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利爾斯臉上這時充滿著神聖的光輝,一副光榮使命感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不由得令人折服。
對此,霍布斯主教還是相信的,維利爾斯與丹弗裏斯大教堂距離達到了一百多裏,但一聽說教堂遇到了危險,帶著幾十號農兵,風塵仆仆地趕了過來,不帶一絲猶豫。
更為重要的是,霍布斯主教知道,這位騎士是他前任的教子,對丹弗裏斯大教堂的感情最為深厚,每年都要帶著家人過來禱告。
所以,對於他的信任,霍布斯遠遠比拉塞爾深。
“為了主的榮耀——”
霍布斯和拉塞爾,以及他們身後的幾位教士,紛紛雙手在胸前畫十字,齊聲沉吟道。
一分鍾過去維利爾斯對著霍布斯行了一騎士禮,在侍從的服侍下,穿戴起了厚重的鎧甲,之後被扶上馬,看著上千人的隊伍,大聲的吼叫著:“向後轉向——”
整個上千人的隊伍隨即慢騰騰地開始轉向,十來分鍾後,才前排變為後排。
這時,丹弗裏斯男爵統帥著大隊伍,慢慢地接近這隻隊伍,速度也放緩起來。
“停——”丹弗裏斯男爵大吼一聲,隨著傳令兵的傳達,整支隊伍停了下來。
因為,他看到,一個身材壯碩的騎士,立在隊伍前列,看上去極為魁梧。
待隊伍停下來後,騎士操縱著馬,緩步走上前,接近丹弗裏斯男爵,朗聲說道:
“丹弗裏斯男爵閣下,請原諒我的失禮,對於您的這種藐視吾主的行徑,我是感到萬分羞恥的,接下來,我將用軍隊讓你知曉侮辱吾主的後果!”
維利爾斯對著丹弗裏斯男爵,不急不緩地說道,語氣不卑不吭,甚至還帶有教訓的意味。
“嗬嗬!騎士先生,對於吾主,我一直是萬分尊敬和崇拜的,侮辱一言純粹是汙蔑而已,今天,我是為了對付這些偽教士的,騎士先生既然還要參合進來,接下來就請準備好贖金吧!哼——”
話不投機半句多,男爵當然認識這位經常到此的維利爾斯騎士,甚至還保持著一種友善的關係,但是在利益麵前,一切都是虛妄。
所以,最後,丹弗裏斯男爵冷哼一聲,說了句裝逼的話。
“嗬嗬——”維利爾斯騎士也冷笑一聲,扭頭就走。
隨後,維利爾斯騎回歸後,就率領著軍隊,率先進攻起來。
看著老幼病殘俱全的教會軍隊,丹弗裏斯男爵哈哈大笑起來。
“出發,教訓教訓那些偽信者!”
丹弗裏斯男爵大吼一聲,整個軍隊隨即加速起來,地麵也開始震動。
麵對如此場景,維利爾斯騎士毫不怯場,臉上一片堅毅之情。
前方上千的步兵舉著長矛,大聲吼叫著為自己壯膽,隨著大部隊,向前行進,待看到對麵比自己還弱之後,臉上瞬間都浮起一絲慶幸。
生存的幾率大了不少。
麵對如此這樣壯觀的場麵,教會這一方的大部分農兵們都膽怯起來,大腿不住地顫抖著。
看到這樣一幕,維利爾斯騎士皺著皺沒有隨即又鬆了下來。
果然,麵對如此規模的軍隊,倉促距離的教會軍被衝擊了一波後,就四散開來,倉皇而逃。
維利爾斯騎士也顧不了那麼多,帶著幾個侍從,跑得更加迅速了。
而在後方,看到這一幕後,丹弗裏斯男爵一方不由得興奮起來。
這種勝利在握的時刻,戰功基本上就是送的,騎士們哪能忍得住,紛紛夾緊雙腿,迅速追趕著。
前方不是戰爭,而是大量的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