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英雄變罪犯,複明的雙眼(1 / 2)

而在這段時間的除了不時的去世界樹“表演”並利用它淨化埃辛諾斯雙刃,我繼續在研究有關空間魔法的技巧和埃辛諾斯雙刃。經過我的不斷嚐試,我終於成功的在埃辛諾斯雙刃上留了我的專署空間印記。那是我由體內純淨的能量配合永恒之井井水畫出的,從此後我將隨時能召喚出埃辛諾斯雙刃。即使被人拿去放入結界隔離也沒有效果,那專屬於我的特殊空間印記完全可以無視任何隔離結界。而借由這個印記的啟發我也發明了類似前世火影忍者中飛雷神之術的空間印記。不過或許還是由於我對空間魔法的了解程度不夠。雖然我發明了這種印記,但他隻能由我體內的能量發動,不能借助於井水的能量。也因此我不能實現飛雷神之術的那種效果,隻能靠它進行超遠距離瞬移。不過我本來就是準備用來進行超遠距離瞬移。畢竟我已經有了閃爍,對戰中完全能代替飛雷神之術的效果。唯一的不足就是隻能在印下印記的兩地進行一次來回,之後必須重新印下印記。好在印記沒有時間的限製,即使時隔萬年也一樣有效。為了萬年後的那個三族聯盟的“拖延時間”計劃,我在海加爾山的山腰留下了第一個印記。

準備好一切後我也開始準備我“被關”的計劃。我用迷影對一個精靈製造了一些我自言自語的幻覺後就將他打暈,內容自然是利用世界樹增強我的力量。然後就開始向世界樹進發。之前的多次淨化讓埃辛諾斯雙刃沾染的惡魔氣息隻剩下最後的一點,而我也將利用這最後的一點提供他們的“證據”。

在到達“演出”地點後。依舊和以前一樣的被瑪法裏奧“觀察”,而這次他怎麼也不會想大我會滿足他的“心願”。我拿出了戰刃準備一次性的將剩餘的惡魔氣息一次性釋放。之前每次的淨化我都是緩慢的釋放,而馬上就被淨化,所以瑪法裏奧才感覺不出那是惡魔的氣息。現在我一次性的釋放,他自然馬上就能清晰的感受到這“熟悉”的氣息。他在感受到這絲惡魔的氣息後自然馬上的出現在我的麵前質問的在做什麼,周圍還有幾個精靈德魯伊在戒備著。而早就和他決裂的我自然沒有什麼好的語氣,冷冷到:“我做的你不是都看到了,還需要我說什麼。再說你著也不是第一次監視我了吧,總算被你等到了。不過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除你之外就這幾位的實力實在不夠看啊。”說完我就連續使用閃爍將除了瑪法裏奧之外的所有人全部打倒。瑪法裏奧看著被我達到的同伴,立刻準備上前和我交手。而我這時滿臉不屑的說道:“上次的結果你已經忘了?真是沒記性啊,不過看你現在的表情,應該回憶起來了吧。不過那時侯你還真是弱啊,現在有什麼進步沒?”“看”著他那堅毅中帶著一絲痛苦的表情,我從內心感受到一陣喜悅,這才是我想要看到的。“你永遠不會知道強大的感覺以及那種喜悅!”,認為我已經徹底墮落並開始“發瘋”的他迅速用出德魯伊法術用堅固的藤條將我束縛起來。我並沒有他想象中的反抗,而是“異常”的束手就擒。在確認我沒有逃跑的想法後他就開始治療那些被我打倒的德魯伊,而在他們恢複清醒之後自然和瑪法裏奧一起將我“押送”回去接受審判。

對我的審判自然引起所有精靈的高度關注,而審判我的“排場”也足夠的大。現在所有的大人物自然悉數到場。我曾經的哥哥、現在的大德魯伊瑪法裏奧·怒風,現任暗夜精靈所有軍隊的指揮官迦洛德·影歌,現在暗夜精靈的最高領導人庫爾塔洛斯·鴉冠領主,已經徹底從前任艾露恩姐妹會領導人高階女祭司狄珈娜手中接過領導人地位的泰蘭德·語風以及最重量級的人物,剛剛結束的上古之戰後唯一幸存半神塞納留斯。

審判的過程很順利,沒有一絲的意外發生。即使迦洛德、鴉冠和泰蘭德曾經想要求情,但我所做的一切證據充分他們也無可奈何。惡魔的武器,惡魔的氣息,在世界樹的行為以及“唯一”證人的證詞。在充分的有些過分的證據麵前即使我做出辯護也無濟於事,更何況我就沒有為自己辯護的打算。原本我就是為了被關才這麼努力的“導演”這場“鬧劇”。

就此我作為英雄的身份徹底結束,在眾人眼裏我是個已經墮落的惡魔獵手。雖然迦洛德、鴉冠和泰蘭德對我的表現感到十分疑惑,畢竟以我的實力實在不可能被人發現,更何況我居然除了對那幾個德魯伊動手“教訓”之外沒有做任何抵抗,在他們眼中實在太過匪夷所思。而一向精明的瑪法裏奧卻沒有這麼認為,自從看到我成為惡魔獵手並和他決裂後他也和我一樣不把對方當作兄弟。排除了兄弟的身份從內心厭惡一切和惡魔有關的他對體內束縛著的部分惡魔靈魂的我自然更看不慣。而現在我的被捕在他看來自然是完美的結局。

不過我的運氣顯然還是不錯。雖然被關押的依然是那個“曆史”中的地方,但卻沒有被塞納留斯施下禁魔監獄。不過看守者這個組織還是被成立了,不過領導人卻不是瑪維,成員自然也不是艾露恩姐妹會的誌願者。而是由一部分“改過自新”的上層精靈組成的,領導人自然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不過我到是了解這些改過自新的人最主要的動機。在失去了永恒之井的現在,上層精靈的實力已經被大幅度削弱。而這些改過自新的上層精靈都是之前沒有保存“井水”的人,著讓他們對自己將來的處境十分的擔憂。畢竟在大戰後上層精靈都清楚自己在族群的地位已經不複從前,而沒有後路的一部分成員自然需要一條新的後路。而現在我的“犯罪”給了他們機會。雖然地位不複從前,但至少還能保證自己對平民的“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