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仙在笑,他期待著即將到來的成功的果實。他雙眼緊盯著被重斧撞上的易塵化石之像,仿佛下一瞬,他就能看到敵人完全粉碎,然後完全化成一團煙,最後連渣都不會留下。
以經是完全沉寂下來的易塵,堅強的忍耐,堅強的對抗,他與地元之氣以經形成了對壘。地元之氣對易塵的全麵侵占,似乎以經到的身體承受的極限,而易塵等待的本源爆發卻沒有到來。迷糊的易塵,堅強的以自己的精神,意誌,頑強的抵抗著,他不知道這樣的情況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沒有什麼辦法的易塵,強守著精神意誌的動力,強守著意識的清醒,在這情況下,他隻能如此,什麼都作不了。也不知過了多久,一種莫名的意誌誕生了,它如同一種情緒,莫名的推動易塵的精神意誌進行著絕地的反擊,但這並不能與龐大的地元之氣完全相抗。意識中,雙方往來不停,誰也奈何不得誰。
對抗之中,易塵已經知道了,那莫名的意誌就是他的不屈意誌,這意誌在醞釀,在發酵,似乎也逐漸在蓄勢,似乎在等待著某個契機,等待著爆發。
易塵這意誌還在醞釀發酵,還在蓄勢,他不知道契機在那,他也不知如何去爆發,他隻能等待。不屈的意誌蓄勢已到頂點,爆發就近在眼前,可是無論如何,易塵就是引爆不了他。易塵也急了,他著急了起來,一種更強的,以擊敗眼前侵襲而來的地元之氣的意誌加強了進來,那是戰意,戰鬥的意誌。
兩種意誌相加,引發出更多的意誌到來,所有的意誌全部都加入到了這種對抗之中。隻是任憑易塵的意誌力有多強,那地元之力就有多強,它仍然牢牢的壓製這種意誌的爆發,精神意誌與地元之氣仍相持對壘著。它們就像是兩個敵人一樣,一個充滿壓製力,一個充滿爆發力,對壘中都等待著給敵人以致命一擊。
還是對壘之中,一股巨力傳來,易塵高度集中的精神一陣震蕩,精神一漲,意誌真的被引爆了。沒有什麼轟轟巨響之類,隻有無聲急劇膨脹的爆發。瞬息之間,地元之氣敗退了,它們就這麼在電光火石之間,被逼退出了易塵的祖庭識海,退出了易塵的肉身。
精神的爆發引爆了意誌的爆發,也引爆了生命本源的爆發,急劇爆發的本源激發了肉身之光發展,易塵的身體猛地爆發了三尺青光,這就是肉身之光,這就是生命之光。這光之中不屬於易塵的一切,通通被排除了出去,隻有那可能又被視之為戰利品的地元之氣,被拘捕住了,它不在排除之列。
肉身之光又在瞬息之間收回到了肉身之中,那地元之氣被收回身體之後,便化作一朵朵亮麗的金花,往全身各處往祖庭識海而去,金花所到之處一片舒適。金花很快破碎,它們化作了星星點點落入了全身各處。莫名之中,身體居然有了一別樣的可望,似乎想要得到更多的金花,更多的光點。
易塵引入了地元之氣,他也睜開了雙眼,無助彷徨的小刀,驚慌失措的金仙,地上那被破開的法寶,全都映入了他的眼簾。一道意誌連通了小刀,殺,小刀不見了,也沒有刀光,對麵的金仙的額頭上插著了那小刀。
金仙倒下了,帶著他的驚恐,帶著他的不甘,金仙化做了煙,消失的幹幹淨淨。易塵招回了小刀,小刀又回到了下丹田之中,圍繞著那精源不住的盤施翻滾,它的堅強,它的鋒利,它的善都在這裏定性,它的殺也將在這裏完成它最後的穩定,那是它的殺性。
易塵招收回金仙遺落之物,再一次專注於地元之氣的引入。這些地元之氣一進入易塵的體內,便都化作金花,一朵朵金花便流到全身各處,又變作點點星光落在身體各外。易塵如饑似渴的引入地元之氣,他毫不停歇,他知道,他的身體,他的生命本源都需要這些地元之氣的補充。
或許是這裏的地元之氣夠高級,也或許是身體的容納就這麼多了,這一次的補充真的比以前快了許多,一個月都不用,易塵就完成了這一次的補充。