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江起胥王廟 蒯祥園裏香山兩祖(1 / 3)

或許這個時候,劇裏的情節會被第一時間複製過來,千萬種不好的想法,也在周末的行走中出現在童施華的腦海裏。想過一千河,路還得一步一步走下去,周日的她正在胥江的那一端。沐儋華的電話卻是向弘晏的聲音:

華姐,你在哪兒呢?

我在胥江;

我們也在胥門;

我在胥江出太湖的胥定橋;

胥門,城門;那兒有什麼風景;

胥王廟;

沐經理,伍子胥不是為相,什麼時候被封為王了?

沐:這個,我也隻聽過他把哪個皇帝從墳裏拖出來鞭屍,他什麼時候被封為王了!

童:這碑上有說他是;

沐:落得如此下場;

童:但不阻止我們學範蠡呀!

沐:到你那兒的那座橋順路嗎?

童:不順路;且沒什麼風景;

沐:誰說眼睛裏看到的江山如畫,一抹煙塵彈指……

童:心中有畫,畫自無塵;

沐:注意安全;

童:謝謝,你們也一樣。

不知道為何,站在胥王廟前的廣場,童施華真想把手機當鉛球給扔出去,一想到鉛球,她也不明白,中學時期體育考試,她就那麼隨手一擲,鉛球就會定位在七米之外。

想到這裏,童施華有點壞壞的笑意童真的眼神,剛站到胥王廟的正門外,門內主道上站著伍子胥的雕像,她一下子連臉上壞笑都沒有了。

若問主觀的喜歡與否,童施華的答案是不喜歡;那為何又要到此呢,客觀上,伍子胥功在蘇州城,結局也悲,但挖人祖墳還鞭屍的行為,總讓人為他的下場說不上什麼公道話。終是因為有這個景點在,而且童施華此行的原因,與向弘晏同問:

伍子胥何時封為王了?唐乾寧四年,昭宗追封伍員為吳安王。

胥王殿四周各置一塊石碑,《重修吳相伍大夫祠記》首句:王鳴盛重修吳相伍大夫祠記……王鳴盛為乾隆年間的大學士,居蘇州三十年,花了二十年時間寫了本《十七史商榷》,耕養齋今也不知何處去。

也不知何時起,他的名聲“輸”給了妹夫、“南錢北紀”的錢大昕,同樣歸田三十年,錢被推為“一代儒宗”,入駐滄浪亭500名賢祠。據載錢是皇十二子的老師,各劇裏乍多見紀不見錢呢。“北紀”是誰,乾隆的隨行參謀紀曉嵐。

新景迷人眼,舊史胥江來,想到輸胥江引太湖水入胥門,流經“三橫四直”,再聚婁門歸入海,這樣的經緯之作,還是值得引以為傲的,一幅《平江圖》是世界上最早的城市平麵圖,基本保持著伍子胥當年築蘇州大城的模樣,難怪顧頡剛說“蘇州城乃春秋物”。

就連胥口鎮的名字也與伍子胥有關,有如藏書鎮,一直讀第四聲寶藏的藏,結果與朱買臣藏書在此有關,真正的讀音為陽聲。

聽工作人員說11點下班,早早看過出胥王園,園前668路公交有此站點。西行至“上供小區”站台,乘從58路公交去太湖邊的蒯祥園,現在是直達,聽說未來這一段到大水車的地方將封路,隻有太湖遊客中心的583路方可直達。

站點與園名如此直接,園裏一定長眠了位香山幫大師蒯祥!對了一半,園中還有香山幫另一位大師姚承祖的墓。隻是蒯祥的待遇豈止是高出了一點。

正對太湖大道,醒目的高大牌坊四柱三間,正麵書“蒯侍郎墓”。史載蒯祥墓在胥口鎮的漁帆村,背後是漁洋山,今天可見其規模牌坊在,新建了座紀念館,雖然沒開門;館後有墓道還有石生像,後麵是墓,墓後是墓碑。相對於清朝立碑在墓前,似乎這明朝墓碑都在墓的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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