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所跪何人?”
“回王爺,草民張大仁。”
“王翠兒被謀害之日,你是否可以證明楊秀才那日並沒有出家門?”暗部繼續問,白爾還就納悶了,這平日裏看著跟個僵屍一樣的暗部們;此刻,他們怎麼就這麼能說會道了?
“回王爺,草民當日就跟楊秀才在一起,楊秀才根本就沒有出門呀!”
暗部點點頭,對著南宮霍一鞠躬……
“嗯,本王在給堂下之人一個機會,有誰又可以證明王翠兒是被李魁所害。”南宮霍接過話,嚴肅的臉龐毫無變化。
“回王爺,草民可以證明!”王萬急忙回道,見南宮霍向他點點頭,他猛的吸一口氣繼續說道:“草民的女兒當日就被李魁抓走的,草民在家中等候多時,後來就聽到女人出事了,王爺呐!草民的女人是被李魁害死的呀!王爺請替草民伸冤呐……”
“你胡說!”李百富急忙也站了起來,為自己的兒子辯解,他朝著南宮霍一行禮,接著擦著眼淚說道:“王爺,下官的兒子雖然本性惡劣了一些,可縱使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殺人呐!還請王爺明察,下官的兒子是被冤枉的呀……”
頓時,百姓們又嘰嘰喳喳議論開了……
南宮霍沉著臉一拍驚堂木,所有人便又安靜了下來……
“當然要查!來人,帶李魁。”南宮霍斜睨了堂下之人一眼,慢騰騰的吩咐。
李魁被帶了上來,但他似乎很不願意,他掙脫押著他的人,大搖大擺的站在公堂之上,目光斜視的看著堂上的南宮霍。
“兒子,快下跪呀!”李百富小聲的提醒。
“混賬!公堂之上哪容你放肆?來人,此人藐視公堂,先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南宮霍又拍驚堂木,怒氣衝衝的說道。
李百富一聽,急忙起身跪在地上求情:“王爺恕罪,小兒不懂禮數。”一邊又向著自己的兒子擠眉弄眼,李魁這才意識要事情的嚴重性,他疑惑的看了四周一眼,這才慢吞吞的跪在了地上……
“李大人,你這樣---------會讓本王誤以為,此時此刻-------你正在假公濟私?”南宮霍不慌不忙、一字一句、金針見血……
李百富一聽,差點就要哭出來了,他隻得退到一邊,眼睜睜看著李魁被拖了出去,然後再外麵發出慘絕人寰、驚天動地的嚎叫聲……
聽著那一聲聲有節奏的聲響,白爾忍不住吐吐舌頭……
李魁再次被抬進來的時候,他已經不能跪禮了,隻是趴在地上,不斷的呻吟著……
南宮霍雙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他慢慢起身,緩步來到李魁的跟前,帶著冷峻的笑意,問道:“你剛剛出去的時候,有人說---------”
李魁淚眼汪汪,摸著屁股抬起頭,可憐巴巴的問:“說什麼?”
南宮霍點點頭,繼續開口:“說--------那日,你看見王翠兒穿著一件青色的衣服走過,便上前一把抓了她,越要強要她,還把她的青色衣服給撕破了,還有-------她那件青色衣服可是一件青色的布衣,你……”
“胡說,她穿得明明是一件淺色的灰布衣裙……”李魁張口打斷南宮霍,信誓旦旦的說著。眾人一聽,瞬間恍然大悟……
李百富捂住臉,跌倒在地上,大哭起來:“完了、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