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不依不饒的問個究竟。
他在我的追問下,回答了我。
“其實我不是想害他你,我是剛剛從水裏上來的,我不會遊泳,好不容易上來了,想到我一個朋友也不會遊泳,如果他們的入口也是在水裏,你又不走,怕你會被嚇到。我為了不嚇到你,就想著把你打暈了,然後我夥伴都來了,等你清醒了,我再當麵給你道個歉。誰知道你這個麼靈敏,害的我又一次栽進水裏,對於不會遊泳的人掉進水裏是多麼的恐怖,你知道嗎?”
“那你至於用那麼大力嗎,手臂粗的木棍都打斷了,還有你們的入口在水裏是什麼意思?你們剛剛怎麼出來的,還有你,”我先指著其餘的三個人,又指了指那個紫衣女子說,“你剛剛怎麼直接坐到了我頭上。”
那個紫衣女孩好像沒有想回答我的意思。
相反,那個打我的人很樂意的回答道:“我找不到棍子嘛,而且拿的棍子明顯不結實,我也沒什麼經驗啊,否則你怎麼會沒事。”
“不要回避問題,你們還沒有說完,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見他想停止說話時,我馬上繼續追問,既然已經沒什麼事了,他的解釋也合理,我也就不想追究,畢竟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現在,我更想知道他們的秘密。
他們繼續保持沉默,直到有個人對著其餘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大家也沒什麼表示。
接著就想給我解釋。就在正想給我解釋時,那個紫衣女孩忽然站出來對我說:“你不能知道,否則你將碌碌無為。”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不是有句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別說是碌碌無為了,就是會有生命危險我也要知道啊。
在我的軟磨硬泡中,他們的嘴越來越鬆,最後決定把一切告訴我。
“你知道會後悔的,不要說我沒提醒你,我們是不同時代的人,那個說話你聽不懂的是距今兩千多年前的,那時語言沒有統一,他說的是應該方言,他叫景文,我是上個世紀的,叫吳望,這兩個是……”用他那濕漉漉的手指著一男一女,說著就停了下來。
“還是我來說吧,我們是未來四萬多年後的人,是來研究這裏搞研究的,我是趙雲軒,她是袁雨梅,”指了指旁邊的女孩,接著說,“我們是同一時代的人,我們研究的不是科學的發展,畢竟通過古物就可以判斷的東西,不值得我們來到這裏。我們研究思維的發展,有些思維,文章不能代表,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作家,可以寫出自己的想法。這位我們也不認識,我們是在離這裏兩千多年前碰麵的,知道我們都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就結伴了。至於名字嘛,我也不知道。”旁邊的那個男的補充道。
趙雲軒說完後,談話就停止了,我們的眼光都落在了紫衣女子身上,她的木頭臉依然一動不動,也沒什麼表示。
吳望一把拉著我,偷偷對我說:“那個紫衣女孩本來就不怎麼說話的,我們的秘密不能跟別人說也是她要求的,他就和我說過這一句話,今天也是她說最多的了,你別介意。”
我一臉茫然,她隻不過說了兩句話,生活在一起的夥伴每天說話居然不到兩句話,簡直無法想象。但這的確是事實。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
現在是初秋,雖然不太冷,但是濕漉漉的我實在是抵禦不了太久,我和他們告別後就徑直回家。
我感覺很不對勁,紫衣女子一直跟著我,視線沒有離開過我,這不像是關心,更像是監督,原本就覺得他們腦子有問題,一群穿越劇看多的腦殘粉而已。
直到我換衣服,她似乎也要跟著,我心中的鬱悶猶如火山爆發似的,再也壓不住,原本就一肚子的苦水沒處傾瀉,又碰到了一連串離奇的事情,心中的怒火更旺,用很生氣的語氣對他說:“喜歡我嗎?對我有意思?有必要跟這麼緊嗎?”
我從沒對女孩子說過這樣的話,更何況還是漂亮的女子,說完之後就後悔了
紫衣女子聽到我的話,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對著我說,“既然你知道了我們的秘密,你就必須成為我們的一份子,沒有你選擇的權利。”
“你憑什麼要求我。”我反駁道。
紫衣女子並不回答,還是一直盯著我。
對於他這樣的做法,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我也不和她說話,直接走到房間就換衣服,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在看。等我出來的時候,發現他們都在外麵,都拍成一排。
“歡迎加入我們。”趙雲軒露出高興的表情對我說。
“你們莫名其妙嘛,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不要再打擾我……”我還沒說完,就感覺一陣疼痛,接著就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公元四零二零三年。
“這是哪裏?你們還想怎樣?人的忍耐可是有限的。”我對著趙雲軒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