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監獄風暴第五章黑暗的世界(中)(1 / 2)

陳警官繼續引誘的說道:“後來,你引起眾怒被自己的同學圍起來毆打對嗎?”

聽到這裏小張實在是忍不住了,站也起來,嘴巴呢喃了幾下,竟說不出話來,抽出一根煙,顫抖著手指頭,點了幾次火,竟然點不起來,向審訊室外走去,內心中充滿了痛苦與憤怒。

老陳看著他的樣也很無奈,這一階段必須是所有從學院出來的畢業實習警察所要麵對的,自己也是這麼走過來的。

“是!”林梵真的很想說他們打了自己,但一想起他的交代,就硬生生的止住了,心裏充滿了說不出的不甘,林梵知道自己已經被套住了,一個無權無勢的人被套住了,隻能順從的把脖子伸長,讓人家主宰自己的生命,反搞隻會加快死亡的進程,隻要把握住可能出現的時機,才有逃過一劫的可能。

“後來你就抓起刀朝那些人砍去對嗎?”極其模糊的話,引誘著林梵的思緒。

“是!”肋處的疼痛已經讓林梵的頭開始昏旋起來,原本就瘦弱的身子骨,此時完全的體現出被重歐後的後遺症。

緊接老陳問了幾個無關痛癢的話,並給了林梵辯駁的機會,卻無實質作用。

看著他捂著肋處,越來越痛苦,人都慢慢的縮了起來,頭壓在桌上,汗不停的從客間滑落,打濕了一大片的桌子。

將口供推了過去,“看一下,沒有問題的話,就簽個名,並且在每個段落結尾和段落中的塗劃處進行按壓。”把姝紅也推了過去。

劇烈的痛苦,讓林梵的視力都開始模糊了,桌上的筆,都幻起了虛影,模索了好幾次,才抓到了筆,連看也不看一下,就簽下了大名,冷汗嘩嘩的流著,林梵的鼻子都聞到到了口供上的墨水味,近在直尺的口供,是那樣的模糊,大拇指沾下印紅,現在不是辯博的時候,自己的傷勢已經拖不得了,命沒了,那所有的一切都會沒有……

“呼,”長長的歎了口氣,好像經過了萬裏長征,無力的向後靠去,眼睛慢慢的合了起來,嘴角流出鮮豔的血液,皺著眉頭一聲不吭,心中閃過一聲呐喊著:我林梵對天發誓,總有人天我會讓趙強付出殘酷的代價。

“小李,把他送醫院,二十四小時監護。“老陳朝著隔壁桌的下屬說道。

看著他被送上了警車,前往醫院,小陳再也忍不住了,“師父,我們的口號不是為人民服務嗎?這是為什麼啊!”指著剛剛駛出大門的警車問道,心好痛。

陳警官深深的歎了口氣,從小張的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這個社會就像一個大染缸,隻要你走進來了,早晚變樣,政治是黑暗的,我們警察隻是一個社會機構,說威風點就是貓,專抓老鼠的貓,說難聽一點:不過是政治的一把利劍,對我們而言,命令往往比對錯還重要,我們要繼續呆在這裏就要服從命令,在我們的手裏,還能落個輕鬆,最少錄口供的時候,我所寫的口供,已經十分的輕了,就他剛才的樣,即使我寫上,極其狠毒的口供,他也會簽下大名。”老陳總覺得自己有一肚子話要說,雖然自己算不上是一個好警察,但最少是個有點良心的警察。

“師父我懂了,對不起!剛才我太任性了!”此時的小張知道事情並不是隻分對錯那麼簡單,更有著讓自己都為之糊塗的政治因素,這一切不過是因為人的yu望。

陳警官回過首,拍了拍小張的肩,“隻能期望且福大命大,遇上一個正直的法官,不然故意傷害會讓他在監獄裏度過青春的階段。”對於林梵,陳警官並不相殘忍的說出:故意傷害罪,經過有權勢的人擺弄過後,那最少也要判20年。

突然小張眼睛閃過一片精光,“有了,全國人代表,我們的市裏就有好幾位。’“咻!”老陳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眼裏充滿了笑意,年輕就是好啊,腦子反應就是快,全國人大代表,隻要集合了幾位,就可以對市級所有政府機關進行突擊檢察,對一切疑問提出質疑,被質疑的機關,必須在第一時間作出解釋,否則將會受到懲處,重則判刑,輕者免職。這就是全國人代表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