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愛,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就發發慈悲救救他們吧!不然----你讓我情何以堪呐?”白爾趕緊湊到紅愛的耳邊輕輕的說著,一邊又向眾人傻傻的、嘿嘿的一笑;隻有上帝知道!她如何明白做人的艱辛-----特別是做好人。
紅愛淡淡掃她一眼:“關我屁事?”
那模樣,簡直和中了幾千億美元的家夥一個德行----自大!
白爾沒差跳起來掐死她,但礙於自己跟對方的懸殊差距;她隻得忍著十二萬分的不滿!訕笑著:“你這叫見死不救!你就忍心讓那些人那麼痛苦嗎?你知道那樣有多疼嗎?就好像你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倒在血泊中一樣,那種感覺……你這樣的行為簡直是慘不忍睹、慘絕人寰、慘無人道……”
滔滔不絕的連珠炮彈一係列而來,可-----
“這,光我屁事?”慵懶的聲音再次欠扁的響起。
白爾愣住,說的口幹舌燥、腳底生瘡……
換來的竟然是這樣的結果?她怒、再怒、盛怒、、、、
但也隻能垂著腦袋自我麻痹起來:這個果然沒有人情味的女人!
從始至終,黑莎隻是保持著一個姿勢!環抱著雙臂靜靜的看著……
終於,忍無可忍!無需在忍!
“你給我適可而止!”幾個字,從黑莎嘴中說出,卻是那般陰冷,就如同來自修羅地獄的頭等號角。
IQ再低的人,也是知道現在是什麼個情況的?這不是明顯的窩裏反、內訌嗎?可憐了自我安慰的那一人,她擔驚受怕的過著提心吊膽的兩座大山夾攻的生活。
紅愛看向黑莎,一眼萬裏,黑色眼珠裏的暗流湧動全收回了自己的狹長鳳眼中,心中暗自思付:額!好像玩過頭了?
“嗬嗬……我之前開玩笑的!隻是----要我救也可以,讓他們讓出一條道來,好讓我過去。”
紅愛突然笑起來,那模樣明明是刻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她是在找台階,得罪了那個黑麵,很麻煩的!
白爾一聽,急忙滿懷期待的跳起來、一把摟住紅愛興奮的開口:“嘿嘿!我就說嘛!你會的。”
紅愛用嫌棄的眼神看著她,那眯著眼的模樣顯然是在說:放開你的爪子。
白爾不理會;隻是向周圍仇視的人群說道:“各位鄉親父老!如果你們信得過我們,那就讓開一條道,讓我們過去看看;說不定我們能救他們哦。”
白爾指指一邊被人圍住的那些痛苦呻吟的人!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茫然、隱隱從三個女人的對話中能知道那個捂著口鼻的紅衣囂張女子似乎懂得什麼?幾秒後,人群移開了一條路;他們有默契的相視而點點頭,不管怎麼樣?終於有人不懼怕他們,這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紅愛眯著的眼眸總算緩緩恢複正常,她扭著小蠻腰徐步朝著坐在地上的幾人而去……
眾人熱切的目光跟隨著三人一前一後的步伐,緊緊鎖住、停留不止……
他們靜靜的看著紅愛伸出芊芊玉手,連呼吸都沉重著、似乎每呼吸一次,都證明他們還存活是件不可思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