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因為一個時機，而出現。”
道士說：“你忘了那個有著詭異棺材的湖了嗎？”
樓姬宸說：“和那個有什麼關係。”
“你在水中看到了那個白起的碑文，還有一個閣樓，閣樓裏還有一個詭異的棺材。”
“對。”
“其實這兩者沒有任何的關係，那個閣樓也是屬於那個平麵的，應該是和喬山一起出現的，喬山陵墓出現的早，但是湖中閣樓確實在二十年前出現，我推算了一下，那個時間正好是李瑾語出生的時候。”
“……”
樓姬宸沉默，這次得到的信息讓他有些難以消化。
“閣樓裏的棺材，當時我和李瑾語一起進去的時候，我們看到的屍體，不是別人，正是你當時要將她送到喬山的那個女人。”道士接著又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怪不得，她會以那樣的態度對我，她是不是當時想起了什麼？”樓姬宸連忙問道。
道士點了點頭，突然想到樓姬宸在話筒那邊看不到，他才說：“不錯，但是她昏迷了一陣子，醒來之後，誰也不理，當時她問了我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什麼問題？”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問題肯定很關鍵。
“她當時問我，兩個平麵上的人，有可能會突然變成一個平麵上的人嗎？”道士的聲音有些沉悶。
樓姬宸聽著這個問題，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麼，但是又好像什麼都看不出來。
掛了電話之後，樓姬宸坐在沙發上，腦海裏一直想著道士所說的話，李瑾語當時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兩個平麵上的人，怎麼可能變成一個平麵上的人。”樓姬宸不解，但是他卻覺得這個問題將會是擋在他們兩人中間的一個巨溝。
大年三十晚上，樓家大宅，客廳處的大桌子上，坐著的人不多。
隻有樓姬宸、樓姬愷、樓老，還有賀婉芳。
然而在這空蕩的房間裏，四人吃飯，沒人說話，樓姬宸和樓姬愷低頭隻管吃東西，賀婉芳難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欣喜，而是不停的看著放在桌子上旁邊手機上的時間。
她本來是不想來的，但是卻被父母硬給催來的。
“小芳，今晚就不回去了，就睡這裏。”樓老和藹的對著她說過。
賀婉芳擦了擦嘴角，笑著說：“不用了，我已經給我父母說過了，我晚上會回去的。”
賀婉芳一直是兩家公認的兒媳婦，所以樓家還有一間房是屬於賀婉芳的房間，如果是以前，賀婉芳肯定會含蓄的答應，但是如今她心裏卻牽掛著另一個人，所以她不想在待在這裏。
樓老有些惋惜，他轉過頭，對著正埋頭吃東西的樓姬宸說：“老二，你等會去送一下小芳。”
樓姬宸抬頭看了一眼賀婉芳，點了點頭。
賀婉芳本來說不的，但是看樓姬宸已經點頭了，最後隻能無措的用手拿著勺子，舀著湯羹。
賀婉芳坐在樓姬宸的車上，她很有自知之明的坐在了後麵。
樓姬宸看著前麵的鏡子，看著樓姬宸頻頻看手機的樣子問：“我送你去哪裏？”
“中天影院。”賀婉芳下意識的說出了地名，但很快她有有些懊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