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祖師那裏出來的時侯,天也差不多亮了,易塵與猴子趕緊回到自己的房舍中,要不然的話大多同門弟子就要起來了,道時撞見他倆從祖師那裏出來可就不知如何去解釋了。總不能說祖師給我倆開小灶吧,那還不翻天了?
這些時日,還是易塵與猴子跟隨祖師打根基之時,也還好說。不過在易塵與猴子都先後蹬上又一次極頂之後,祖師就有話對他們說了。
“悟空,易塵,你二人到這裏跟隨為師修行了兩月有餘了吧?今日卻是有些話要對你二人說一說了。”
第一次,祖師承認了易塵與猴子是他弟子的事實,易塵與猴子感動的都不行了,隻是一個勁兒對著祖師瞌頭,口稱“師父”不止。
待得易塵倆激動平息過後,祖師又開口道:“你二人在外頭還稱為師為祖師吧,卻是也不能讓你等同門弟子感覺得你倆太過特別了。”
易塵與猴子雖然不怎麼明白,但是師父的囑咐自然有其道理。根以前說過的不得在外人麵前稱他倆乃是出自須菩提門下是一個道理的。雖然不明的為什麼倆人還是答應了,他們也知道,如果可以讓他們倆知道的話,那是肯定會讓他倆知道的。
雖然知道師父這麼做,肯定有他不得以的苦中,但易塵倆還是心中充滿了苦澀,說到底,還是自己的修為太低了。如果他們倆都有高深修為的話,估計師父也不會不跟他們說個清楚。
眼見得下邊倆弟子一臉不情願的表情,菩提祖師也傷感的說道:“不是不想和你們說,隻是不想分了你二人修行的心思。行了,些許兒女情長的話也不要說了,吾輩修士便當拿的起,放的下一切以大道為重。”
停一會,拿出了一個拳頭大的小鼎和一把兩指寬,半尺長的小刀,分別放在了猴子和易塵的麵前,道:“悟空此乃是吾從新煉製過的一心鼎,份屬於極品的靈寶,用它來鎮壓心猿。將來若是有大機緣,得了大功德也可以象你們路上見著的功德至寶一樣,成為功德至寶用以鎮壓自身氣運。”
猴子也不惺惺作態了,接過了小鼎又對著祖師瞌起頭來。
說完了猴子,又到易塵了。“易塵吾也不知你是如何煉刀的,這刀吾也把它煉製成了那極品靈寶一般的極品如意神兵。盡管,不知你是如何煉成了刀元的,刀元還有一股讓人心靜的善意,如今也與你護身吧。”
易塵看著祖師眼裏有些探詢的意思在裏麵,接過小刀後對著祖師磕頭謝過後道:“師父,我不煉刀的,是刀煉我而以。也不知怎的,這小刀倒是越來越強悍了起來。”
祖師想了想笑道:“吾倒還真想不到,願來你還可以這麼修煉。”祖師倒底是祖師,片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吾這裏還有一幅上回你等上回帶來的畫,吾也將其在原來的基礎上煉製成了一極品靈寶,功用到是不大,隻是加強了這畫內的空間和空間的本源。易塵,吾觀你也擅長於煉丹,可在裏內種上些靈草靈藥靈根之類,以備將來的不時之須。”
這不正是易塵所急須的嗎。易塵一路走過來,也不知收攏了多少靈花靈草靈藥的種子,就連靈根的幼苗也都有了不少於百棵,自然求之不得了。謝過師父後,接過了這幅畫。
祖師又說道:“當初煉這幅畫的修士一定也是如你所想的一般。這裏邊不隻是空間廣大,地脈,靈脈也一應具全,它還有兩個形態。其一,就是畫體了,可以在洞府休息時懸掛於廳堂之中當觀賞點綴之用。要離開時也可變作畫卷中的方形圖鑒玉佩掛在於腰間。總歸是不怕他與外界斷開聯係,另外也不怕於一些絕地之時傷著了裏內的根本。當然了,要是太過猛烈的爆力的話,還是會有損傷的,所以你當慎用。”
在師徒三人一麵長談後,祖師是又有了囑咐,“易塵,吾觀你與悟空一起時,雖有先天一氣符鎮壓你的氣遠,但總歸還是有所景響。所以你二人還是分開來修煉為好,致於,你等二人怎麼安排,你等自行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