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笠平靜的道:“經過這幾天來的深思熟慮,反複度量,廖兄,我倒想到一個方法。”
“哦,什麼法子?”廖衝把身俯過來爭切的問道,這彭豐寶藏著實讓他心熱如火。
宮笠深吸了一口氣,緩慢而有力的道:“晚上,讓貴財掩進去,和她發生一次夫妻關係,而且,在進行的過程中,讓她看清楚是你,但是,卻不能給她呼叫的機會!”
鮑貴財張口結舌道:“二,二叔……你……你是說,讓,讓俺……俺強……強暴她麼?”
搖搖頭,宮笠道:“不,這絕對不是強暴,貴財,這是一種犧牲!不要忘了她的惡疾,如此一來,她的惡疾即會‘過’給你,那近似絕症的病痛便移到你身上來,祝小梅便是一個健康的人了。何況,黃恕言老早便允你隨意進出祝小梅的閨房,這也是一種暗示!”
“什麼!”廖衝一下子跳起來指著宮笠的鼻子罵道:“姓宮的,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這算哪門子法子,這不是讓我徒弟去送死?”
宮笠笑道:“廖兄,稍安毋躁,這隻是暫時的。”
“暫時的?”廖衝皺眉。
“對,暫時的!”宮笠站起來把驚疑不定的廖衝按回座位:“廖兄,這惡疾並非無藥可醫,且也不會立時發作,這段時間我們盡有足夠的手段得到藥物!令徒隻不過有驚無險!”
廖衝粗暴的道:“假使找不著治病的藥呢?”
“廖兄,這藥雖遠在苗疆,而且罕有,但論其稀罕程恐怕還比上百年份的靈參,如若有了“彭豐寶藏”這一龐大財力作後盾,何愁找不到?”
哼了一聲,廖衝怒道:“命不是你的,你說得倒是輕鬆!”
宮笠正色道:“但是,我說的卻全是實情!要不要這“彭豐寶藏”,全在廖兄,宮某絕不強求!”
鮑貴財又“撲通”一聲跪在乃師腳前,哀懇著道:“師,師父……二,二叔的話,全是徒,徒兒心中想說的,有,有了這彭,彭豐寶,寶藏,我們爺,爺倆便可過,過上神,神仙日,日子,您,您老也,也可安,安度晚,晚年!富,富貴險,險中求,我們在江,江湖上,打,打殺殺,不,不也是把腦,腦袋別在褲,褲腰上?”
宮笠與廖衝都有些驚訝的望著鮑貴財,沒料想他這個混人竟能說出這話來。
其實,鮑貴財想是寧可榮華富貴,錦衣玉食,左擁右抱過一時,也好過江湖漂泊窮困潦倒過一生,況且這惡疾還並非無藥可治,有很大機率自己能享一輩子福,這個險值得拚一把。
點點頭,宮笠把鮑貴財扶起來道:“想不到貴財竟有如此孝心及遠見!放心吧,事後治這惡疾的藥便包在你二叔我身上了!”
他又轉頭幽冷的道:“福禍好歹,俱在你一念之間,廖兄。”
宮笠與廖衝那邊商量妥當,唐少淩對此卻一無所知,他正利用這幾天的空閑遠行去了苗疆‘兒虎山’絕頂‘黃池’去尋找‘蛇藕’,打算給祝小梅一個驚喜。
他曾計算,以他的速度,就是為保存體力不用全速,一天之內也可來回,這還是把不知具體地點多走繞路或是途中遇到意外耽擱的時間全算上。
但此時,他正在苦笑著看著自己的靴子,它們已經破爛到完全認不出原來的樣子,鞋底已經不翼而飛,隻餘兩隻靴筒套在腿上顯得異常可笑,他身上的衣袍也已經破破爛爛看起來跟流民乞丐沒有任何區別。而他隻不過才剛剛行進了一百多公裏罷了。
幸好為了方便,他是選擇在夜間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