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邊境的戰報不斷,不過還遠未到達我麾下的防禦地點。早就將公事完全交給迦洛德的我每天感受著永恒之井的變化和不斷的找機會實戰進一步完善自己的魔法和戰鬥技巧。雖然對我完全不理公事迦洛德早就習以為常,不過原本還基本出現在他視野範圍的我最近不時的失蹤讓他十分苦惱。因為向高層的情況報告還是必須由我親自出麵,十分擔心我因為某次“失蹤”趕不回來的。不過有一點他還是十分“敬佩”我的,畢竟我的行徑在領導階層和軍隊中早就傳開了。但我到現在也沒有受到過一次“警告”,而且居然也沒有上層對此有什麼意見。這“良好”的有些異樣人際關係讓他對我的“敬佩”不斷加深,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是通過各種“手段”才有這樣的結果。當初在開始有傳聞的的時候我就主動的在一次報告提交的時候提出了和現在正在壯大並在精靈內部有不弱影響力的德魯伊教團和我的“關係”,也“不小心”“泄露”了我和艾露恩姐妹會的高級祭祀有不錯的交情後用激將法對所有在場的將領進行一對一的單獨“對話”,最終有了現在這樣的局麵。
從我最初感受到那一絲微弱的汙染到現在已經過了多年,我知道燃燒軍團的降臨也開始了倒計時。某天我在休息時和以前一樣在深夜欣賞月色。但當我抬頭看著那和以前一樣的月亮時,我忽然覺得月光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明亮,有著些許的“黯淡”。我想著或許連月神艾露恩也為著即將到來的災難而傷心吧。忽然間我想到了曾經被我們稱讚擁有足以比擬月神艾露恩美貌的女王艾薩拉,努力回想著最近一次她出現在公眾視野的時間,發現居然已經是多年前的事情了。而且想到最近舉動有些異樣的上層精靈,我突然想到或許現在艾薩拉和她的這些仆從已經接觸到了薩格拉斯,並因為他強大的力量將薩格拉斯作為神來膜拜。
我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但我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快就發生。作為暗夜精靈在體驗到了那近乎無限的生命同時也模糊了時間的概念,不知不覺間我成為精靈已有差不多四千多年。那次“賞月”後我就已經對迦洛德下令嚴密注意上層精靈的舉動如有任何異動樣立即向我報告,沒想到不過幾天時間災難就降臨了。原本正在駐地等待迦洛德消息的我忽然發現了一股在位於永恒之井方向的強烈空間能量,一股讓我感覺足以毀天滅地的能量從那裏從那裏暴發而出。知道燃燒軍團已經降臨的我急速的趕往那裏。
剛到達永恒之井宮殿外圍的瞬間,我就看見了無數的惡魔從永恒之井不斷湧出。我立刻用出風隱在到達一個相對安全的地點後用出了那次觀察女王時用的魔法強化視力繼續觀察。惡魔還是不斷的湧出,不過忽然有了一絲減慢。當我以為湧出的速度或許會繼續減慢時兩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野,汙染者阿克蒙德和毀滅者瑪諾洛斯。瑪諾洛斯的實力等同於塞納留斯,阿克蒙德的實力更是強於塞納留斯。當看到他們的出現後我立刻離開了原地去找迦洛德想讓他帶著所有人盡快撤離。
薩格拉斯開始了他對艾澤拉斯毀滅性的入侵。燃燒軍團的惡魔們從永恒之井中湧出來,對暗夜精靈的城市發動了突然襲擊。在阿克蒙德和瑪諾洛斯的率領下,燃燒軍團橫掃卡利姆多大陸,所到之處片瓦無存。惡魔術士從天空中召喚灼熱的地獄火,它們像隕石一樣撞擊著暗夜精靈優雅的神殿。末日守衛穿過卡利姆多的原野,屠殺它們看到的一切生物。狂暴的地獄犬在鄉村中狂奔,沒有遇到任何抵抗。即使不少勇敢的戰士迅速組織起來為保衛家園而戰,但是在勢不可擋的燃燒軍團麵前他們隻能節節敗退。我在燃燒軍團入侵的當天就將指揮權交給迦洛德,獨自一人開始獵殺惡魔的行動。
經過四千多年的時間,我終於迎來了這個命運中的時刻。自我成為伊利丹·怒風那一刻起,我就等待著這個時刻的來臨,這個成為惡魔獵手的時刻。雖然之前為了更好提升實力以及盜取井水等各種原因推遲了這一時刻的到來。即使我之前沒有也不想承認,其實泰蘭德和瑪法裏奧勸說以及我自己的猶豫也是主要原因。尤其是我不能保證要是我如“曆史”一樣的愛上泰蘭德,我是否舍得從此後再也見不到她的臉。“瑪法裏奧”?雖然我們的兄弟現在的關係確實不錯,也沒有因為同時愛上泰蘭德而出現裂痕,但從本質上我和他就不是一種人。不管是“曆史”中的伊利丹·怒風還是現在的我。他從靈魂對和惡魔有關的一切都厭惡至極,否則“曆史”中萬年後麵他也不會寧願接受曾經因為惡魔之血汙染殺了塞納留斯而被淨化的獸人,驅逐了隻是為了能加強實力抵抗燃燒軍團而變成惡魔形態的伊利丹。那樣對阿克蒙德也不會毫無抵抗之力,需要傾三族全力拖延經過巨大損失後幾乎讓世界之樹和阿克蒙德同歸於盡。如果不是兄弟,我確信自己幾乎不會和他有任何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