古他又複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