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的!好好的一個植物人搞什麼詐屍,害得老子們大老遠三番四次的往這邊跑。讓老子找到非弄死他!”一個約四十歲年紀,三角眼,絡腮胡的壯碩男子扔掉煙頭憤恨地對著旁邊矮他半個頭的男子說著。
“沒辦法,權哥,這是組織上的任務,再麻煩也得跑啊。對了,組織上說務必要活的,要真找到了,你手重,可別真給打死了啊。”矮個男子看了一眼手上的照片,歎息一聲,收進了西裝內袋裏。照片裏的人,赫然是有點長發披散,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省的孟遊。
“哼!找到再說吧,我們走!”沒說完大個絡腮男子已經進了車,一高一矮兩個身著黑西裝的男子,就這樣駕車離開了越寧市。這已經是他們第三次來越寧市邕桂區,邕桂區也就是原來越寧市東郊的邕縣,孟遊的家鄉。
他們每次來都搜索尋訪蹲守近半月,皆一無所獲。自從得知孟遊醒來並離開醫院後,整個組織高層震動,四處派人追尋孟遊的下落已經過去大半年了,依舊音訊杳然。
自從當初華夏醫院發現這個植物人異於其他同類病人之後,該組織便投入巨資啟動了這個基因專項研究項目,並且在之後的研究成果,證明了他們的投資是正確的,並得到巨大的回報。
到現在已經30年了,從開始每時每刻都有專人守在病房觀察各種變化,到後來得出不少研究成果,而病人的身體變化也在逐漸緩慢下來,相應他們觀察的時間間隔也在不斷增大。直到去年,30年過去,他們隻是每半個月才派人來觀察一次。
而這次,等他們再次來觀察室,才發現孟遊醒來並離開醫院已經是十三天前的事情。十三天,在這個科技發達的時代,都可以上月球好幾個來回了。於是封鎖各處機場、碼頭、港口、車站,不斷擴大搜索範圍,甚至都派人到孟遊的家鄉越寧,還有他曾經讀書和工作過的雲川市。但即使如此,依然收獲全無,殊不知孟遊就在離華夏人民醫院總部三條街外一個糕點鋪子裏自在地生活著,真正的燈下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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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不覺,又過了四個月,孟遊學習無極截拳道有了不少感悟,武學修為在一點一點地累積,對付三流武者一點不在話下。心情一直暢快不已,甜品店的工作對他來說是遊刃有餘,更像是一種享受。
“孟遊,你幫8號桌那位長發美女做一個巧克力舒芙蕾送過去。”今天店鋪裏生意不錯,依依有點幫不過來,趕緊喊孟遊幫忙。
“好咧,我這就給她做來。”應了一聲,孟遊開始麻利地在幾台先進地機器之間來回操作起來。看著舒芙蕾成型,濃濃的巧克力香味彌漫開來,他深吸一口氣,一臉的滿足感。
孟遊不再是剛開始那個打雜夥計,現在已經是“依依甜品”的糕點師傅,手藝直追老板娘蕭依依,赫然成了店裏的頭號員工,工資也漲到了月薪七千華夏幣。
通過幾個月來的接觸,蕭依依對孟遊的認識有了很大的改觀,從開始認為他有點傻,沒見識,什麼事物都要問別人,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弟弟;到現在覺得他性格開朗、待人和善、處事沉穩、條理清晰、分析事情有自己獨到的見解,許多事情上都能幫她想出解決方法,學新東西很快,對待工作時非常專注認真。
特別是到後麵幾個月,她越來越頻繁地從他身上隱約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魅力。不知何時起她開始喜歡默默地看著他做糕點時專注的樣子,靜下心來的時候她曾多少次因此而埋怨自己的不爭氣:難道我依依姐會喜歡上這個臭小子?呸呸,才不會呢!
蕭依依是個簡單的人,有個蛋糕店,做做蛋糕,平時和閨蜜血拚,或與男友約會,偶爾出去旅旅遊,她已經很滿足,也從沒野心要將店鋪經營成多大的規模。雖然自稱依依姐,但是論起處事老練、思慮周全,她還是不及孟遊的,且孟遊也說過他比自己大,所以她不再左一個小孟右一個小孟的叫了,換成直呼其名。孟遊倒是樂意,甜品店上下一片融洽,他自是不知蕭依依的煩惱。
“嘛的!好好的一個植物人搞什麼詐屍,害得老子們大老遠三番四次的往這邊跑。讓老子找到非弄死他!”一個約四十歲年紀,三角眼,絡腮胡的壯碩男子扔掉煙頭憤恨地對著旁邊矮他半個頭的男子說著。
“沒辦法,權哥,這是組織上的任務,再麻煩也得跑啊。對了,組織上說務必要活的,要真找到了,你手重,可別真給打死了啊。”矮個男子看了一眼手上的照片,歎息一聲,收進了西裝內袋裏。照片裏的人,赫然是有點長發披散,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省的孟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