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礙眼,那頭銀發。
躲閃不及而被削掉的一兩縷發絲在空中飛舞,混雜著敵軍的悲鳴與溫熱的血液,就像是被染成了血紅的曼陀羅華。
藍發女人不知因興奮或是緊張而戰栗的雙手,橘色的雙目直勾勾的盯著一片白紅交錯中快速移動的銀時。
錯不了的,這樣的身手......這股壓迫感,阪田銀時一定就是白夜叉。
一定就是,那個造就了許許多多傳奇的男人。
“你如果幹掉我們要怎麼收場呢?這裏可是很接近市郊的誒?”半開玩笑的口氣,銀時猛得下蹲,用刀尖跳開數把對著他腦袋劈下的劍刃,左手順了把長刀毫不猶豫的擋開敵人。
“告訴你也無妨。這裏雖然接近市郊但附近都是我的地盤,做些地下交易不是很正常麼?”華佗挑了挑眉,“或者說,身為白夜叉的你,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表麵光鮮背地卻又黑暗的事情呢?”
“誒誒阿銀我明明隻幹過一些偷雞摸狗的小事喲~怎麼會做這樣大的賭注嘛~”笑著瞥了眼華佗,“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
放心?放什麼心?!
華佗還在思索銀時話裏的意思,三零一室的門就被飛進來的幾個精銳辰羅部隊撞開。土方抬腳踏在倒下去的門上,朝銀時揮了揮手。
“喲天然卷還沒死吧?”勾起嘴角,深藍的眼裏滿是笑意。
“彼此彼此啦多串君~”邊說變躲避敵人的劍影,銀時笑嘻嘻的回答。
銀時回家殺出一條道,回到了部隊中。
“阿拉鬧大了呢要怎麼收場?”背部相撞的瞬間,銀時朝後麵笑了笑。
“混蛋天然卷這可是你鬧出來的事啊。”土方報以一笑,兩人同時抬腳,默契度簡直max。
如果沒記錯,這是第一次......你會讓我們來幫忙呢,笨蛋天然卷。
啊啊誰叫你們一個個跟怨婦似的啊阿銀我沒辦法嘛,可別拖了後腿啊。
是怨夫啦旦那。
好閃你們不要再放閃光彈了啊!
新吧唧擦幹淨眼鏡看著阿魯,我會把銀醬搶到手的!
你的設定出問題了吧小神樂!!還有土方先生和衝田先生現在不是掐架的時候啊!
......恐怖的壓力迫使許多辰羅族人停下了衝上來的腳步,以銀時為首中間擴出了一片空地。四周的牆壁不知何時都退了下去,敵方的人虎視眈眈的望著這邊,卻也沒進半步。
女人咬緊了下唇,臉色似乎陰沉的可怕。
“既然不怕鬧大的話,假發就可以處理的稍微輕鬆一些呢,華佗桑~”刀尖指向藍發的女人,銀時這般說道,“畢竟這種事情是不能曝光的對吧?身後的這些小鬼們。”
華佗睜大了眼睛,一股無形的壓力壓迫而來。
“你......”
什麼意思?這家夥......是說我落了他的套嗎?!真是狂妄的男人啊......
她有著她的驕傲,不允許她低頭。
“笑話,我的人馬都在這裏集合全師團的武力,生捉你絕不是難事!”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一個人了?”銀時掏出手機,銀色的手機繩晃了晃。
銀時比了個口型:我·也·是·有·後·台·的·哦。
短暫的寂靜後,門外傳來吵鬧的聲音。門外熟悉的身影向這邊跑來。
“伊麗莎白先生!”新八看見來人便喊出聲。
【桂先生出外景去了,我替他過來。】伊麗莎白舉了牌子。
【其他的辰羅族的都已經被製服。】
一切布下的網已經收攏,困在其中的卻是那隻高傲的孔雀。
不敢相信事實的女人麵目變得猙獰,皺緊的眉頭像是宣誓著憤怒。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