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他倆。雪含枝心中小鹿撞撞,如月光下的含羞草。朱昊看著近在咫尺的,自己朝思暮想,愛入前世般的姑娘,他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將她擁倒在床、、、就在幸福將要把他衝得暈頭轉向的時候,雪含枝那輕靈絲綢般的身體,她眼眸中孩子般的不設防的信賴,讓他呻吟著嘎然而止,“含枝、、、剛剛你的衣服都濕透了、、、你把衣服脫下、、、去洗個澡吧。”他閉著眼睛,困難至極地說著。
“哦,好的。”雪含枝聽話地走進了淋浴房。嘩嘩的水聲讓朱昊頭腦清醒起來,雪含枝完璧的身體,就是控告武辛仁的證據啊,而且盡管雪含枝如今隻是可憐的孤女,但在他心中,她是永遠的公主,怎麼能這樣隨便度過她的初夜呢,他絕不答應!
朱昊來到了三樓向朱珠借衣服,朱珠比雪含枝略高半頭,她們的衣服應該可以混穿。
“讓你魂不守舍,半癡呆的就是她嗎?你認真了嗎?”穿著可愛卡通睡衣的朱珠,靠著門,百般無奈看著朱昊。
“我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和你無關!我這輩子就要定她了!你到底給不給?不給拉倒!”朱昊轉身就要走。
“好了,又生氣了嗎?給!”朱珠好像料到他會來要衣服,轉身就從裏麵那了兩件衣服出來,“這是睡衣,這是套裙。”
朱昊露出了和好如初般的可愛笑容,“謝謝!你想得真周到。”他輕輕拍了一下朱珠珠圓玉潤,飽滿秀美的小臉,“早點休息,你今天累了。”說完,就毫無留戀地,朝二樓急跑去了。
“哼,你自己不要太累了!”朱珠扯著脖子在他身後氣氣地叫,“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見一個愛一個的好色之徒,三宮六院才會滿足!”
朱昊回房後也沒細看,就將兩件衣服從縫隙中遞給了雪含枝,然後躺在床上,考慮著如何起訴武辛仁,一定要將這個罪惡滔天的魔鬼嚴懲處置!第一步,是將雪含枝救出,這很容易,因為薄啁已告訴他,武辛仁其實是個公母人,一個上麵是男人,下麵是女人的公母人!第二步,就很難了,雪含枝父母去世將近一年,要找到證據,談何容易!朱昊細斟深酌著、、、
咦,奇怪!雪含枝怎麼還不出來呢?她會不會又昏倒啊?!猛想到此的朱昊驚跳,豁然躍起,“含枝!含枝!”急昏頭的他,一下子將門拉開。
哇!一股熱血衝頭來,缺氧般的他,張著嘴,半天才喘息著說:“朱珠,那丫頭還有這樣的衣服!、、、你別急,我去找她換!”
“別,別去了,我是客,客隨主便。”雪含枝趕緊將他拉住,眉梢眼角盡是少女矜持與嬌羞。
說實話,雪含枝已經在裏麵看了半天那兩件朱昊遞來的衣服。
那鏤空的抹胸,薄如蟬翼的朱砂紅透紗的睡裙,老天!這衣服比不穿還露啊!而穿在雪含枝身上就是極致美景,一座誘惑天堂啊。
“這個朱珠她到底想要幹什麼?怎麼讓你穿成這樣啊!”朱昊臉如豬肝般紅,嘶啞著嗓子說。
期待又緊張著的雪含枝不解了,幾乎要化羞轉淚、、、
“含枝,如果我是輕諾寡信,不負責任的人,那麼就會草率地要你。含枝,我要明媒正娶你!我要用一輩子來愛你!”朱昊雙眼緊盯著她亮晶晶的迷蒙的眼眸。
豈料,雪含枝眼眸中升起了感動幸福,她陶醉地一頭撲入朱昊懷裏。霎時,朱昊如雕像般僵立在那裏,慘啊!朱珠,你害人啊!可憐的朱昊和心中撞擊而來的洶湧澎湃的愛潮,搏擊抗衡著。
結果整個晚上,朱昊都睡不安席,仿佛得了多動症。他一會偷看甜睡的雪含枝;一會衝冷水澡;一會獨自打拳。房間裏黑咕隆咚,他撞得青一塊,紫一塊、、、他一直忙到,山間百鳥報曉,才迷迷糊糊地累得睡著了!
“起床!起床!吃早餐了。”一早朱珠又來敲門,她也沒有睡好。內心替他們著急。搶人家老婆總是不對的呀,他們得快想辦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