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望去,一片足有千餘英畝的小草場橫置在泰晤士河北岸。沒有經過工業熏陶的泰晤士河依然清澈冷冽,具有島國河流特色的平緩與細小。當然了這是與中國相比,對於見識過長江的人來說,這就是小河。
對於生活在倫敦的史密斯來說這就是大河,是他走出白金漢郡以來所見到的最大的河流,哪怕已經看到無數次了,史密斯依然對它敬畏無比。
咦!等等,愛德華王子殿下怎麼沒有沒有絲毫的驚訝神色?難道他已經看過了偉大的泰晤士河了?可是國王陛下不是顧慮王子安危從未讓他來到泰晤士河河旁邊嗎!我這次也不算是在河邊,離著幾英裏呢!算了,也許是偷偷跑出來過吧!
愛德華沒有想到,他的一些表情就給了史密斯如此大的聯想,他這是正想著將來如何保護這條倫敦人的吃水河。
草場離漢普頓宮隻有五英裏的距離,非常近了,所以亨利八世才禁止愛德華去河邊。一英裏可以換算成1.6公裏,五英裏就是八公裏。
五英裏對史密斯來說不算什麼事,但是對愛德華和伊麗莎白來說就非常難以行走了。
於是,史密斯就與愛德華他們騎馬前去了,他可是十分疼愛他那匹名叫'鐵盾'的大黑馬,平常都舍不得騎它,比寶貝兒子還寶貝。
今天迫不得已騎行著它,史密斯男爵的心一顫一顫的,生怕路邊的石子損壞了馬蹄。
至於為什麼史密斯男爵如此愛惜那頭叫盾牌的大黑馬呢?愛德華聽流言傳這匹黑馬在戰場上幫史密斯男爵抵擋了一箭,救了他性命。於是,那時的史密斯騎士以為這是上帝的意思,而盾牌也就成了上帝的使者。在花盡所有的積蓄後,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帝保佑,這匹黑馬竟然被救活了。於是,這匹高達15歲的馬兒被史密斯騎著通往草場。
愛德華與伊麗莎白騎著各自的馬兒跑向草場。愛德華的亞瑟是白色的,伊麗莎白的馬兒是棕紅色的,一看就知道是個貴族子弟,所以路邊的一些農奴和自耕農,連忙讓開路來,深怕被誤傷了。
在這中世紀末期,被貴族誤傷了都沒出喊冤去。
曾經的平民大學生如今也感受到一把什麼叫特權階級的風範。
雖然打心底裏不喜歡這種行為,但是要他向那些農奴與貧民道歉,愛德華表示,臣妾做不到呀!
愛德華沒有發現,經過五年的貴族教育的熏陶,他的思維已經不知不覺拐向了貴族階層,這就是屁股決定腦袋吧!
愛德華雖然仍然保留著以前所接受的人人平等的思想,但是在這個中世紀末期,想要實現人人平等是個可笑的臆想罷了。
人生在世總要有個夢想,來追逐。於是,愛德華騎在馬上,就想著自己的身體如何才能成為一般人那樣,隨時可以策馬揚鞭,奔馳在這個屬於自己的王國中。
“伊麗莎白!你的夢想是什麼?”愛德華扭頭朝著自己的姐姐問道。“啊!夢想啊,這樣的話讓我再想想!”伊麗莎白呆萌的低著頭,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愛德華好笑的看著騎在馬上的小蘿莉,長長的白裙襯托著伊麗莎白的小臉更加紅潤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