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鳥烏城的時候,天色已有些灰暗!紅霞密布於空中,暈染了整整一大片土地;雖然很短暫,卻讓人回味無窮、久久不能自拔於那樣的天然美景之中……
紅愛暗自傷神:如果她們不出虎骨山,真的不知道;原來,她們竟與世隔絕這般遠,再者,這一路,僅僅隻知道那兩個男人的名字,一個叫南宮霍、一個叫溫如秋、可笑的是------這丁點信息,還是她利用美人計向趕馬車的侍衛打聽到的,保密工作做得這般好,真是不簡單呐、、、、
不過也好,反正到達目的地,他們也會分道揚鑣;所謂橋歸橋、路歸路,就是這個道理。
馬車直接駛到了客棧,南宮霍更是親自抱著白爾去了二樓的天字一號房,畢竟是他把人家弄成這樣的,這麼做;似乎理所當然。黑莎沉著臉,默默跟了上去;隻有紅愛,她仔細整理好儀容儀表後、才慢騰騰地從馬車上跳下來、、、、、
一下馬車,她便感覺到一股炙熱的目光以及一股怨恨的目光同時射向自己,不滿的扭頭一看;便看見溫如秋別有深意的笑看著她,紅愛不以為然的撇撇嘴,目光掃過那個瞪著自己的幽怨女人,淡淡開口:“這女人是誰?”
伊菲吟小臉漲紅,聽到紅愛那樣不屑的口氣時,更是默默握緊雙拳,本來她就對突然冒出的三個女人疑惑不滿,現在、這個長著一張狐狸臉的紅衣女人更是在她麵前放肆、並且囂張不已!但礙於南宮霍在馬車內的警告,她也不能做什麼、隻得狠狠瞪著眼睛,怒氣衝衝的踏進了客棧。
紅愛看著那怒火中燒的女人消失在視線中,才不解的轉過頭,喃喃自語:“自己的存在感太低了,怪誰呀!”
說完,不理會一直盯著自己的溫如秋;抬著頭、昂首挺胸的踏進了客棧……
溫如秋被她的話語及動作逗得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女人,有著一張顛倒眾生的臉、總之------他要定了。
搖著頭、邁開步子、悠閑自在的跟了進去……
南宮霍把白爾輕輕放到了□□,轉身時;便看到黑莎冷冷的站在一旁,冷淡的雙眸隻是牢牢盯著□□的人,似乎當他隻是擺設、、、、、
好在那紅愛踱著步子進來了,南宮霍這才開口:“需要什麼藥材,你隻管寫下來;我派人去取。”
“不用了,這些事讓我們做就好,不勞煩公子了,公子還請回吧!”紅愛張開的嘴就那麼僵硬住、久久保持著一個姿勢,一邊的黑莎仍舊靜靜的、冷冷的、、、、、
好似剛剛的話不是她說的一樣,如此直接的逐客令,簡直讓人汗顏、、、、、
見氣氛一瞬間冷卻下來,紅愛終於擠出一絲難看的微笑:“南公子,天色也不早了,你請回吧!”
南宮霍深色的黑眸中隱過些許不悅,但還是禮貌的點點頭、識相的走了……
“哼!虛偽!”黑莎始終保持著那個忘我的姿勢、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我這叫懂禮貌,不像某些人;總是拒人於千裏之外!”紅愛為自己倒了一杯涼茶,隨意坐在椅子上優雅的品嚐起來;
“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白爾的傷勢如何?”黑莎話鋒一轉,總算關心起還在躺著的人來!
“應該沒什麼大礙了,今晚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你不是說,要盡快換藥嗎?”
“噢!我有那麼說嗎?”紅愛挑高秀眉,故作驚訝的問。
“哼!裝腔作勢。”黑莎清淡的開口,知道她是故意那麼說的,紅愛莞爾一笑;呈現羞澀狀:“哎呀!人家還不是為了我們好。”
黑莎淡淡的一瞥,表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